“啊,怎么了。”玉房觉得纳闷,但也只好跟着嬴政走。
“来,上去,我扶着你。”走到轿辇前,嬴政腾出地方好让玉房有上轿辇的空间。
“大王,这,这万万不可呀。”一旁的侍从见了忙阻止下来。
“哪有那么多繁文缛节,那让阿房姐姐走着吗?”
“这,这......这要是让太后知道了,不得了啊。”
“怕什么,有寡人担着。”说着转头看向玉房,“不用管他,来,阿房姐姐我扶你。”
“......”见嬴政如此执着,玉房也只好上了。
轿辇上,玉房看着穿着龙袍的嬴政。嬴政见了便问道:“阿房姐姐一直看着我作甚?莫不是许久没见我十分的想了?”
“嗯......”说实话,玉房上天一会倒也不是想,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眼前的少年从小孩子变为少年,玉房一时间有点适应不大来。“没准。”
转过头看着轿辇行进的方向不由得纳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宫里。”
“宫?”
“嗯。”
“我们去宫里干什么啊?”
嬴政转身正视着玉房,“阿房姐姐不是想看琼楼玉宇吗?我带你去。”
“不不不。”玉房连忙摇头。
“为什么?你不想跟我一起吗?”
“我,我怕......”想起在天上的时候每次一到蟠桃会自己便会偷偷溜到天宫大殿,但是被王母抓到免不了一顿批,但念及只是个修行尚浅的小仙也不会大动干戈,想着人间的宫和天上的宫有什么区别......不过一个有法术,一个没法术罢了。
见玉房态度坚决,嬴政只好做罢,“那......好吧。”
见到嬴政失落的表情,玉房顿时觉得心有不忍,“嗯......上次没能玩成,小文子,这次你便带我到宫里看看吧。”
嬴政听闻顿时抬起头,“真的?”
“嗯哼~”
皇宫内
“看,这是我的大殿,平时我便是在这里就寝的。”嬴政说着便挥挥衣袖坐下,“坐下吧,阿房姐姐,给。”
见嬴政伸手递过来的糕点,玉房便也接过来坐下。
“怎么样,比起之前是不是很美?”嬴政像是骄傲的说道。
“嗯......”看着比起天宫还是差些的殿宇,玉房便也脱口而出:“还好。”说完便又后悔,“是很好的,很漂亮。”
“唔.......玉房你不在宫里你住在哪里啊?”嬴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玉房。
“啊?我吗?”
“这咸阳城可不会像赵国那样又供你建屋子的地方了。”
“唔,那就住店?”想着在天上的时候听月老儿说过人间一男一女住店是创造新一代,之后在问什么月老儿反而不说了。
“那......好吧,只是我想见你就太麻烦了。”
“哎呀,没事的小文子,你想我了我可以来见你啊~”
嬴政疑惑的问:‘怎么见?宫里这么多守卫,即使是王上也不能随随便便出去的。’
听到这话,玉房伸手递给他一把竹笛,“喏,你拿着这个,只要你想我了吹响这个笛子我就会来见你了。”
嬴政看着手上的笛子,“真的吗?吹响了你就会来见我?”
“嗯!”
“可是,你怎么进来这宫里?”
“嗯......我是个修行之人嘛,区区侍卫难不倒我。”
“好!”
————
宫外的一棵大树上
玉房在树枝上慵懒的躺着,摇晃着腿,“哎——把那笛子就这样给了小文子,不知道瑞云兽生不生气......”
天宫
“啊切——”在云端处打瞌睡的瑞云兽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谁说我,啊——继续睡觉。”
几日后
嬴政看着宫里的鲜花开了,想着这几日忍着没有吹响笛子玉房果然也没有来见自己。
“大王,您是不是想那日在街上的姑娘呐?”一旁的侍从见嬴政这般便悄悄地问道。
“寡人,寡人才没有。”
“嘿嘿。”
“嘿,你笑什么?”
“奴是想,要是大王实在是思念的话就把那姑娘接过来吧。”
“你以为我没想到?她不想来。算了,不想了。”说着起身,“沐浴更衣。”
沐浴后嬴政依旧在窗子前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想必阿房现在也在看着这皎洁的月光吧。”
此时的玉房......
“我的天哪,这也太好吃了,想不到人间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可比那桃子美味多了。”玉房一口一口塞着用变出的钱买的零食,哪里还有心思去看那皎白月光。
一声笛音悠悠转转的飘到玉房耳朵里。
“嗯?天宫的笛子?小文子!”玉房拍拍手,忙向宫里飞去。
看着窗外迟迟未出现的人影,嬴政自嘲似的笑了笑:“我在期待什么......”
准身,却发现玉房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阿,阿房姐姐!”
“嗯~怎么?怀疑我给你的笛子?”
“阿房姐姐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啊?”
“嗯......秘密~”说着坐下,“怎么了呀,小文子,叫我什么事呀?”
“好姐姐,没事就不能见你了么?”
“你这个孩子,油腔滑调的。”
嬴政在另一旁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儿了,我现在是秦国的王,虽然现在......”之后的话嬴政没有说,但玉房也看得出嬴政心里有苦楚,没有继续问。
“咳咳,好啦小文子,有什么事呢?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帝王的。”
嬴政腾地看着玉房,“阿房姐姐你真的这么想?”
“嗯,我们是好朋友嘛,有什么需要我会帮助你的!”
玉房不知道的是,嬴政不需要那个宛如天仙一般的女孩子来帮助自己政治上的争夺,只需要,在自己身边,不要像四年前那般,苦苦的在村外的木屋等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的太阳如约升起,而那个姑娘直到自己离开赵国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