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余晖只好继续向前走,试图寻找到什么生命来询问一下教堂在哪里。
没错,余晖想要去教堂,虽说他不了解这座城市的具体信息,但他还是知道教堂里有人类的,恐怕也是一个重要的地方。
那里的人应该知道不少事情,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余晖决定先去稍微了解一下。
余晖只得继续漫无目的的游走......
余晖兽,游荡中。
......
安德森正站在一座破旧的学校里,抬着头看着什么,脸上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眼睛都能够睁开了。
只见他面前的门框上刻着一些英文字母,仔细看了一下,大概意思为
“恨恶义人的人,必被定罪。”
这是圣经中的内容,作为神父的安德森很是熟悉。
突然外面传来了动静,安德森看见两个身穿防护服的人,想了想,没动,而是站在原地等着两人的到来。
很快,外面两人便发现了安德森,跑到安德森前面,招呼到。
“伙计快跟我们来,怪物要来了。”
说完二人便往外跑去,似乎慢一些的话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安德森想了想,跟在两人身后。
......
“不,不要!”
之前与余晖一齐出现的胖子脸色惊恐的坐倒在地上,双腿尽断,在地上靠着双手慢慢向后蠕动,望着面前的身影,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其面前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头上带着金属制的近似三角形的头盔,身上有着一道道伤疤,似乎还在留着鲜血。
右手提着一把大砍刀,大砍刀上带着未干的血迹,身上透露出凶暴的气息。
这就是余晖口中说的“三角头”,三角头毫不理会面前人的求饶,举起大砍刀,一道砍在胖子身上,势大力沉,顿时将胖子的半边身子砸成碎肉。
三角头还不罢休,提起大砍刀再来一下,两下,一刀一刀的砍在面前的尸体,直至将其砍成碎肉他才善罢甘休。
而后转过身,望向身后。
若是知晓这座城地图的人,就会知道,三角头望着的方向正是教堂所在的方向。
三角头停顿了一会儿,抬起脚步,朝着教堂的方向走过去。
其四周黑暗涌动,其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隐藏着什么不祥之物。
......
在一栋黑暗的危楼内,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喘息声,随着喘息声的渐渐减小,一点火光悄然浮现。
火光面前出现了一个带着眼睛的男子,脸色惊恐的望着四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
“草!为什么里世界会这么快降临。”
男子忍不住低吼到。
差一点,刚才他差一点就被突然降临的里世界的怪物吞噬了。
寂静岭分为三重世界,一是现实世界,现实世界里寂静岭就只是座荒废的城镇。
二是表世界,就是他们刚刚到来时的世界。
三就是里世界,现在他们所在的世界,是个充满怪物的世界。
他是看过《寂静岭》这部电影的人,知晓现在女主还没出现,也就是说,想要好好活着的话就得去教堂那边。
可是现在里世界已经降临,外面都是怪物,在屋子里也不一定安全,他顿时就有些迷茫,不知道该不该去教堂。
若是要在里世界降临时前往教堂的话,外面的怪兽可不是吃素的,他很可能会死。
而在房子里待着,可能会比较安全,只要等到表世界降临时再去教堂即可。
想到做到,男子顿时就准备留在房子里,等待着表世界的到来。
至于任务,人都要死了,谁还管个鬼的任务。
男子这样想着,微微侧出头,看向窗外。
只见男子眼眸一缩,目露绝望,高处望下,窗外无尽的怪物聚集在一起,朝着教堂的方向前进。
而他所在的房子也在怪物行径的旁边,很可能会被怪物发现。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
男子改变了想法,走向门口,想要离开,刚打开门,一道提着大砍刀的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外。
三角头举起砍刀,手上青筋暴起,一刀便落在男人身上。
......
“不是吧,怎么这么多怪物?”
余晖看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怪物,脑子便有些疼,这该怎么办啊。
一刀砍死向他袭来的怪物,而后再对着怪物的尸体捅上几刀。
这并不是为了鞭尸,而是之前有一只被砍得半死的怪物突然站起身来对他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液体,虽然躲过了,但还是被恶心得够呛了。
余晖突然发现这些怪物都向着一个方向跑去,仅存不多的脑细胞化为一道闪电划过脑海。
顿时知晓,怪物们的目的地肯定有某些事情发生,只要先到达怪物们的目的地,肯定就能了解到某些东西。
于是身上能量涌起,化为光摆脱了怪物,向着他们的目的地跑去。
......
“也就是说,你们不仅没有惩戒犯罪者,还试图将小女孩当做女巫烧死对吗?”
教堂中,一具尸体倒下,望着教堂内的众人,看不清面容的安德森收起原本按在尸体头上的手,缓缓说出这句话。
尸体面露冰冷,双眼翻白,嘴角还留着口水,似乎死前受过什么酷刑。
安德森刚才从尸体口中得到了这里的发生的一切。
望着代表着撒旦的倒十字和周围奇异的文字,还有面前这些人那些古怪的行为,安德森明白了一切。
在许多年前,这座城有个私生女出生了,名为阿蕾莎。
生为私生女的她,因为没有父亲的保护而被同龄人肆意欺负、侮辱,认为她是她母亲和别人私生的野孩子,阿蕾莎每天都在他们的谩骂声中度过。
在某一天,被欺负的阿蕾莎不想看见他们,躲进了厕所内,遇见了正在打扫厕所的清洁工,清洁工看见年幼的阿蕾莎,内心起了邪念。
而阿蕾莎没有可以求助的人,面对成年人的清洁工,阿蕾莎没有能力反抗,只得在求饶声中,被清洁工所侮辱。
阿蕾莎的生母虽然很爱阿蕾莎,但面对这种情况却无能为力,因为她没有足以保护阿蕾莎的能力,也没有丈夫可以保护阿蕾莎,只能任由悲剧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