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我叫沐沐,是通州人士。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散步。哦对,平时还有聊天,只是他还没醒。他是谁?他叫陆念,是我相公。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我的洞房花烛夜,别想歪,那也他的洞房花烛夜。(为什么感觉,更歪了……)
我们两个人是商业婚姻,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两个很恩爱。
那个时候,我俩还在幽州;那个时候,我还叫沫沫;那个时候,我还有一个要好的闺蜜。
只是在大婚那天,我让她离开了。因为我不知道我们能这么恩爱,因为我希望她能完成我的梦想,因为我知道她有更大的舞台!
因为我叫沫沫,她叫一一,当一一失去了沫沫,自然就是沐沐了呀。
介绍完了,现在继续说。
我走在路上,突然半空中,出现一条裂缝。你无法想象,我能有多么的震惊。不对你能想象,有一天月亮变成了巨龙一样的震惊。
更令我震惊的是,里面竟然走出来一个男人,就像有人活了十万年一样的震惊。
那个男人踏着虚空,给人一种十分亲和的感觉,明明很强,却十分亲近,让我感觉,他像自己的亲人。
跟着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把长剑,那把长剑比男人,更让我感觉熟悉。突然怀疑自己的取向……
男人拿到剑的第一时间,就给我们来了一个下马威,直接将一座山头劈了下来。(还好,那座山不是我们的。)
但我还是很气愤,因为我不知道男人的下一剑会落在哪个地方,说不定会劈到我家相公。
可正当我还在气愤的时候,男人突然就从天空中掉了下来,很彻底,很笔直,比相公还直!
他笔直的掉到了我前方二十米远的地方,怎么会这么近,自己刚才还在那摘了一朵花。
因为,那个男人始终让我感觉很熟悉,于是我三小步接两大步的跑到了那个男人的身边。
我一开始,还是有点小怕的,毕竟这是这个男人很强,结果靠近后才发现,他的气息变得很弱。
甚至不足以和我打,更别说是相公了!所以我就变得胆大起来,不仅把他从地里拔了出来,还帮他把身上,烧成几块的衣服,丢到了一边。
随后,我看着他身上,一块块的皮肤,陷入了沉思,自己刚才有没有把他的皮肤碎片,一起丢掉……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把皮肤碎片全部丢掉。只留下了带有奇怪符号的腹肌,腹肌,腹肌~~
让我不开心的事情发生了,还不等我看清(够),那个人的腹…脸,我的相公就赶到了。
他先是教育了我一番,让我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要有矜持一点,不能这么好色……
我自然是强力反驳:“我是觉得,他好眼熟,所以我才过来的!”
“这么高,你能看得清他的脸?”相公遇见这种问题,向来很冷沫。我知道是漠,我他是我相公,我任性,他就是冷沫!哼!
“看得清!毕竟我也是跟着你修炼了的人。”我不服气的反驳。
相公的脸变黑了,不知为何想给他头上弄个月牙,“这就奇怪了,我都看不清,你看的清!”
“来,我们好好聊聊,是你的境界比我高了,还是你和这个野男人的关系太好了!”
相公这样说话,让我很难往下接,因为我真的觉得他很熟悉,认真的!没开玩笑!
相公教导过我,做人要诚实,于是我如实的说了……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发现,相公的脸更黑了!
“来,咱们捋捋。嫁给我之前,你除了岳父,大舅子,还有谁关系和你好成这样!别告诉我,这是你闺蜜,”
“所以,说说看,这是你嫁给我之后,接触的哪个臭男人……”相公还想继续说,但我把他打断了。
打断他的原因有两个。第一,相公的话开导了我,他可能是她,她可能真是我的闺蜜……
毕竟白胡子老头的传说,谁都知道。而她的奇葩梦想只有我知道,正如我的梦想只有她知道一样。
她对这么梦想有很深的执念,为此从不穿女装!(我绝对不是对她的女装,有很深的执念。)
第二,就是她/他醒了……
记住,不要嫌我说的话太啰嗦,总有一天你会视我的话为真理,你别不信,会有这么一天的。
……
那啥……
我叫陆念,是这座山的二大王,别问我为什么是二大王,问就是因为我夫人——沐沐。
我不明白,成年之前,大家为什么禁制谈恋爱,成年后就直接催婚了呢?这中间一定是漏掉了什么。
可我现在不在乎了!因为我有了我夫人!
我第一次见到她,其实是在我娘画的通缉令上,作为一个修行者,我娘画技非常高超,所以特别像。
遗憾的是,我娘画完就死了。我直接就哭了……
不明真相的爹爹,直到现在,都认为是因为我哭了,然后他赶来了,然后及时保存,所以才能到现在都不腐烂。
所以他对我特别好,除了我说要娶画像上的女人!说我还太小,但我很不服,我已经六岁了,又不是三岁小孩,为什么不行!
知道几年后,我在外学习归来,发现家里正在商量如何瓜分沫府。
我秉持着和平理念的态度,决定以联姻的方式,结束这场战争!
这时候,我爹就不开心了,说我还太小,不用操心这种事。
爹爹最终拒绝了我,我很不开心,毕竟我已经十二岁了,又不是十岁小孩。
不过爹爹还是很爱我的,因为他在六年后,给我办了个婚礼,而作为新郎官的我,毫不知情。
然后就见到了我的夫人。
我觉得保护夫人,是相公应该做的;家里的事听夫人的,是相公应该做的;夫人想看男人,是相公必须管的!
于是我在和夫人商量一番之后,直接就放了一把业火,烧起了沫家的老宅。
只是最近有件事比较头疼,不是看男人的问题,毕竟那问题一直很头疼。
她最近总喜欢我们两人的相遇,形容成奇怪的东西。
她的洞房花烛夜,我闯进去可以吗,毕竟也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应该是可以的,可是总觉得很怪,如果,不是我和她的婚礼,会更怪……
人没事,重要的东西都在,主要是夫人不喜欢吵闹,希望能和我在山里玩,没人知道。年轻人嘛,很刺激!
(夫人:我是叫你到离寒寨之后放火!)
因为她还没成年,所以我忍了两年,我认为这是相公应该做的。
于是在那个大雪纷飞的晚上,她做了她该做的,很多次!
然后就是今天早上了,先穿起裤子,省的着凉。
紧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的出现……这让我很不爽,因为我看不透他,我的夫人却说她可以。
更重要的是,夫人竟然为了他,打断了我说话!
啊!!!真的好想把他塞回地里去,但他似乎醒了,就这样了,就这样吧,反正这男人的描写够多了!哼,我呸!
哦对,我好像漏了什么没说。
沫伊是我和夫人的孩子,我说过吗?我没说过吗?嗯,我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