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里,稀稀疏疏住着十来户人家,其中,有一户人家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六十来岁的干瘦老头,一个是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他们住的是三间草房,左边那间是那少年住的,右边那间是那老头住的,中间的一间大一些是做会客用,中间的这间草房的后四分之一隔断了,做了间灶房。这样的房舍布局在这一带很流行,所以没有什么奇怪的,让人奇怪的是这家的大门门楣之上却挂着一个匾,那匾是用不知名的木头做的,给人一种古朴厚重感,匾上的烫金大字苍劲有力,有种字若化鸟而飞的感觉,匾上的字是“地火仙宗”。
这天老头带着少年在村里闲逛,老头道:“宗主,你都十五岁了,还没进入炼气期,这宗门想要恢复昔日的辉煌是基本没有指望了。”那少年道:“苏长老,这也不能怨我呀,谁让我没有修行天赋的,从七岁开始修行,每日辛辛苦苦,打坐,观想,调息吐纳,你也是亲眼所见,到今年十五岁了一丝气感都没有,不如我让出这宗主之位”,那苏长老道:“宗主,这宗主之位是上任宗主亲传的,终身不得离位,除非你意外归天。三年前宗门发生了突变,举宗迁移,也不说去了何处,只留下你和我,让我帮你复兴宗门。”那少年道:“我才不想当这个宗主,还要复兴宗门,夺回失去的地盘,看宗门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老的老,小的小,我还没进入炼气期,不知前任宗主是怎样看上我的。”
苏长老道:“天命之所归,是躲不掉的,你脖子上的令牌,选择了你,定是不会错的。”
这时这少年也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戴的一个小小的木制令牌,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木牌,深灰色,桃核大小,这木牌正面刻着一个“天”字,反面刻着一个“令”字,戴在脖子上恍若无物。这令牌他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常的,感到异样的是系这令牌的线,怎么那么结实,他有很多次想取下这令牌来看看,就是拽不断那系着的绳,用牙咬也咬不断,用剪刀也剪不断那绳。
这少年时常也听苏长老说,这令牌很是神秘,是地火仙宗的镇宗之宝,只有令牌不排斥的人一定是宗主,但是宗主也可是令牌排斥之人,就和有传国玉玺的一定是国主,如果传国玉玺失踪了,则会择优录取了,被令牌认可的宗主是上佳人选,不被令牌认可的次之,而这少年就是撞上了这大运。
这一老一少正在一起闲聊,对面来了两个人,一个少年,一个少女,少年十七八岁,少女十三四岁,那少女见了这一老一道:“秦小可哥哥,和苏老伯出来转转,怎么不去找我玩呀,人家闷死了。”那少年秦小可道:“何文玉,你这大小姐天天只操心玩,我还操心修炼呢?”那少女何文玉道:“我和我哥都是不修炼,就你修炼,天天修炼,还住茅草屋。”秦小可一脸无辜的看向那少年遇:“何文厚,你这千斤大少年,也不管管你妹妹千斤大小姐。”那少年何文厚一脸无幸的道:“只有她管我的份,我这温和性格是管不了这顽劣的疯丫头的。'”那何文玉俊美的鹅蛋脸上泛起了一丝羞意,不知是被其兄何文厚说羞了的,还是见秦小可而害羞的。
何文玉稳了稳身形,摆了个自认为很端庄的姿势道:“小可哥哥,村里后也山上的那块天降奇石发光了,我们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