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流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以前他们不是经常一起,是很要好的朋友吗?
今天都到杀人地步了,他一定气的不轻。
我蹙眉瞧着他,见他怒气依旧不曾消散,急切说道;“胤禩,流云这一年来日夜陪着我,我们很要好,不管怎么样,你放她一马好不好?”
他瞥了我一眼,深叹了口气,良久说道;“我杀她势在必行,不然我会被他们给气死。”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非得这么做?”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没找到突破口,流云可能真的会被他杀死,因为他此刻的眼神,是我从没见过的犀利,凶狠,甚至是嗜血。
他转身瞧着我,缓了缓脸色,伸手抚上了我的脸,良久说道;“在塞外,我怕喝药会伤你身子,所以特意让太医配药,让你沐浴,既可以不让你怀有身孕,又不会伤及内在。
谁知道她不听我吩咐办事,暗中将老九给的欢吟香让你使用,如果……”
他还没说完,我连忙略带些撒娇意味,柔声说道;“胤禩,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我不是也没怀孕吗?再说,你那么好,还是饶了她吧?”
他拿眼死死的盯着我,最终说道;“那我现在就去,亲自打她五十大板出出气。”
我震惊,他一个练了二十几年功夫的人,打一个弱女子五十大板,那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啊?
我连忙说道;“不可以,上次我挨了二十大板,就让我一个多月起不来床,你打她五十大板,岂不要了她性命。”
他说什么惩罚,我都不满意,每次我都找尽各种理由,不让他罚流云。
最终他实在没法子了,只能说;“我让她在储秀宫主殿外跪上三天三夜,不给吃喝,让她好好反省反省,这样总可以吧?”
我还想找理由,他连忙说道;“不要再劝我,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我会被她给气死的。
如果不是此事不易张扬,我一定设法灭她九族,以泄我心头之恨。”
我心里明白,这或许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也就没再强行要求,只能坐在炕上,唉声叹气;“看来,以后我得小心一点了,没准哪天一不小心得罪了你,可能就没命了。”
他微微侧身,低头俯视着我,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我瞥了他一眼,哼的一声转过脑袋。
他笑道;“放心,只要你不做错什么事,杀你是不会的。不过,你如果敢按耐不住,让我难堪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果然,这就是他的底线,原来,若思做错那么多事,他都不会计较,也不会惩治她,只是因为她能为他守着。
突然想起流云说的那个侧福晋,我蹙眉瞧着他,疑问;“当年,年羹尧轻薄的那个侧福晋,最后他们怎么样了?”
他微微蹙眉,良久说道;“其实是年羹尧得罪了她家里兄长,所以她趁机栽赃于他,当时我一时冲动,没让人探查清楚,就打了他一顿,险些要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