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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傀儡戏(三)

小宝看着肆虐而出的邪气,身上好像好像要被压制住一般,赶忙跑去揭下阿诺身上的符咒。

“阿诺,阿诺。”小宝拍了拍阿诺的脸,对方却毫无反应。

法术,符咒他都不会,这可如何是好…

邪气四溢而出,飞向四面八方,人间一片惨叫。

月亮逐渐被邪气掩盖,周遭开始变得昏暗起来。

“楼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温楼被阵中邪气束缚,双手禁锢无法施展法术。

楼樾抬起双臂,仰天长笑,享受着此刻。

“师兄,你和夕颜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所以…师弟我就不客气了……”

邪气缠绕上温楼的脖颈,似乎想要钻进对方的体内,吸取灵气。

楼樾满意的看着被邪气困住的温楼,飞身靠近,欣赏温楼此刻窘迫的样子。

“放松…马上你就可以解脱了…夕颜也可以解脱了……”

“你……要怎样……”

“你死后,夕颜的心便再也不会受你的影响…师兄啊,你应该谢谢师弟我帮你救活了夕颜。”

“她…她真的是夕颜?”

“原来师兄你到现在都不确定自己心中的答案啊。要不然怎么会让我趁虚而入呢……”

楼樾目光看向阿诺,小傀儡人偶正试图弄醒阿诺。

“找死!”

楼樾控制身后的邪气,猛然朝小宝攻去。

阿诺听见有人在呼喊自己,挣扎的想要睁开眼睛,两眼微眯露出一条缝。

是小宝……

师伯也来了吗……

“阿诺,你师父要杀主人,快清醒过来!”小宝焦急的呼喊着阿诺。

阿诺看着一道黑影袭来,想要张口提醒小宝,却发不出声音,眼见着一道邪剑穿过,将小宝击的粉碎。

不!………

“阿…诺……快醒…来……”小宝用最后残存的意识将自己身上的全部灵气传给阿诺。

眼前刺入一道白光,阿诺不知为何对于小宝的死感到心痛不已,好像认识小宝已经很久了……

睁开眼,身处一片水镜。

阿诺控制不住的捂着心脏的位置,眼里绪满泪水,撑着身子站起来,看着四周。

脚下是平静的水面,周围都是一片山林,种满了千枝万蕊的白玉兰花,如云如画,晶莹夺目,散发出阵阵幽香。

这个地方似乎在哪里见过……

苍翠的树丛中安放着许多镜子,折射出树叶缝隙里的微光。

阿诺看着无数镜子里照出的自己,一身梨色白裙,身形窈窕,却怎么也看不清自己的脸。

这是她吗……

“我这是在哪里……”

阿诺走近一面镜子,就在抬手触碰镜子的瞬间,镜面破碎。

镜界开始崩塌。

阿诺眼前的场景又变成了温楼的庭院,只是脚下仍然是一片水镜湖面。

庭院中的白玉兰树此刻玉兰盛开,千枝万蕊,洁莹清丽。

可是,她却突然想起,白玉兰是妩媚在南江的水乡江畔的花。北上的京城,怎么会开的如此美好。

一朵玉兰被风吹落在脚下的湖面。

阿诺脚下的湖水逐渐被翻涌而上的黑色吞噬,湖面的水镜也开始破裂。

“啊!”阿诺脚下一空,跌入黑暗的湖水。

湖水四处涌来,眼前的白光逐渐被黑暗吞噬,她伸手想要抓住最后一丝白光。

白光突然无限放大的,刺激着阿诺的眼球。

脑海里闪过一段段回忆,有师父,师伯…还有小宝……

回忆涌入脑海。

“我想起来了…”

她的心脏刺痛,浑身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颤抖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但是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止不住。

脑海里的画面停止在小宝最后挡在她身前。

“小宝!”白光将她带出回忆。

阿诺睁开眼,泪流不止的抬头看着法阵中的二人。

“阿樾,住手!不要再错下去了!”

楼樾猛然停止了手,看着废墟一身白衣的阿诺,神色慌乱,束缚温楼的邪气开始暗淡。

“阿诺…不……夕颜……”

温楼挣开束缚,手腕一翻,袖中金丝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了楼樾的大腿,转身反手给了楼樾一掌。

楼樾惨叫一声,身子朝后面倒去,跌落地面。

温楼右手散出数根金丝,手捻金丝,灭了想要围堵阿诺的邪气。

“你回来了……”温楼颤抖的抬手抚上阿诺的脸颊。

阿诺把手覆在上面,“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才出现。”

楼樾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看着夕颜与温楼相认赤红了眼,将四散的邪气全部吸入体内,如痴如魔。

邪气们发出凄惨的哀嚎,想要爬回地底。

温楼将阿诺护在身后,“楼樾,不要再执念下去了!”

楼樾汲取了邪气的力量,已经走火入魔,被邪魔占据了头脑,“温楼!都是你逼我的!”

人间凄惨的哀嚎和嘲弄充斥在阿诺的耳边。

听见了吗…

都是因为你,

好好看看四周,

是你,

是你……

阿诺痛苦的捂住耳朵,摇了摇头,想要把声音赶出脑海。

“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阿诺飞身冲入二人中间。

温楼和楼樾张惶的看着挡在中间殒身的阿诺。

楼樾恢复一丝理智,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阿诺被温楼抱在怀里,看着眼前清晰的温楼,“能再见到你…真好……即使,只有这么短短一刻……”

“颜儿……”温楼慌张的抱紧阿诺。

“我更喜欢…你叫我…阿诺……一诺千金的…诺……承诺要娶我…的诺…”

转过头,浅笑的看着瘫坐在一旁的楼樾,“阿樾……不要再…错下去了……”

她安详的阖上眸子。该结束了……

“阿诺…阿诺……”

楼樾摇晃着身子走到阿诺身旁,“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楼樾身上的灵力通过脉络,聚集在心脏处的元丹。整个人散发出灵气的微光。

“楼樾你不能!……”

不等温楼阻止,楼樾释放出所有的灵气。将灵气传给阿诺,他的身体没了灵气,不再能承受邪气的压迫,身体被撕裂。

“师兄…照顾好阿诺……”

法阵消散,邪气爆裂,周遭恢复一片寂静。

而他,违逆天命,形魂俱灭……

楼樾消散的那一刻,回想了昔日的场景。

夕颜是花茗山昭阳派掌门的女儿。

温楼是当朝宰相之子。

而他只是一个被师父收养的孤儿。

论身份,他比不得温楼。

论法术,他比不过温楼。

就连夕颜,也倾心温楼。

他这个楼樾,永远是越不过温楼的……

他知道皇帝是不会允许宰相府迎娶昭阳派掌门之女,不论宰相忠心与否,这都会是对朝廷最大的威胁。

于是他将温楼与夕颜之事秘密告知宰相温城。

温城大怒,立刻为温楼定下一门亲事,派遣下人来将温楼接回。

温楼不允,自此与宰相府断绝关系。

楼樾的嫉妒让他逐渐被心魔占据。

温楼奉师命为山下赵城押送开山炸石的黑火,楼樾暗中做了手脚,不曾想夕颜躲在黑火后面的空箱子中。

通天的火光照映在楼樾的脸上。

众人都以为夕颜死了。

楼樾将烧成重伤的夕颜藏了起来,用一具尸体,以假乱真。就连温楼和师父都信以为真。

可夕颜仍重伤而亡。

楼樾失魂落魄的下山,遇到了一个人贩子,看着牙婆子手中的小女孩,楼樾想到了一个禁术。

离魂换体。

楼樾从昭阳派偷练禁术,将小女孩的魂抽离,顶替夕颜抵给了地府。

夕颜以阿诺的身份重新活了下来。

被施用禁术者身上会产生一定的副作用。

楼樾没想到,这个副作用是让夕颜永远的失去记忆。

这正合了他的心意。他会让阿诺爱上他。

温楼为了让夕颜复活,自断灵根放弃修仙,修炼傀儡术,成为肉体凡躯的术士。

师父痛心失去爱女,又失去最具灵根的徒弟,再加上宰相府暗中施压,无奈将温楼遣散离去。

眼见着阿诺逐渐长大,楼樾发现阿诺无心无情,不懂人间情感。

当他再次回到昭阳派发现,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也是对施用禁术者的惩罚。楼樾在乎的昭阳派沦为尘埃。就连花茗山下的人们都忘记了昭阳派的存在。

楼樾在破败的秘境中找回了禁术一书。

要想阿诺成为一个正常人,还需要杀了被施术者生前最爱的人。

断前世之情,绝前世之爱。

楼樾带着阿诺从南江一路北上来到京城。

沿途听说了温楼已是京城有名的傀儡师,以及他和他的人偶爱人的故事。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为了达到目的,他走了一步险棋,用阿诺来引起楼樾的注意。

他以师父的名义声称禁术可以让夕颜通过人偶死而复生,但担心温楼不为正道,需要以他的傀儡秘术做抵押。

温楼果然信了,但同时他也开始怀疑阿诺的身份。

楼樾不知温楼庭院内种着一株白玉兰,上面被他供养了一丝夕颜的灵气。

那日阿诺经过,玉兰花开转瞬即逝。

直到阿诺暗照楼樾的吩咐进入阁内,白玉兰竟然开起了花骨朵,一个个含苞待放。

温楼和小宝都觉得阿诺便是夕颜,可是阿诺的喜好口味却与夕颜大不相同,这让温楼开始犹豫。

禁术的副作用都在阿诺的身上一一体现。

楼樾为温楼准备了一场很大的棋局,以夕颜为饵。

可是,夕颜的灵魂突然恢复所有的记忆,不,不能这样,他又要失去她了…

楼樾看着阿诺从空中坠落,恢复一丝理智。

是他…又一次亲手害死了夕颜……

他看见自己的手上沾满鲜血。

这一次,他终于放手了。

他放弃了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一切。

……

琴声戛然而止,书馆仍一片寂静。

鸾鸢轻摇手中雕花折扇,饮了一口清酒,润了润嗓子。

花梨醒木重重拍下,故事已成。

鸾鸢合上浮生录,楼樾的名字被收纳书中。

“今日,想请问在座的各位,对这书中的楼樾作何看法?”

客人们还沉浸在故事之中,一时悄然无声。

过了一小会儿恢复神色,相互观望,都在等待着谁先发言。

这个楼樾可不好说。

李秀才朝着沈公子敬了敬茶,“沈公子,今日怎么做了闷声葫芦。”

沈阳北转动着手中的玉石,还在思索故事中楼樾。听到李秀才叫自己,恍然回过神。

“楼樾此人爱而不得心入魔,为一人痴心,也是个痴情的种。”

“呵。”余丰漠轻笑一声,站起身走到鸾鸢的说书亭下,看着在座的所有宾客。

“楼樾应该说是善恶共生。善在人心,恶也在人心。他确实对爱痴情,但他也因为爱而痴狂,迷失自我,释放邪气攻占人界,想要夺取所有他想要的。但我认为错不在楼樾,倘若不是夕颜的存在,楼樾也不会落到魂飞魄散的地步。依在下看来,这个故事一切的始源都因夕颜而起。”

余丰漠转过身,仰头看着亭中的鸾鸢。

“凤掌柜,您说是不是?”

鸾鸢凤眼一弯,右手手腕一翻合起折扇。用扇子将书案上的酒杯推到,杯中清酒流淌在了桌面,沿着桌角低落地面,在地摊上打湿一个个小水渍。

“请问余公子,是什么将酒杯打翻?”

“这…是折扇。”余丰漠看着鸾鸢的举动,疑惑不已。

鸾鸢“唰”的打开折扇,对着另一个酒杯反手一扇,内力带动扇子将杯中的酒一扫而下。酒水凝结成水珠滴在了余丰漠的脸上。

“公子再猜。”

余丰漠被突如其来的水珠滴中,微微有些羞恼。“当然是风掌柜的手拿着折扇推倒的。”

“所以追根溯源,余公子的答案是我了?”

“自然。”

鸾鸢嫣然一笑,招呼小穆为余丰漠递了一条汗巾擦拭脸上的水珠。

“这份是胡员外那桌的。”孟叔坐在柜台,将小吃果盘整理好交给左耳,“左耳,你明白掌柜是何含义吗?”

左耳端过盘子,抬头望了一眼亭台,“掌柜的是让那余公子长长记性,做人不能太狂妄。”

孟叔看着左耳迈着步子走开了,笑着摇了摇头。

宾客们都不解凤掌柜是何用意,你看我,我看你的一脸迷茫。

烟姝又为鸾鸢倒了一杯清酒,“还有哪位客人有不同的见解。”

“本王。”

安亲王百里行从二楼雅座走了出来,一身雅黄色的锦袍,头戴紫玉金冠,腰间挂着的玉严卯用一股金线穿戴着。

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眉下是一双深褐色的双眼。

如同传闻中那般风流倜傥。

许是经常流连风月场所,眼中却带有一丝浊息。

“参加安亲王。”

鸾鸢随着客人们向安亲王叩拜。

“免礼。今日我来鹤亭听书,凤掌柜就把我当成普通客人。”

百里行走到栏杆旁,引得一楼的女看客们心动连连。

鸾鸢含笑的冲百里行微微额首。“请王爷说说自己的看法。”

“本王以为,这个故事一切的诱导因素都是一个字,情。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楼樾因情入魔,也为情而牺牲自己。方才余公子将过错都推到作为女子的夕颜身上,着实不妥。就像方才凤掌柜切身举得例子一般,扇子只是推倒酒杯的媒介,根源却在拿着扇子的凤掌柜。楼樾只是体现出了人对于情极端的两面性,一切皆始于情。”

鸾鸢饶有趣味,这个安亲王似乎不像小穆说的那般庸俗。

“好~!”

鹤亭内掌声轰鸣,人们崇拜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安亲王。

余丰漠在人群中看着楼上的安亲王,心中懊恼不已,他一直想要成为安亲王府上的谋士,今日怕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心中对鸾鸢不免憎恨起来,让他丢尽脸面。

鸾鸢站起身,走到鹤亭边缘,居高临下的看着络绎称赞的客人们,抬起头满意看向百里行,“王爷如此深明大义,实在是令人敬佩。”

对于鸾鸢的夸赞,百里行很受用。回到雅座,接过左耳端来的茶水,叫住左耳,“本王有事想约见凤掌柜,不知可否转答。”

左耳没有接百里行递来的的金锭,微微叩拜,“王爷恕罪。我家掌柜有个规矩,鹤亭说书之日不接见宾客,还请王爷明日书馆营业再来。”

“大胆!”百里行随行的侍卫曾谦上前一步。

百里行制止了曾谦。

“王爷,想必您也知道,我们掌柜两日说一书,书罢谢客。只有空的那两日书馆才开张做生意,还请您见谅。”

“曾谦,凤掌柜有她的规矩,我们今日到此,自然要按照规矩来办事。”

“谢王爷体谅。”

“既然如此,那本王明日再来拜会。”百里行领着曾谦离开了。

左耳心里一顿憋屈,听掌柜而言,他们来人界不可暴露身份,因此最不能得罪皇家之人。

穆远见着安亲王离去,悄悄凑近左耳的身边,“左耳哥,你刚刚…简直太威武了!”

左耳右臂搭在穆远的肩膀的,“威武什么啊,掌柜说我们可不能得罪皇家。”

“啊?可上回掌柜把安亲王送来了帖子都给烧了……”穆远环顾四周,声音越来越小。

“……”左耳郁闷的极了。

原来掌柜的说不能得罪,是他们,而不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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