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狰狞恐怖的面孔缓缓地凑近男人的耳朵旁,狂笑一声,笑道:“当阶下囚何不当你的侍奴更来的好,哈哈哈……”
“当侍奴,你那张脸够格吗?不出来吓人已经万幸,难道还想没日没夜的出现在本尊的面前来吓本尊吗?”
闻言,暖暖轻轻一笑,在他耳畔呵气如兰,道:“见你抓我的举动,不为色,难道还为我这个人不成,我可不曾认识与你,这阶下囚也罢,我是无功不受禄,哎哟!你能不能走慢点,颠地我好痛,难道你眼拙,没瞧出来,我可是个刚为人母的女人,你可要轻点,好生扛着,别扛了一半害得我待会大出血给你带来晦气。可别怪我事先没有警告过你。”
“闭嘴,女人。没了半点武功,还想伶牙俐齿一番,信不信本尊当场要了你。”
男人喘着粗气,怒吼道,大手顺势一把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引得暖暖微微一颤,令她心中顿时咒骂一句:该死的男人!他奶奶的,竟然无视她冯暖暖的警告。
“要吗?怕是你要了我一半,没命活着。”说着,脸一撇,顺势一把咬住了他的耳朵,轻轻啃咬着,令男人一颤,然后突然用力一咬。
男人顿时大叫一声:“啊!该死!”一把将她扔在地,赤红的双眸瞬间变得冰冷,冷冷的盯着地上狂笑的女人,冰冷的吐出几字:“疯女人,你不要命了。”
狂笑不止的暖暖,缓缓地抬起头,迎上男人赤红的双眼,将头发拨开,拢到后面,惨遭毁容的脸,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没能逃过她的眼,暖暖当场咧开嘴鄙夷的一笑,伸手依然向他递了过去。
男人没有犹豫一把拉起她,她顺势一倒,倒进他的怀里,玉手立即攀住他的脖子,冰冷的唇野蛮的覆盖住男人同样冰冷的唇,肆意的在他嘴里与他的舌撕咬,直到疏解了她心中的一口气,才与他的舌分开退了出来。
看着男人唇角缓缓渗出的血迹,暖暖笑了,任豆大的雨点打在她毁容的脸上,身上,疯狂的笑着。
男人冷冷的盯着她,咬牙道:“疯女人,你真的想找死?”
听到男人的话,她霎时止住笑声,将脸缓缓地贴近他的胸膛,目光无焦距的瞪着别处,轻轻地柔声道:“你不会杀我的,因为你舍不得,我会是你最好的伙伴加伴侣,臭男人,我冷,抱紧我,还有别忘了给我穿件衣服,我想睡一会,若是到家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好累,好累……”她的声音渐渐地越来越轻,到后来几乎不可闻。
男人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单手解下外衣将她披上,包住她裸露在外的身体,拦腰抱起她,疾步离去,一下子消失在山谷中……
那一直隐身跟随在后的黑影,待他们消失后,现了身,裸露在外的双眼透着诡秘的笑意,冷冷的望着消失的背影片刻,骤然转身,转瞬间没了踪影……
漆黑的夜幕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的穿梭在街道上。
时至三更天,狼城的城内一片寂静,城内的人都熄灯而睡,连个三更天打更的打更人都没有,一切仿佛太过寂静,太过诡异。
黑影越过一排排屋顶,跃入一座后院里,他刚一落地,突然从漆黑的屋中走出一人,单膝跪倒在他面前:“主子,您回来了。”
黑影未语,挥挥手,越过她进了屋内,那单膝跪在门外的人,便起身退回到了她自己的屋内。
漆黑的光线,根本为难不了黑影,只见他熟练的走到床旁,将怀中之人放到床上后,便转身进了屏风内,梳洗一番后,又走了出来,抱起床上的女人往屏风内走去。
屏风内有个小小的浴池,虽然只能容纳一人,但是却是省力又方便,每次取水换水不必唤人来换,只要拔出那塞头,水就会顺着口子流下来,而换水直接在浴池底下拔出另一个塞头,水直接就会往地下流去。
怀抱着睡得死沉的女人,男人一把扯掉她的衣服,依然未见她醒,只好亲自动手,大手毫无怜香惜玉的揉搓着她的肌肤,可那女人仿佛就像是死人一般,毫无感觉,尽管男人没有使出全力,但凭他六分力道,在江湖上已是少有人能动得了他了,可此刻他将这六分力道用在了刚被人废武功不久的女人身上,却竟让她不痛不痒,还沉沉入睡着,他简直无语了,这女人难道是猪投胎的,这么爱睡,难怪会睡死的会被人害。
帮她一番清洗后,男人一把捞起女人,抱到了床上,让她睡在了里侧,而他便躺在了外侧,俩人间的距离就只差一点空隙,由于这床不大,人高马大的他,一睡便要占了整张床,若不是眼前多了一个女人,他能如此委屈自己吗?能留点空隙出来他已是仁至义尽,若不是这女人这幅鬼模样,不然他会白白放任自己放过这个女人,该死!
突然身下的火热起来,男人又低咒了一句:该死的!怎么偏偏在这时侯……
男人猛地一起,大步走了出去,进了隔壁的屋子。
就在他离开不久,一双眼睛猛地睁开了,躺在床上的人儿嘴角高高的扬起着一抹诡秘的笑意。眼睛一眨,隔壁那屋里顿时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人儿眼一闭,呼呼又睡了过去。
而隔壁屋的动静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可惜,床上的人儿完全不闻,睡得更死。
男人发泄完后,回到屋内已是天蒙蒙亮,看见床上的女人竟占了整张床,大字型而睡,而且连被子也被她踢下了床,而此刻他面对着的是一具赤着的身体后,刚发泄完的欲望,再次被点燃,转身立马又走出了屋子,进了隔壁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