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一听张帆态度和善了起来，立马笑着说道。
“帆哥，我们也是久仰您的大名了。”
“今天跟您联系，就是看看有没有机会合作。”
“你也有些时间没有开播了，你那么大的人气，简直就是浪费。”
“只需要稍微将您运营一下，您就可以成为国内这款游戏的代理人。”
“别人想到绝地求生，就会想到您。”
杨刘庆显示夸赞了张帆一阵，话里话外都是让张帆企鹅平台。
而且张帆直播是不定时的，这可不是签了合同的主播可以做到的。
毕竟签了合同，那就要对这份工作负责。
若是无辜旷播，把就违反了敬业协议，克扣工资都是小事。
毕竟签了合同之后，一般都是几年的期限，在期限之后，才能拿到那些签约金。
平常就是一些礼物收入，所以一般的主播根本不敢无辜旷播。
既然如此，张帆能这么长时间不开播。
就说明他和鲨鱼公司没有签约，张帆就是驻站关系。
而且就算张帆放了那么久鸽子，直播间的热度依旧不低。
张帆漆黑一片的直播间里，都是弹幕满天飞。
足足几万人，在每天等待张帆的开播。
这已经是一种现象了，毫不夸张的说，张帆的黑屏直播间，比一些主播的人气都要高。
哪里一天又那么多人看直播，人气都是假的。
很多东西可以作假，一些大主播看起老千万人气，其实也就一万左右的真实观众。
但是张帆直播间里，都是活生生的用户。
这才是让人惊讶的，杨刘庆调查之前，本以为张帆就是个普通主播而已。
可是当他深入了解之后，却惊讶的无以复加。
当时他就下定决心，无论多少钱也要把帆哥挖过来。
毕竟马总也说了，这次就是为了打压鲨鱼，往死里的打这就是战争。
只要打压成功，整个鲨鱼公司积累多年的用户，资源与经验都会落入他们的口袋。
一旦成功，鲨鱼就能为企鹅创造千亿营收。
着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只要吞并了鲨鱼，烧的钱都不算什么，而且企鹅也不差钱。
“哈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张帆笑了笑，也没有表达自己的想法。
虽然已经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了，很明显就是来挖自己的。
对于张帆来说，这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也许可以利用起来，成功的进入企鹅内部。
“哈哈哈，帆哥您也是明白人，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您目前还没有跟鲨鱼平台签约的吧？”
杨刘庆哈哈一笑，直接说道。
“嗯？你怎么知道的啊？”
张帆故作惊讶，好似好奇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企鹅肯定是有一些直接的手段的，自然能知道。”
杨刘庆有些洋洋得意的说道，他其实是自己推理出来的。
所以现在听着对方有些惊讶，有些暗自高兴，感觉自己的智商真高。
“我是跟鲨鱼没有签约，因为我本身就没有长期直播的意思。”
张帆脸上带着轻笑，舒服的躺在沙发上。
“啊？直播这么赚钱，以您的人气，可以轻松的年入千万啊！”
杨刘庆有些惊讶，感觉这个帆哥有些无法理喻。
放在眼前的钱都不赚，这简直就是脑子问题。
“我家里好算有钱，虽然我有打的厉害，一直挺像当个主播的，可是家里人不让。”
“还说什么只有做生意才赚钱。”
张帆有些苦恼的说道，其实张帆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是这样吗？”
杨刘庆若有所思，突然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
“帆哥，请问您现在在哪里？”
突然电话哪头的杨刘庆询问了张帆的位置，显然是想私下谈谈。
“我在东海，你离这儿近吗？”
张帆没有隐瞒直接说道。
“我在深城，这样吧明天我们线下见一面。”
“有些事情我想要与您商谈。”
杨刘庆笑着说道。
“好的没问题。”
两人继续废话了几句，张帆才挂断了电话。
“张帆。”
突然身后有人叫自己，张帆转过头发现是团团。
团团一天都没有出门，存着粉色的兔子睡衣，看起来懒洋洋的。
“嗯，怎么了？”
张帆坐起身笑着询问道。
“鲨鱼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团团来到了张帆的旁边，也乖乖的坐了下来，看着张帆有些担心的问道。
张帆没有隐瞒，如实的点了点头。
就算团团不去公司，但是她作为鲨鱼的顶流主播，自然也能得知一些消息。
而她也是很多直播平台，眼巴巴不愿放过的对象。
这个姑娘，现在已经算是绝地求生的吉祥物了。
很多人想到绝地求生，第一时间就会想到团团的声音。
“今天企鹅给我打电话，说只要我离开鲨鱼，就给我签五千万的合同。”
“而且也会帮我支付违约金。”
团团想了想开口说道。
“你想要离开鲨鱼了？”
张帆依旧面带微笑，就算团团离开鲨鱼他也并不惊讶。
毕竟那么多钱放在谁的面前，都会心动的。
做直播真的都是为了赚钱，想做好难，想赚钱更难。
一个人的热度，最长久的也不过几年左右。
互联网上的事物，更新交替快如潮水。
各种奇葩搞笑之辈参差不齐，网上永远不缺人才。
有时候你感觉自己刚火了，下一秒就过气了。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对于这些网络红人来说，他们的任务和使命就是，抓住成为红人的机会，在短期时间内位自己创造出更多的收益。
所以张帆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这些大主播留不住就不留了。
很显然与自己关系融洽的团团，都有些在意。
更何况那些和自己没多大关系的主播们了。
稍微换位思考一下，自己如果是那些主播的话，也会选择愿意出更多钱的企鹅吧？
毕竟谁跟钱过不去呢，吃着一碗饭就是为了赚钱的。
所以现在平台的重心，全部放在那些还未成型的中小主播上。
这是破釜沉舟的打算，就算是做障眼法，也要做的像一点。
至少让外人以为，鲨鱼的直播业务真的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