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惊异的转头,望向赌桌的方向。
看着众富婆们此刻的行为,只觉得有点毁三观。
只见那金发碧眼的青年,居然在帮众富婆脱衣服。
正当张果以为,即将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不堪入目之事时。
却见那青年,只是脱掉了一部分富婆的,最外层一件纱衣。
在脱衣时,那青年的手不经意间碰到富婆们裸露的手臂,都会惹得她们脸上闪过一抹潮红。
张果直愣愣的看着,一时搞不明白,这群贵妇在玩些什么……
是刺激么?
是心跳么?
还是最终变得三观崩坏?
又看了一会儿,张果算是大概了解了她们在干什么。
原来,这些富婆每赌一局,输得人便会得到脱一件衣服的惩罚;而且,这脱衣服必须由那青年荷官代劳。
怪不得,从看到这些贵妇时,便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原来都是旗袍、礼服外面又加了几件真丝外挂、轻纱坎肩。
虽不显得臃肿,但在这炎热的气候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张果实在想不通,这到底闹得是那出。
难道,既想体验刺激,又想立下一个牌坊么?
又是几局下来,张果更加傻脸了。
本以为她们就是玩玩心跳,但似乎,尺度有点大呀!
已经有富婆的外衫已经输光了,只剩下一身比基尼还穿在身上;包括那刘晓庆,上身也只剩下了胸罩。
但最辣眼的,却是脱去外皮的伪装,包裹在那雍容华贵服饰下的,却并不是优美的身段。
我了个去——
这富婆们嗨起来,似乎有点没下限啊!
不说这一世张果是一条狗,就算上一世,他也不敢自诩正人君子、纤尘不染。
地上倒的老奶奶他也不敢扶,地上捡一百块他也会偷偷揣兜里;马路上随手丢过垃圾,绿化带里解过小急;女盆友面前装过逼,发小面前吹过牛皮。
但最基本的道德准则,在他的内心却是根深蒂固的。
那就是最起码要活的像一个人,有血有肉、有真情,明事理、辨善恶、知廉耻。
这或许是穷人的准则,但也是整个社会的准则。
内心的道德准则告诉张果,他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
最起码,他不能看着刘晓庆,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太出格的事。
这样会让他无法面对周盈。
想想那个单纯直率的姑娘,她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母亲是这样一个人,她的内心会是怎样的?
她的未来会是怎样的?难道有一天也会受这些富贵气的影响,走上这条不堪直视的道路?
张果简直不敢想下去;
因为这样会破坏了他对美好的向往。
让他觉得,这样的人,也不过是花样繁多的兽而已。
眼睛一转,张果将众宠物狗召集了起来。
命令它们到赌桌周围玩,并让藏獒监督;如果哪个不服从,就让藏獒把它按在地上摩擦一顿。
“嗨老大!我们为什么要去桌子旁边呢?”藏獒不解道。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你有意见?”张果道。
“嗨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办的妥妥的。”藏獒道。
张果发现,相比其他狗狗,这藏獒明显智力更高一些。
或许是品种之间有压制,其他狗狗明显更畏惧藏獒一些;但藏獒这货,却是明确知道比特犬的战斗力;因此,对于张果的实力,藏獒感到胆颤心惊,丝毫不敢违抗。
一切就位;
这时,又一场牌局开始。
通过之前的观察,张果已然知道了众贵妇玩牌的规则。
她们玩的纸牌有一个很“雅”的名字,叫做——春宵一刻。
每人15张牌;荷官操作洗牌机洗好牌之后,用自动推杆,将牌推到各贵妇跟前。
游戏规则很简单;最后5个牌没出完的为输家;输家接受惩罚。
等所有人都码好牌;
张果借着众狗狗的掩护,悄悄围着赌桌转了一圈,观察了一遍各贵妇手中的主力牌。
随后来到刘晓庆的身后,看她出牌。
开始出了几张,还都算中规中矩;如果保持这样的状态,以刘晓庆手中的牌,绝对能在最后5人之前顺利走完。
这时,陆运大亨夫人陆欢出了一张K,别人都不压。
陆欢嘴角一翘,就要出下一张。
“慢——!”刘晓庆道。
“呦!怎么?晓庆你要压我?”陆欢道。
“能压为什么不压,又没规定你的牌不能压!”刘晓庆道。
“哼!随你了,可别一会儿走不掉,可是要脱——的哦”陆欢道。
刘晓庆黑着脸不答,她就是看陆欢不爽,就算自己不赢也要压她一头;想着,就要拆掉手中的双2,压死陆欢。
这时,刘晓庆突然感觉,自己的裙摆被扯动了一下。想来是有狗狗从脚下钻过,她也没在意,继续要拆牌。
突然裙摆又被扯动了一下,而且这次扯的有点狠,把她人也带的晃了一下。
刘晓庆顿时有些恼,扭头向侧后方看了一下。
一看,居然是哮天犬在扯她的裙子,想来是狗狗觉得无聊,她便没了火气,伸手在张果的头上拍了拍,让他到一边儿去玩。
“刘晓庆!你到底压不压?大家都等你呢!”陆欢催促道。
“压——谁说了不压!”
刘晓庆说着又抬手去抽牌。
这时张果再次用力扯动她的裙摆;
只听“嗤——啦——”一声,刘晓庆的裙摆居然被扯破了一片。
“哮天犬你做什么!”
刘晓庆登时便要抬腿踢张果。
却一下子又停住了;
因为,她看到哮天犬那漆黑如墨的的眼睛,似乎一直都在紧紧注视着她。
这时候,那陆欢又催促了起来。
“刘晓庆,你什么意思?大家的兴致都被你败完了,这个时候居然还玩狗。”
刘晓庆听了大怒,正要发作,却看到哮天犬正盯着她,冲她摇头。
刘晓庆一呆,下意识将即将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你出吧,我不压了……”刘晓庆道。
“不压你捣什么乱,真是的……”陆欢白了刘晓庆一眼,嘀嘀咕咕唠叨了半天。
但想起哮天犬的眼睛,以及它的摇头;刘晓庆心中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时间思绪杂乱,再没有了玩牌的兴致。
而接下来,刘晓庆更是感到心中慌乱;从刚开始的惊异,到后来更是感到惊恐。
因为,从她第一次得到哮天犬的提醒之后。
剩下的牌局,只要她每次将要出错牌,哮天犬都会提醒她,让她再没有输过一局。
一直到牌局结束,刘晓庆都陷入在呆滞之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她甚至不知道,这些牌局她是怎么打完的;
她根本已无心打牌,却诡异的没有输过。
“呀!刘晓庆,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陆欢道。
“是啊,晓庆最近是不是在家苦练牌技啊,居然这么厉害!”美容大亨夫人道。
“诶呀!还真让庞姐说对了,晓庆今晚就是最大的赢家!”媒体大亨夫人道。
“庞姐也不赖,看似输了,实则赢了呢——嘿嘿嘿——”互联网大亨夫人道。
酒水大亨夫人庞姐脸颊潮红,抿嘴一笑,居然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媚眼顾盼间,与那青年对视,似有一股无形的火焰在燃烧。
此刻,整个会所内,只剩下刘晓庆的衣衫还算完整。
其他的贵妇们,穿的最多也只剩下比基尼了。
而那庞姐,更是已然一丝不挂,豪放至极。
“唉!毕竟年纪长你们几岁,脑筋没有你们转的快了;若是以后还想与姐们儿一块儿聚会,还是有必要向专业人士学习一下牌技才行;Mike,你介意教教我么?”庞姐问荷官青年道。
“乐意至极!”荷官青年道。
“那,我就不陪姐们儿们了,大家玩尽兴哦!我去向mike探讨一下牌技……”庞姐道。
“庞姐快去吧,不用管我们;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时候学牌技才学的快呢!”陆欢笑道。
庞姐挽着荷官青年的胳膊离开了大厅;贵妇们相互调笑着,似乎对此习以为常。
刘晓庆呆呆望着赌桌上,那些她赢来的各类名贵物品。
她的心头一团乱麻,似在想些什么,又什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突然一个激灵,刘晓庆匆匆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随即四下张望,寻找哮天犬的踪迹。
“怎么了刘晓庆,你今晚不玩玩?”一个贵妇笑问道。
“啊?——呵——不玩了!临时有事,有没有看到我家狗狗?”刘晓庆道。
“嗯——好像往偏庭那边去了——”另一个贵妇答道。
“好的,谢谢!”刘晓庆道谢一声,便往女佣们待的偏庭走去。
“刘晓庆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