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何事,我就是要报仇,替白姐姐报仇。”
秦雅岚说的很伤感,慕容轩辕也沉默了片刻,不声不响消失在房间,等秦雅岚回过神,人早已销声匿迹。
南王府,大厅内歌舞升平,四个穿着薄沙,若隐若现的舞女,卖力的表演着她们的舞姿,南王坐在高位上,欣赏着只是眼睛却闪着一丝阴狠。
“过来。”
舞女欢喜的直扑向慕容南,个个媚眼如丝,倒酒的倒酒,捶背的捶背,门外薄沙后的白允汐,双手紧攥,眼里的柔情爱意,隔纱帘看着自己爱的男人,搂着别的女人,柔情蜜意。
慕容南突然抬起头,看向纱帘后。
“站在那干嘛,出来。”
四个舞女抬眼,便见一个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的女子走了进来。
只见她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群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三千发丝用发带束起,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容颜,几人很是敌意的看着她。
“南哥哥,汐儿来看看你。”
慕容南只是瞥了她一眼,继续喝酒,吃舞女递来的葡萄,他的心如寒冰,哪能有什么真情,他好笑这女人,还以为自己真心爱她,同那死去的白凤兰一样,愚蠢还特痴情。
“嗯!没事就回房去吧。”
他的冷情白允汐都看在眼里,她真的不相信他真那么无情,自从白凤兰死后,自从在大街发生那件事后,南哥哥就对她爱搭不理,三个月了,她总共见他的次数,一个掌都能数的清,彻头彻尾把她冷落了,他对她说过的话,就像镜花水月般,被忘的彻底。
她怕她说多了,南哥哥又嫌弃她,只能退下了,回了房,看着窗外鹅毛般的大雪,她就会回想起,地下室里,满身是血的白凤兰死前说过的话。
“我死后大雪三月,大旱三年,为我枉死儿申冤。”
这些字两个多月来,无时无刻不在烦恼着她,她美目中似有雾气。
“我不是有意害死你的,我也是为了跟南哥哥在一起,才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我联合他,将你夫妇除去,他就娶我为王妃。你知道我期待这天有多久了吗,你别怪我。”
她不知道,她此刻口中的人,已借尸还魂,要找她报仇雪恨。
日复一日,夜深人静,密室内慕容南,慕容离,白夜围坐在一起,个个眉头紧皱,白夜打破了这寂静。
“要老皇帝甘心情愿立南王为太子,实在难如登天,小的同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在早朝上提及过几次,又连续递过几次奏折,都没成效啊。”
慕容南站起了身,走动着,手中还拿着把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手掌。
“本王就不信了,还不能让这死老头立我为太子,他不是要立老六为太子吗?哼!我让他立不成。”
慕容南嘴角勾起,满是阴险的大笑,慕容离喝了口茶,摇了摇头。
“二哥莫要冲动,你要废了六弟没什么可说的,但父皇就会动用精兵对付你,你的军队还没成气候,父皇的精兵很快就会杀光他们的。”
“哼!那本王便多等些时日,如若他日老头子还不立,本王亲手取他首级。”
众人一听不由的一惊,这可是谋朝篡位啊。
“这……”
众人又一次密论,凌晨才离去。
时间飞逝,大雪三月终落,世间又一次绿树红花,六月的天清晨一丝阳光照耀进层叠的竹林,微风佛动竹叶阵阵脆响。
“小姐,这雪停后,感觉整个身心都舒畅了。”
“是啊。”
看着城外这花红柳绿,青翠欲滴的大片庄稼,秦雅岚的心却沉重如压了一座大山,喘不过气,大雪三月转瞬即逝,可要是大旱三年?那……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生灵涂炭啊?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她得有所准备,免的被打的措不防及。
看着自家小姐,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桃子去马车里倒了杯茶出来,茶还没喝,就好似听到了有女人的哭喊声,只不过这儿是农田边上,这个时候也没活干,是谁会来这儿。
“救命啊……”
“美人儿,你就算叫破了天,也没人会来救你的,这地方根本没人,你就从了小爷我吧。”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你要不乖乖的任本大爷玩弄,我就弄死你。”
桃子一副惊讶的表情看向秦雅岚,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强良家妇女?这还了得。
“是天桥那边,走。”
主仆俩悄悄摸到天桥,声音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俩人偷偷走近。
只见一块秃起的平面大块岩石上,一个长相清秀,清清瘦瘦的农家妇女打扮的女子,躺在石头上,她被一个裸着上半身,瘦弱高大的男子跪压着,看男子掉在地上,被河水打湿的华贵锦袍,就知道此男是个富家子弟,专干欺男霸女之事。
不过他的声音好是熟悉,秦雅岚瞪着大眼,观察着男子。
“哈哈!美人儿,别怕待会儿大爷好生满足你。”
接着就传来衣裳被撕裂的声音,靠,在那威胁良家妇女的男人,不是当朝四皇子慕容离吗,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
好小子,你今日碰上本姑娘就算你倒霉的了,偏偏却还在用下半身思考着人生,那么想当种马,还偏偏祸害良家妇女,就让你偿偿吃不了的滋味。
刚好风还往他那边吹着,从布兜里拿出一个黑瓷瓶,倒了点在掌心,风一吹动,如数药粉,全直扑慕容离身上,又拿出一个黄瓷瓶,重蹈覆辙。
“走”
主仆俩人,在旁边找了个草丛,蹲了下去,偷瞄着前面的一切。
果真没一会儿,正要欲行不轨的时候,就突然不行了,只见慕容离脸色从满面淫笑,慢慢转换成木纳,接着一脸都黑了。
他大扬起大掌,愤怒的要拍下之时,忽然浑身奇痒难忍,上窜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