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腊梅开的极嫣,伴着这素裹的大雪,更是白雪皑皑一片红,煞是好看。
“惠儿,待会折些腊梅带回去,插到瓶中倒也能满屋生香呢。”沈卿卿用手折下一支腊梅。
“这花中有人爱牡丹,有人爱菊花,也有人爱莲花,但我偏偏独爱这梅花。”
“小姐,这梅花除了颜色不太一样,其他没什么区别呀。”惠儿望着沈卿卿。
“但说这梅花就有六类,每一类中又分为不同的品类。而且这梅花也是分很多种的,就比如红梅,绿梅,干枝梅。”沈卿卿往前走着,漫步在这梅林中整个身心都变的清爽了不少。
在那梅林深处,梅花渐欲之地,一白衣少年正翩若惊鸿。
沈卿卿走向前去,竟是轩王。
杨墨曦看到沈卿卿嘴角一抹浅笑,随机叫了声“王嫂。”
“轩王好雅致。”
“雅致不雅致倒与我无甚干系,能等到要等的人才使小王高兴。”
“可有幸同王嫂一同赏花。”
沈卿卿笑了笑并未多言。二人漫步在这花间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轩王,这是王宫,还请收敛些。”沈卿卿压低着声音,表面上还在笑着。
“王嫂这话的意思可是,出了这王宫便可以随意而为了。”杨墨曦玩味的一笑。
“我不是此意。”
“王嫂可是怕被王兄知道你我的奸情。”杨墨曦转头看向沈卿卿。
“闭嘴,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你若再敢胡说,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你就想扑倒我不成。”
沈卿卿自知与着浪荡纨绔子弟讲不得道理,便不再言语。
“若我成了王上,你可愿做我的王后。”杨墨曦忽然一语,倒惊的沈卿卿打了个冷战。
沈卿卿看向他说了句“平白里倒做起梦来了。”
杨墨曦笑了笑。你迟早是我的王后。
起风了,刮的有些寒。沈卿卿与杨墨曦道了别,就回到凤仪殿去了。回到宫沈卿卿打了好几个喷嚏,约约着头有些发热。惜儿唤了御医来只说是染了风寒,开了几服药。钰姑姑将药煎好,沈卿卿服了药,捂住被子发出了些汗。王内侍从惠儿处知道沈卿卿染了风寒急急的通报了杨昭。
“王上,王后娘娘似染了风寒。”
杨昭将奏折放下,匆匆的出了那承乾殿。
“快些。”
杨昭赶到凤仪殿沈卿卿正在酣睡,小脸捂得通红。钰姑姑等人将那毛巾过了冷水敷到额头上,不到半刻便要换下来。杨昭坐在床边,摸了摸沈卿卿的脸道“怎会如此烫,可有看过御医。”
“已看过了,也服了药。发发汗想必就无事了。”钰姑姑道。
至晚间又服了二和,虽出了汗,但丝毫不减好转,仍是发烧,头疼鼻塞声重。连忙叫了御医又来诊治,另外加减了汤剂。到了第二天清早,沈卿卿果然醒了过来,但仍是头疼。钰姑姑又煎了一副药,杨昭喂着喝了些,又加了床被子,不一会又酣睡起来。杨昭整夜未眠,眼眶都有些发红,此刻见沈卿卿睡得正熟,倒也躺在了她身侧缓缓睡了。
醒来时已入夜,忽想起未上早朝。
“王上莫急,已向各位大臣说明王上身体微恙。”王内侍道。
杨昭命王内侍将那靠椅上搭了张灰鼠皮,屋内又多加了盆碳火,又添置了两盆腊梅和水仙。夜至晚间,沈卿卿忽觉肚饿,起来喝了半碗白粥。抚摸着杨昭的脸心疼不已。
又一清晨,杨昭早已上朝去了。一小童来送了一个匣子,匣子里放了个鼻烟壶。鼻烟壶上浅浅的有朵木兰花。那小童只说将这鼻烟壶放到鼻子下面,嗅一嗅,痛打几个喷嚏。倒没说是何人让送来的。
轩王府内,杨墨曦拿着支木兰钗,不知再想些什么。
“卿卿,远远看上你一眼,我也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