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期盼都变成了现实,接踵而来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烦恼。
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才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正好适合绾鸥此时的写照,当银狼王没有回来时,她日夜思念着他,甚至想他想到半夜哭泣,可他真正的回来了时,却将她霸占的没有一点一滴的私人空间,再加上一个霸道的独孤掠,和两个小鬼,绾鸥觉得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运动,连站着的一秒钟都在打磕睡。
那天夜里,他们一起睡去。
累得不行的绾鸥也不再挣扎,任他们霸道的前后搂着她睡去。
她真的承受不了他们两个,可是,她只能期待月圆快点过去,银狼王消失一段时间,而掠去上朝,让她好好的补眠。
可是,一连三天,独孤掠不去上朝,银狼王也没有消失。
这可让绾鸥没有一点办法,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又一轮激战之后,绾鸥没有一丝力气躺在银狼王的怀里,“你们两个恶魔,我快被你们折磨死了!”
“掠,我们的小东西貌似并不快乐喔!”银狼王笑道。
独孤掠健壮而矫健的身体又挤了过来,“那是我们的失职,再来一遍,即使她哭也不放过她。”
“坏蛋……”她有气无力的叫道:“你们两个都是坏蛋,只会欺负我!”
银狼王揽着她的腰:“小豌豆,这可是你亲口答应了的呀!”
“我也有听到,你是我们共同的宝贝,共同的玩偶。”独孤掠的手也伸了过来。
冰凉的大手让她忍不住向他靠近:“你们是有预谋的,对不对?”
“什么预谋?”一人一狼同时发问。
“就是……那个了……”虽然已经被他们同时拥有,可绾鸥还是羞得不行。“你们知道我说什么啦……”
“银狼王,你知道我最爱她什么吗?”独孤掠微微笑道。
银狼王的爪子在她微凹的玉脐上画圈:“你最爱她什么?”
“毫不做作的娇羞。”独孤掠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映上她的红唇,“无论被我们爱了多少次,每次都有羞到骨子里的美丽。小东西,为什么这么害羞?”
“是啊!为什么呢?”银狼王也低下头凝视着她,被他们同时望住,绾鸥双手一摊:“我怎么会知道?”然后清了清喉咙,她问道:“我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宝宝了,你们做爹的也太狠心了吧!”
“有冷残和程洛照看他们,你放心吧!”独孤掠说道。
“可是……他们要吃奶啊……”绾鸥忽然找了一个不可抗拒的理由。
银狼王瞄了一眼她胸前,哈哈一笑道:“我都吸不出来了,两个小鬼还有那力气么?”
“该死的狼王,非得要说得这么色情吗?”绾鸥转过身揪着他的毛捶打着他。
独孤掠忽然笑道:“小玩偶耍泼了!”
“独孤掠你还不抱开她,想她谋杀我呀?”银狼王一边躲一边说道。
独孤掠斜斜的靠在床头,凉凉的说:“杀了你更好,我可以独享!”
他到现在还没有放弃独享绾鸥的想法,绾鸥心里一暖,嘴上却说道:“银狼王,我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杀你,君有命,臣一定要从。”
“你们这一对草菅狼命的昏君淫后,我要反抗!”银狼王纵身将绾欧扑倒,绿莹莹的眸子从雪颈一路往下看。
绾鸥勾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反抗无效,掠,我们这对昏君淫后一起上了他吧!”
独孤掠和银狼王相视一眼,这话是从羞涩的她嘴里跑出来的吗?可看着她兴致勃的样子,然后一起扑向了她。
“不对不对,掠你怎么临阵倒戈了?”绾鸥被他俩围攻,气喘吁吁的想要跑开,却被狼爪无意中搔中了脚板心,“好痒啊……”
发现了另一个新大陆的一人一狼,绾鸥的两只透明圆润的赤足顿时被他们分开,抓在手里挣脱不开,两人好玩得一直挠她痒痒,挠得绾鸥笑过不停。
“掠,你再不去上朝,文武百官们就要绝食而亡了!”门外是独孤恒的声音。
绾鸥一惊,独孤恒从来不干涉独孤掠的朝政,今天怎么……来了……“快放开我,掠……”
独孤掠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极不情愿的起身,套上一件黑色的衣衫,“让他们亡好了!”
“掠,别这样……他们也是为了国家好……”手忙脚乱中,绾鸥也为自己找衣衫,好不容易穿妥,却被银狼王霸道的搂在怀里。“银狼王你……”
“凭独孤恒的智慧,会不知道为什么吗?”银狼王淡淡一笑。
此时,独孤掠已经打开了门,绾鸥见到温润如玉的独孤恒一目了然的望着他们三个人,顿时将脸埋进了银狼王的怀里,她在私底下被他们两个同时拥有就算了,现在居然给独孤恒也见到了。
“掠,这是怎么回事?”独孤恒虽然猜到,但还是有疑惑。
独孤掠坐进凉椅里,给自己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拉过另一把椅子,让独孤恒也坐下。“这也问那个当事人才知道。”
银狼王靠在墙壁,哈哈一笑道:“怎么?还要三堂会审?”
绾鸥埋在他的胸前,其实她也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就是不敢抬头来问。
独孤恒微微一笑:“你现在可以一直保持狼身了,是不是?你的身体里有着掠一半的血液?”
“还是恒聪明,我本来只是天音诅咒下的掠的变身,和掠拥有同一个真身。”银狼王宠溺的看了看绾鸥说道。他的手占有性的圈着她的腰,毛茸茸的大脑袋蹭着她的发丝。
“但是你爱上了绾鸥,想要与他长相厮守,利用上古神镜中的灵力,拥有了掠一半的血肉之躯,并且可以一直以狼身出现。”独孤恒分析道。
难怪他失踪了这么久,绾鸥躺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他不知道有危险的吗?万一……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独孤掠瞪了他一眼说道:“他卑鄙的利用上次我们和君岫寒战斗的那次,分出了我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