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吻到绾鸥浑身热血沸腾,独孤掠才停了下来,“我快热死了,你还这样?”绾鸥伸出拳头捶打他。
“要不,我带你去降温!”独孤掠好心的说道。
绾鸥气得跳了起来:“我才不去!”那个破水晶洞,想要羞死她吗?
“哥,你打算去几天寒池?”独孤掠双手制住她,问独孤恒。
独孤恒笑道:“少则三四天,多则半个月吧!等你处理完朝事,也过来避避暑。”
原来他们不是去水晶洞,绾鸥悔得肠子都青了,赶忙说道:“恒哥哥,我也要去。”
“你刚才说不去!”独孤掠狡黠的说道。
还不是上了你的当嘛!坏人!她瞪他一眼,“我不跟你去,我跟恒哥哥去。”
“那我们明天就出发!”独孤恒说道。
“好!”绾鸥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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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苍涛阁传出一阵阵的欢声笑语。
“小玩偶,该睡了!”独孤掠本已是晚睡之人,可绾鸥比他还能熬夜,霸道的将她从书桌上抱起来就走。
绾鸥笑道:“掠,等等,我还没看完。”
“明天再看,现在很晚了。”独孤掠将她手上的羊皮卷丢到地上,不由分说的抱上了床塌。
“唉呀,没有看到结局,我会睡不着的。”绾鸥勾着他的脖子,撒娇道。
独孤掠剥去她的衣衫,“我也没有打算让你睡着。”
“啊……”绾鸥脸上一红,就看到独孤掠也脱去了自己的衣衫,他是那么高大俊美,古铜色的几肤,赤果的身体结实健美无一丝赘肉,身材的比例几乎接近人类最完美的黄金分割点。即使他和她在身心上都那么亲密,绾鸥仍不敢直视他的果体。
真是没出息!
绾鸥暗暗的骂自己,虽然没有看过其它男人,但她相信,独孤掠的身体,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每天夜里和这样一个极品男人相拥而眠,和他进行身心的交流,这也是不是一种幸福?
“过来吧!”独孤掠向她勾了勾手指。
半晌,绾鸥才回过神来,“干什么?”
“有色心没色胆!”独孤掠轻笑一声,将她平铺在了龙床。
“哇!”绾鸥当场叫了起来。
独孤掠上前,侧卧在她身边,“希望你等一下也能这样喝彩!”
“你去哪儿弄了一张冰床?”凉爽的冰块刺激着她果露的几肤,一阵透心凉直逼每一条神经末梢,舒服的她直呼过瘾,“好爽啊!”
独孤掠凝眸,她真的好容易满足,几块冰,她就高兴得无与伦比,这几天,她一直在研究铿的卷宗,他知道,冷血的女人心底总有一抹细微的柔软,可是,绾鸥和铿有太多的不同,她身上有一种光芒四射的活力,铿太内敛,她则太招摇;铿喜欢夜晚,她则喜欢阳光;铿只是偷偷的喜欢他,而她则是生怕天下没有人不知道她喜欢他!
难道……她们真的是两个人吗?
为这样的想法,惹上了丝丝的烦恼,却被绾鸥用巫术制住,然后将木桶里的冰块全部都堆在了他的身上。“小玩偶,想玩是不是?”他们好久没有游戏了,他不介意在分开的几天里,给她留下深刻的记忆。
“我给你降火!”绾鸥无辜的睁大水雾般的黑眸,说完又丢了一块在他那里,惹得独孤掠一阵颤栗。
独孤掠一挣扎,却解不开,绿眸眯起慢慢的锁住她:“我说这几天那么乖,原来躲起来练功了!”
“没有,我只是在胎教。”绾鸥狡辩,白玉石般的手指抚过他健美的胸膛。“程洛说,要适当的运动对宝宝才好。”
“小玩偶,你知不知道这冰块怎么来的?”独孤掠奸笑道。
绾鸥正往他身上放得过瘾,从敏感处一直堆到脚踝处,“不是你从冰河世纪搬来的吗?不过这冰好怪,居然遇热不化呢?比起空调不知道要环保多少倍。”
就在她碎碎念的时候,独孤掠双掌一收,所有的冰块化为乌有,这可让绾鸥傻眼了,摸摸他的身上,还有冰凉冰凉的感觉,可就是连湿润的触感都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她不敢置信。
独孤掠慢慢的坐起身,向她逼来,绿色的眼眸是浓浓的笑意,而那深有的笑意令绾鸥忍不住要逃。“我不玩了,你耍诈!”
“游戏才刚刚开始,怎么就不玩了?我的小玩偶是天下最勇敢的女人呢,难道你不敢玩了?”独孤掠轻易就捉住她。
“什么不敢?”绾鸥被他一激,就上当了。
独孤掠的手抚过她,一种凉透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向他靠近,她太热了,御凰国的夏天和南方的天气一样,热得让人睡不着觉,随着她肚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熬得辛苦。
从脖颈往下,到锁骨,他的手到过之处,像有一种魔力,凉爽无比。
“舒服吗?”他问。
绾鸥点点头,“给宝宝也凉快一下,免得他晚上又踢我。”
独孤掠依言将手放在了她的小腹边缘,掌控着力道,“宝宝有没有不乖?”
“跟你一样坏!”绾鸥咕嘟道。“我还要!”
“哪里还热,是不是这里?”独孤掠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将手伸向了神秘的幽谷。
当冰凉的感觉被触动时,绾鸥大叫道:“掠,你怎么弄的,明明手上没有冰,为什么我会觉得凉快?”
“我用幻术制成的,喜欢吗?小东西。”独孤掠笑道。
绾鸥抓住她的手:“我也要学!”
独孤掠将她抱在怀里,“你练习的是火,学不了冰的。”
“你的火已经很高了,我哪还敢用火?”绾鸥扁着嘴不满的道,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否也像独孤掠一样厉害,他晚晚与她共赴春山夜雨,而且精力极好。“要不,你纳几个妃吧!”
为了这句话,独孤掠惩罚了她一个晚上,直到独孤恒和柳烟来到苍涛阁接绾鸥去寒池避暑,独孤掠都没有放过她。
绾鸥疲惫不堪,却被他撩起一阵阵的火苗,片刻都得不到休息,一直到她再也受不了时,哭泣着求他,他才放缓了节奏。
她没有一点力气的靠在他的怀里,不知道他是多情还是绝情的,眼睛里还闪着委屈的泪花,可独孤掠的一张俊脸还是绷得很紧,直到抱她上了轿,也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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