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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你这是干什么……”绾鸥吐得非常辛苦,“不是他们的错……”可她连餐桌都不敢看,只得倒在独孤掠的怀里望着地上一摊酸水,她自己吐出来的酸水,即便如此,可鱼腥味还是传了过来。“呕……”
“还不撤走桌上的菜!”独孤掠大吼一声。“上一杯枇杷汁水!”
喝下苦涩的枇杷汁水后,绾鸥压下了心底的呕意,“掠,我没事,可能是这条第一个跃上岸的鱼对我有意见……”
“叫程洛来给你看看。”独孤掠看着她辛苦的压抑着翻江倒海的呕意,打断她的冷笑话。
“不要!”她马上坚决反对,这古代的药汁喝过一次就让她刻骨铭心了,那可是冲着独孤恒的面子喝的。“换一桌酸辣的菜上来!”
独孤掠几乎不吃酸辣,可他皱着眉头道:“上吧!”
然后用餐巾仔细的擦拭着她嘴角的汁液,“看看你,身体不舒服,又不肯吃药!”
“因为我是健康的呀!你不知道吗?是药三分毒,会降低人的免疫力的。”绾鸥顶多就有一点亚健康,可来到古代后,用了铿的身子,除了那该死的“双蛇蛊”什么都挺好使。
此时,酸辣的菜已经上桌,绾鸥也饿了,不管不顾的热情的吃了起来,看着独孤掠吃得辛苦,要了一碗温水,将酸辣菜在清水里过了一遍又放回他的碗里。“这样就不辣了!”
御厨、嬷嬷、丫环众人一见帝王和皇后相亲相爱的样子,个个都低着头偷偷的笑,他们侍候独孤掠从王爷到帝王,那见过今日这般吃饭?
吃完饭回到房间,绾鸥问道:“掠,魑魅之行要动身了吧!”
“继续推迟,你的身体还没有康复。”独孤掠握了一下她的手。
“我没事,我想赶紧去到魑魅之国,采摘魑魅之果,如果慢了,朱小七指不定又找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了。”绾鸥撒娇道。“况且,我也想早日见到我爹爹。”
独孤掠手一用力,将她圈在怀中,是啊,魑魅之行,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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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完毕,一行两百人的队伍秘密前往魑魅。
告别了独孤恒之后,程洛和冷残随独孤掠出行,留下米寿、棋玄、写命协助独孤恒驻守御凰国,这一趟秘密之行,必须留下主将驻守御凰国,他才放心去魑魅。
在去西渊的路上,有一支铁甲部队正趁着夜色朦胧时向前行进。
为首的是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和一个年青俊俏的公子哥共坐一骑,男人还非常亲热的揽在公子哥的腰上,夜风吹过时,是一串串清脆的铃声。
“冷不冷?”男人轻声的问,说完又将公子哥抱紧了一些。
公子哥呵呵一笑:“有你在,我怎么会冷?”伸完洁白似玉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
还好,是在夜里赶路,如果是白天,他们走在大路上还不被人指指点点。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男人低低地说。
公子哥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只要有你,掠,天塌下来也有你先顶着,我不担心。”
公子哥正是绾鸥乔装打扮之后,她一直羡慕铁血柔情的侠义生涯,兄弟情、生死义,虽然她是女儿身,穿着一身翩翩白衫仗剑走江湖,那些未知的江湖侠情,就像一盏美丽的标灯,一直想知道灯光下面是什么样世界。
独孤掠一行人悄悄地上路,虽然是初春的夜晚,依然春料寒峭。
渊山,对于这一行人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在上次找寻小豌豆的过程中,他们是狼狈而归,损兵折将,而且独孤恒至今还卧病在床。
“别怕!”独孤掠握着绾鸥的小手,她的手冰凉冰凉。
再次穿透紫雾森林时,已经没有了小矮人在唱歌,也没有了浓得化不开的迷雾,就连怪异嶙峋的石头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他们亲临其境,谁会想到,这里曾埋着深深白骨?
“掠,你派人来这里踩过点吗?”绾鸥觉得似乎不久前有人动过这里。
独孤掠何等的敏锐,绿眸一扫:“没有!”
“大家小心前行!”他转身向着身后的将士沉声喝道。
绾鸥手上也凝聚了巫术,她也曾在这里杀戮过铿的部下,这里可能出现的一切都不是幻觉,而是活生生的现境。
冷残手上的剑已鞘,程洛也将特制的药粉捻在手指,左使紧随其后,依然一身黑袍罩身,典型的巫师打扮,后面的士兵们都是凝神静气,小心翼翼的前行。
除了流动的风,什么也没有。
翻过渊山之后,就彻底走出御凰国的国界了。
面对他们的,将是一个未知的世界。
除了跟随在一起的左使者,他们中只有他一人来自魑魅之国,了解魑魅的风土人情和生活方式。
“神子,我们到了芙蓉城了。”左使走到绾鸥的身边说道。
芙蓉城?莫非是到了成都,绾鸥一乐,那里可是她的家乡。“是不是满城都开满芙蓉花?”
“是的,神子。”左使恭敬的答道。
“掠,走,进城去采花!”绾鸥不禁期待能看到满城都是芙蓉花的样子,芙蓉花开遍蓉城,还是小时候的记忆,大朵大朵的粉红色,将整个天空都染得粉亮粉亮。
如果她出门能让她早日解开心结的话,独孤掠肯定让她早早出门,这一夜,他们离开了皇宫,来到了去魑魅国的第一个陌生的城——芙蓉城。
“神子且慢,帝王必须要化妆!”左使拦在他们马前。
绾鸥转过头看了一眼独孤掠,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普通衣服,依然难掩身上浓浓的冷酷和贵气。“左使的意思是,要将掠化丑,掩其锋芒,盖其灼华?”
“是的,帝王太过杀伐,经过芙蓉城时会引起争端。”左使说道。“不仅是帝王,包括冷残和程洛等将士都要变妆。”
全部都要变?“那我呢?”绾鸥皱着眉,她可是难得英姿飒爽一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