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的炎纹国太子宫。
笼罩在一片腥风血雨之中,君岫寒像一个杀人的狂魔,挥舞着手上的长剑,血,从她的脚下一滴一滴地落下,在静寂的月夜里,发出嘀嗒之声。
而四周,没有一丝人类的呼吸,就连房宫和花草树木都是一片死寂。
“今晚的月色真好,铿终于如愿以偿和独孤掠在一起了,原来不眠之夜不止是我,还有你呀!”从花影处走出来一个女人,她似乎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君岫寒一扫她,“你来干什么?以后没有我召见,不准随便过来。”
“铿早就是独孤掠的女人,你杀再多的下人都没有用。”她可不管他说什么,照样挖苦他。
君岫寒的剑尖直指向她的脸上,“朱小七,还不是你管教无方?”
“现在怪我?君岫寒,你是男人就杀掉独孤掠,就什么事都可以摆平了。”朱小七看着满地的尸体,鄙夷的说道。
君岫寒将剑尖抵在她的脸上,“独孤掠我是一定要杀的,我不仅要毁了他的江山,我还要抢回我的女人。”
“就算你抢了回来,她也已经为独孤掠生下崽子了,还有用吗?”朱小七受了独孤掠的气,也是一肚子火没处发,来到了君岫寒处,没有想到他竟然杀伐成这样,斩杀了府里的诸多下人。
君岫寒舔了舔嘴角的血,“我会杀了那个野种,只留下铿一个女人。”
“够了,君岫寒!今天我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些。”朱小七火冒三丈。“我有话跟你说,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之间的关系?”君岫寒轻佻的瞟了一眼她的身体,“我与你,就只是身体上的各取所需而已。”
“就只有这些?”朱小七不甘心。
君岫寒嘲笑道:“还能有什么?你以为你杀了朱三行,就可以跟我谈条件了吗?”
“朱三行难道不该杀吗?”朱小七吼道。
“你今天杀了朱三行,哪天说不定就将我也杀了。”君岫寒冷冷的说道。
朱小七抚着肚子:“我再怎么狠心,总不会杀了我孩子的父亲吧!”
“你孩子的父亲?上过你朱小七的男人都是你孩子的父亲,那你杀了那些男人不都是死得太冤枉吗?”君岫寒嗤之以鼻。
“可是我肚子里的这个宝宝真的只是你的。”朱小七忍着性子没有发火。“寒,不如我们也结合吧!让炎纹国和逍宣国真真正正的结合。”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谁要你谁倒霉,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君岫寒拿着剑比划着,将手上的酒全都灌了下去,发着酒疯在月光下起舞。
朱小七忍不住吼道:“铿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她现在正在独孤掠的怀里欢爱呢!你看看你,像个妖孽一样,神经错乱,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我肚子里的这个就是你的种。”
“我现在就挑掉你这个种!”君岫寒说着,剑尖直划向她的肚皮,另我一只手也没有停,“噼噼啪啪”的一阵大掌乱打,将朱小七打得满地是血……
同样的月色,同样的怀着身孕的女人,却有着不相同的际遇。
此时的苍涛阁,正是甜情蜜意上演时。
散落了一地的红色喜服,还有没喝完的酒倒在了桌上,酒杯也姿势凌乱而暧昧的交叠在一起,烛火红红的跳着舞,叮叮当当的铃声响了一地……
自从上次神殿使者唤醒绾鸥之后,朱小七和她就已经互相感应不到对方的一言一行了,所以,当他们在炎纹国争斗得头破血流时,绾鸥和独孤掠再怎么上演激情戏,也没有人能偷窥得到了……
“水晶娃娃……现在你是我的水晶俏皇后了……”独孤掠正在给予绾鸥最温柔的冲刺,他适时控制着力道。
绾鸥躺在他的身下,颤栗着婉转承欢。“快点……掠……”
程洛说前三个月一定要小心行事,绾鸥已经让独孤掠禁了半个月的欲,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再不让他做,他的欲火会掀翻整个皇宫了。
“是谁说要小心孩子……”他的儿子有那么不济吗?老爹都是如此凶猛,这女人却担心不已。独孤掠知道此时挑起了她的情.欲,却不轻易满足她,他要狠狠地惩罚她,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她的眼里就没有了他这个男人。
“掠……掠……我喜欢那一个……你就别这样了……”绾鸥见他双手并用,一寸一寸的划过她水晶般透明的每一处,慢慢的移动,专注的绿眸静静的看着她的每一个反应,他轻易就撩起她满身的欲火,却不能给她降火,害得她只得娇声娇语乞求着。“今天是洞房花烛液呢!你们古人不是常说,人生三大喜事,第一件事就是洞房花烛夜吗?”
“你也知道是洞房花烛夜,你说,我有多久没有碰你了……”独孤掠满意的看着她水晶般的身体在他的指尖下变红变热,反而抽出了自己的火热,在她不满不悦说出来之前改用手指代替。
他……他的手指……好邪恶啊!
看着他的绿眸里满是笑意,她用手指向他时,反而被他张口含住,用牙齿的轻轻的咬着她如玉的指头……
“她咬得我好紧……”他低下.身子低语。
“掠……我不行了……”给予绾鸥的是一种全新的感受,他的手指粗糙而修长,像个顽皮的孩子在里面横冲直撞,粗励的指腹划过敏感的某处时,她哭叫了起来……“求你了,掠……”
挑战了她的极限,独孤掠不再隐忍,而是重重的顶入,连同手指一起进出让她享受完美至极的激情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