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不开的绾鸥,绝望的看着着冰冷如蛇又凶残如狼的男人,明明自己对他是害怕至极,为何心底有个声音却是在渴望着接近他。
难道是铿在作怪?
当然了,铿是首屈一指的巾帼英雄,打妖怪除奸邪手到擒来不在话下。可绾鸥不同,她是都市穿越女,招式不一定会比划。
满腔的恨,盈满绾鸥的身心,可铿的身体却不像是恨,在恶魔独孤掠邪恶的大手和冰冷的刀锋下越发敏感。
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样的过错?一只狼的过错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了,这个男人却比银狼更狠。
铿,你与他有何冤仇,占用了你的身体,可真不是个好工作呀!
要抵挡狼的攻击,还要谨防人类的觊觎。
“告诉我,水晶娃娃叫什么名字?”享受着她身体的美好,独孤掠决定要重新认识她。
“绾鸥。”她轻轻的说,她在心里呐喊,我不是铿,你放过我吧!
他含着她的耳垂,“小绾鸥……小玩偶……好名字……”
绾鸥羞愤的吐血三升,无人不称颂的名字居然被他叫成了玩偶,全身剧烈颤抖时,他终于结束了这该死的结合。
“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她虽然紧到令人窒息,可他知道她并非处子,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独孤掠几时开始在意这些,连他自己都快搞不清楚了。
中国的男人都具有处.女情结,真是上古时期就流传下来的优良传统,绾鸥的嘴角浮上了赤果果的嘲笑,水晶般透明的肌肤像一块印象画油布,只是这个三流画家正是独孤掠。
“你不是我的夫君。”她“好心”的提醒他。“亦无权过问关于我的任何私生活。”
独孤掠的眼里不再是隐藏的风暴和戾气,面无表情的冷酷面容盯着她单薄纤细如凝脂似的身子,“无论你以前是谁的女人,从这一刻开始,你只能是我的,这里……还有这里……都只能是我的烙印……亦只有我才能享受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妖女……”
“闭嘴!”绾鸥受不了地喊道。
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传来的疼痛立刻让她惊呼出声,独孤掠使劲捏住她的纤腰,似乎想把它捏碎,他冷酷的黑眸压得很近,“这两个字你最好少说,知道吗?”他挑着眉,手上又加了劲道。
“我不是你的,我只属于我自己……”绾鸥的腰被扭得像蛇一样变形,疼痛自他残酷的指下钻入她的骨髓,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几乎要被他捏碎。
绾鸥全身剧烈颤抖,她咬紧嘴唇泪流满面。
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窥视……”独孤掠的大手丝毫没有减轻力道,因她的不驯服而更加蛮横而粗鲁,透过雪白长发却是急促的喘息……
“我是你的什么?用过就丢的布娃娃?还是你独孤掠的第N号女人?还是……你想封我做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