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要再说了……”绾鸥无助的尖叫,她永远也忘不了银狼王当时凶狠的嘶吼,野蛮的进犯,还有她惨绝人寰的叫声……
疼痛,疯狂的叫嚣……
悲哀,无法的忍受……
反抗,没有一点效果……
她无法抵挡,也得不到饶恕……
只能任其摧残,任其摆弄,任意为之……
那是一个痛苦的过程,那是一个痛苦的梦境,现在却被这个男人硬生生的撕开,她情何以堪,她颜面何存?
“开始很痛苦……慢慢很快乐……最后是享受……若没有一举将你变成我的人,今天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君岫寒丝毫不理会她此时是我么痛苦,笑着说道。“铿,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会让你忘了独孤掠……我会让你只有我一个男人……”
有的痛苦一次已经足够,如果再来一次,恐怕没有人愿意接受。
“我要杀了你!”绾鸥冷不及防的转身十指伸进了他的锁骨。“我要终结这种痛苦,就只能叫你去死!”
十条血痕顺着锁骨蜿蜒而下,绾鸥毫不留情的将指甲当利剑刺了进去,一味的软弱只会被欺负,她不要被欺负,她不要……
“铿,你的功夫都有我教的,你怎么杀得了我?”君岫寒等她刺够了,才慢慢的说。“如果你为第一次的粗暴而泄恨,我让你泄恨。”
“别在我面前提那该死的第一次!”绾鸥吼道。她是社会主义有为新青年,早就将第一次要怎么样的观念抛光了,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第一次交给这样一个可恨又可恶的禽.兽。“我讨厌听到第一次!”
“独孤掠就让你喜欢?她还不是不顾你的意愿将你强行据为己有,为什么你就愿意跟着他而这么恨我?”君岫寒开始发怒。
绾鸥凄然一笑:“独孤掠,呵呵,掠……”她喜欢他吗?她是喜欢他的吗?
她才不喜欢他,谁会去喜欢一个将自己当作暖床的工具?
可是,这一刻,为何她会想他,想他出现,想他救他,想他在她身边,想他宽阔的胸怀,也想念他的霸道。
想念他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有我可以依靠,我是你的男人,你依靠着我……”
“掠……为什么你还不出现……为什么?”绾鸥此时像一个溺水的人,唯一想抓的救命稻草就是独孤掠。
君岫寒将她压倒在地上,“既然你那么想他,我就让你再次尝尝我的厉害,是我的功夫好还是他的好?”
“不……你去死……掠救我……”绾鸥感觉到他的身体像一具蛇一样扭曲,也像蛇一样冰冷,而他压下来的姿势也不对……“君岫寒,你不是银狼王?”
君岫寒并不说话,只是疯狂的扯着她的衣服,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是一种触目惊心的惨白,像一个怪物一样疯狂。“你不是也爱上银狼王吗?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
她爱上银狼王了吗?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君岫寒,你真卑鄙!”绾鸥奋起一脚,踢向他的下面,然后跑开来。“你不是银狼王,知道为什么吗?”
君岫寒没有说话,可眼睛里的绿色像浓浓的粘液,要将她粘住。
“一个简单的问题,若你是银狼王,你怎么会在干闼一仗里,反咬炎纹国的人,抢了炎纹国的粮食和马匹?”绾鸥整了整衣衫说道。
君岫寒无话可说。
“狼是动物界最忠贞的,也是领土意识最强的,若你是银狼王,你为什么不保护自己的国家,反而帮着御凰国对付炎纹国,反而要咬死自己手下的大将,知道吗?塔巴可是被咬得尸骨无存呢!”绾鸥继续说道。
君岫寒的唇角抽动了一下,那张不算丑的脸上有些抽搐,视线变得恐怖。“这个问题我不回答有我的理由,但你不能否认我嵌进你身体时的感受?”
“对于这一点,我也可以解释给你听。还有我想问一句:你和七公主是奸.夫.淫.妇,对吗?”绾鸥直指他们的关系。
“你如何猜到的?”君岫寒不禁仔细打量起她来。
绾鸥一笑:“双蛇蛊的作用是什么?相互感应得到对方的身体。当银狼王和我欢好的时候,你刚好在七公主体内,所以我的痛苦和我的尖叫你身同感受。”
“铿,你变坏了?”君岫寒疑惑。
“是嗎?”绾鸥大大方方的承认。“我告诉过七公主,她不信,你比他聪明。”
“那铿去哪儿了?”君岫寒不解。
绾鸥凝眸:“或许去闯荡江湖去了……或是已经……”被你们害死了,确实也是死了,不过,她还不打算告诉君岫寒,以免他起疑。“或是已经嫁给了一个江湖大侠,做神仙侠侣了。”
“你呢?你和银狼王欢好,又和独孤掠欢好,为什么容不下我?”君岫寒阴沉沉的脸上一腔怒气。
“看你不顺眼,你长得五官不正,五脏不全。”绾鸥笑道:“炎太子,你真蠢!”
“你敢骂我?”君岫寒怒道。
“杀你都敢,何况骂你?”绾鸥道。
“是该骂,我今天不管你是不是铿,都要带你走,你只能是我的。反正你又不是真心爱独孤掠,跟他在一起和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关系?我依然可以给你做正妃,假时时日,你还是炎纹国的皇后呢。”君岫寒的绿眸里闪着浓浓的占有味道。
绾鸥撇嘴:“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真心爱独孤掠?”
君岫寒望着她身后从天而降的黑影奸诈的一笑:“因为你曾发誓要杀了独孤掠,因为你曾说过接近他都是为了做卧底,因为你说女人最好的复仇办法就是让男人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