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快点……”绾鸥煽动着他急速的索取,在一片快乐里迷失了自己。
“小玩偶,我会将你养得白白胖胖、快快乐乐……”独孤掠听到他的邀请,没有半分踌躇,便急急的奔驰。
激情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绾鸥感觉已经失去了自我,因为她的自愿,也领略到了真正的美妙。而独孤掠带领着她翻越千山万水,直到一个柳暗花明的世外桃源。
刹那间的万紫千红、流光异彩、芳姿妖妍、靡丽动人,仿佛高空中绽放的最美丽的烟花,不知道是谁的瞬间,还是谁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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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万籁俱寂。
等她哭够了、哭累了、哭睡着了时,独孤掠才摘掉绑在脑袋上的手绢。
当她以前所未有的热情与他一起绽放时,他除了惊讶就是欢喜。当看着她裹着厚厚的锦被孤独的缩在角落里时,他感觉她不再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而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她所有的孤独,她所有的伤心,她所有的心事都藏在了豪华的锦被里。
只是,她不知道,就算天黑,无论用什么遮住他的眼睛,他的绿眸里都能看得见。只要他用心,就能看得见她,看得见她的笑脸,看得见她的泪水,看得见她的小小腹黑,也看得见她的晶莹剔透。
伸出了大手,却停了半空中,独孤掠也会怕,怕惊醒她,怕打搅她,天不怕地不怕的独孤掠何曾怕过谁?此时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有一种就快要失去的感觉。
她为什么哭?她不肯说。她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否则以她的个性,不会隐忍。
“掠……”绾鸥忽然叫了一声,只见她脸上泪痕仍在,微蹙的眉头仍有解不开的忧虑。
独孤掠靠近了些,抚上她的脸,塔巴的那一掌已经没有了痕迹,可却打在了他的心上。“小玩偶,睡吧,从今以后,没有谁敢再欺负你。”
像是听见了他的承诺,绾鸥忽然翘起了唇角微微的一笑:“掠……”还将小脸往他的大手里钻。
“我在……小玩偶……”独孤掠托起不是一具美丽的头颅,而是他的整个世界。
感觉到了温暖,绾鸥迷迷糊糊中又向他靠了靠,锦被从肩上滑下,左肩触目惊心的伤痕顿时再次映入眼帘。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怒气冲天怒火万丈。
原来她今晚的游戏,都是为左肩上的伤痕作铺垫。
原来她一直想遮住的,不是他的眼睛,而是左肩上的伤痕。
原来她思念的不仅仅是家乡,而是她心里的伤痕。
将她温柔的抱在怀中,独孤掠的绿眸是一片天地无声的幽暗:“无论是谁伤害你,我都不会放过他。”
随着时间的逝去,独孤掠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等着她,直到将浓墨的夜色等成了雾茫茫的白色,再等成了旭日初升的淡红色。晨曦逐渐染入房间,大地也慢慢苏醒起来。
日出,晨光染得天空一片灿烂,光晕相互交错在空中,显得绚烂而温柔。
绾鸥醒来就看到他的绿眸正专注的落在她的脸上,“看什么呢!还不去练兵?”她摸了摸脸上,没有什么东西可看的呀。
独孤掠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微笑着起身,“你快穿衣服好不好?”绾鸥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不是没有见过他健美的身材,可是每见一次,她就心动一次。
古铜色的皮肤,健壮而有力的腰肢,修长堪比模特儿的双腿,特别是那双微微粗糙却能带领她领略她到最高峰一览众山小美景的大手,那双手那么邪恶,却又那么的有力。
“真怀疑你昨晚是故意不遮住眼睛,就是为了偷看我的身材。”已经穿好衣衫的独孤掠转过身打趣她。
“才没有呢!”绾鸥悄悄的探出头来呼吸,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睡之前的衣衫完好无损之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独孤掠的眼里,可他不动声色:“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去,那是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可随便进入,泄露了军事秘密我会吃不完兜着走的。”绾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其实她这样说,最主要是她对军事方面的资讯不感兴趣,就算跟了独孤掠去,她也会很无聊,不如窝在被子里睡大觉。
独孤掠走到床边,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乖乖在家呆着,等我回来。”
“恩恩……你快去上班吧!”绾鸥点着头。
“上班……”他疑惑的看着她。
“哦……就是去练兵的意思……”绾鸥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怎么来了这么久,还没能习惯早不做职业丽人了。
独孤掠笑道:“我怎么觉得你有赶我走的意思?”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绾鸥眨着亮闪闪的黑眸,笑呵呵的保证:“你还不去训练场,士兵们会笑话你的喔。”
“乖!”他走时,再次揉了揉她的头。
“什么嘛!我又不是小猫小狗。”绾鸥咕哝着倒在了被窝里。
走到门外的独孤掠听到她这句话,笑意溢上眉梢,望了望天空,万里无云。
疾步走近军机处里,沉声叫道:“写命。”
一个瘦瘦的男子马上走到他的面前。
“去查昨天谁伤了绾鸥,那个人跟她是什么关系,特别强调:秘密进行。”独孤掠下了命令。
“是!”写命答道。
冷残走了进来:“王爷,逍宣国这次派了太子朱三行和千孜赫前来祝贺皇上的生辰。”
“铿没来?”独孤掠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