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东里自己培养的暗卫。云奇就是他们暗卫的首领,是东里七岁的时候捡的乞丐。亲自训练,挑选人才,组成了一支一百一十一人的死士队伍。
“那还要通知大将军么?”
“不了,姜家向来只守国不争位,不必强求。而且,如今这不是有一个上赶着的么。”
东里奇隧又说:“传信出去,烟花为信,若非必要之时不要暴-露。”
焦星津笑了,“你这是要坐收渔翁之利啊!”
“有何不可。”
“哈哈哈!不过,那老皇帝要是不死怎么办,咱们不是白准备了。”
“让你准备的药呢?”
说到这,焦星津就不懂了。为何东里还要让他寻能让老皇帝清醒一刻的猛药。
三日后
居顺皇帝寝宫······
老皇帝东里湖被东里奇隧喂下清灵丹后意识慢慢清醒。
“你为要灭我卓氏一族。”
“谁?东里···东里奇隧。”看清眼前人,挣扎着就要起身唤人来。
“不必叫了,你仅剩的四个儿子,正在为了你的皇位打的天翻地覆。你听,都在盼着你早点死呢。”
“我也是啊。”
说着,把搽干净的匕首抵在东里湖的下颚上。
“我再问你一遍,为何对我卓氏一族赶尽杀绝。”
其实无非就是功高震主,皇帝容不下了。这些东里奇隧都知道,只是还是不甘心。
卓氏尚文,东里奇隧的外祖父更是桃李满朝堂。尽管如此,朝堂也从来不是卓氏的一言堂,卓氏一族也从无捷越之举,可东里湖还是要赶尽杀绝,就连那时还什么都不懂的他也不放过。
“哈哈哈哈···为何?为你卓氏一族功高震主,为你卓氏一族草菅人命!还不该杀么!”
“包觅是太后下旨赐死,与我卓氏有什么关系?”
“太后?呵,要不是那老头有意将卓晴曦嫁给我,太后又怎会赐死小觅!一尸两命啊,那才是朕的嫡子啊!”
说到伤痛处,东里湖挣扎的要爬向东里奇隧。
“如果没有你们,没有你们······”
“没有我卓氏一族,你坐不上这皇位,也握不到那把铡刀。”动里奇隧打断他的话。
他明了了,因为包觅的死、太后对他的制约,又因为卓氏家族庞大。
呵,如今谁的错又怎么能说得清。那一辈就剩下老皇帝一个人了,只要他死了,东里奇隧可以一切都不计较了。
“六皇子不必多言了,四皇子带着禁军要杀到大内了,还是尽快了结了吧。”赵平阳进到内室,看到东里湖竟然还没写下遗诏。
“陛下不要再挣扎了,把国玺交出来吧。”
东里湖看着二人,突然就哭了出来。
“朕···朕当初就该掐死你,掐死你···”
噗!
一口鲜血喷出,溅到东里奇隧的衣襟上。
“你···你竟然·····”
就这么死了······
“帮您减轻一些痛苦而已。”药力过猛,本就虚弱的身体再加上急火攻心,必死。
东里奇隧看着他慢慢垂下的手,收起匕首。
“国玺在他枕下的暗格里。”
赵平阳眯起眼睛看着他慢慢走出去:他怎么会知道?
屋内局势已定,门外却是瞬息万变。刚来报,五皇子竟是装疯,已经擒下四皇子,眼看就要进来了。
拿出国玺,在已经写好的圣旨上摁下。
看向死不瞑目的东里湖,什么都没做就出去了。
“陛下驾崩了!陛下驾崩了!”赵平阳看着众人又重复了一遍。
“胡言放肆!父皇怎会,定是你,东里奇隧你做了什么!”
赵平阳淡定的看着怒吼的五皇子,“五殿还是尽快去为陛下整理遗容吧。”
东里奇隧和赶来的焦星津一起又进入殿中。
“父皇!父皇怎会这副样子,东里奇隧还敢狡辩么。”
剑尖直指。
“陛下是听见几位皇子打的天翻地覆,怒急攻心而去。”
“对几位殿下失望至极,已立下遗诏。言,如今唯有六皇子堪登大任。”
又是赵平阳,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赵平阳是站在了六皇子这边。
先不论遗诏怎么来的,如今在做些什么都是篡位谋反了。
一些墙头草当即跪了下来,“请六皇子主持大局。”
五皇子东里英叡却是抢过遗诏,发现遗诏是真,就要拿剑去劈。
五皇子身侧的禁卫军首领也是吓到了,“殿下不可啊!”
“东里奇隧,你究竟做了什么。我可是亲眼看见你进出寝宫,说!”
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东里英叡,没有理他。独自上前,整理了一下老皇帝的遗容。
“不如,赵大人解释一下。”
“······五殿下带兵入宫,勾结官员,意图谋反,残害四皇子,又欲毁坏陛下遗诏圣旨。种种皆罪不可恕,请六殿下定罪。”
“请六殿下定罪!”几名大臣又是一阵附和。
东里英叡有勇无谋,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他出身将门的母亲在谋划。
本以为皇位手到擒来,如今出了变故,又被东里湖的死相吓到,已是不知所措。
在东里奇隧命人把他压下去的时候,还在威胁着喊着:东里奇隧尔敢。还在等着他-母亲前来救他···
东里奇隧在赵平阳和焦星津的支持下,迅速继位。
四皇子的双腿被五皇子废掉,东里奇隧下旨府内禁闭终身不得出,半年后不治身亡。
五皇子流放边境,路遇狼袭,死在狼腹。
七皇子自请封地,远离中都。八皇子年幼,生母难产去世,东里奇隧就把他养在了自己身边。
而先帝的皇后服毒随先帝而去,东里奇隧也“奉旨”令其余嫔妃殉葬。
“我说,你这皇宫也太冷清了,要不我把我妹妹送来给你热闹热闹。”
“····你舍得的话,我也不介意。”焦星津的妹妹其实是老侯爷捡来的,捡来的时候焦星津已经记事,想着如何如何的宠着这个妹妹,但是宠着宠着就变了味,偏偏自己还未发觉出来,还总想把妹妹推给他,总有他哭的那天。
“你要这么说,我还真不舍得。大概能让我安心把她托付的只有你。”
“焦星津,他不是你亲妹妹。”
“我知道啊,啊,我听懂了。你敢嫌弃她出身!东里奇隧你这样咱就没朋友做了啊!她就是我定北候府的大小姐,谁也不能说他一句不是!”
起身,抬脚,用力。把焦星津踢出书房,拿起被赵平阳批阅过的奏折,一边看一边记录着什么。
“东里奇隧,你给我道歉,你必须道歉!我屁-股疼的·····”
关上焦星津趴的窗户,继续看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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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明了了,不想写了。
赵平阳以两朝元老的身份,向东里提出监管国政辅佐陛下,就把奏折给他了。后从淀调戏焦星津妹妹,东里出手。察觉异心,暗中调查,遇见风玥,赢了元宵叛乱。因祸得福,逆改天命,包括云奇这个人,命运都是被东里奇隧改变的,还会出现。他们还会出现在风玥的故事里,毕竟,情敌可是爱情的润-滑-剂。
秋猎初遇在他的主角书里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