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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不得不说

对于思念,我原本并不知道多少,但是自从失恋之后,我才明白了思念的滋味,我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我们就是这个样子,原本不以为意的一件事情,到最后却变成了让我们念念不忘的大事,于是留给我们的除了感叹还能有什么呢?

陈家妹子并不能明白我的思绪,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继续用话语来挑拨我的思绪:“带着对青葱岁月的怀念,记忆的匣子再次被打开,很多经久的事和经久的人,再次在记忆深处鲜活了过来。曾经,对于今天的我,怀念起来是无处安放的青春。

曾经,这个鲜活的字眼,再次跃入我的生命,它的痕迹因被轻轻的触摸而再次清晰绽现的时候,我知道那是属于我生命中一方无处安放的青春。

带着所有的憧憬和对美好未来的展望,我走过了那段让人记忆深刻的青春岁月。那段岁月里,有着太多的悲欢重叠,曾经的每个时刻带给我的是一种对生命的感念和对岁月的悸动。感谢岁月带给过我这样的希翼,也感谢岁月让我在所有的重温里每一天。

曾经,在很大的意义上带给我的是一种青春时期,热情燃烧后的沉思和回望。我们在很多的时候,一直在感念生命里的每次过往,让这些过往在重复的感念和琢磨里,吃透出属于岁月的味道。

我始终认为,曾经对于我而言,是段无处安放的青春。在这段曾经里,我爱过,也痛过。激情过,迷茫过,也张扬过。我让镌刻着曾经字眼的岁月,一直在生命的每个时段回放,或许很多时候,我是活在记忆的狭缝里的,不够勇敢的逃离那段驿动而又无处安放的青春。

生活有时就是个自己始料不及的圆,在我们还匆忙中就撞到了属于让我们生命激情澎湃的刹那,有时我们也不知道是天意弄人,还是本身的相遇就是个错误。在所有的青春年华里,我们会用一生的热情去倾尽生命的所有,我们会在所有的快乐里极致的笑,在所有的悲哀里,放声大哭。

我们在追念青葱岁月的时候,我们一直抓着不放的一个词,那就是曾经,往往曾经的背后带着的后缀是无处安放的青春。因为年轻,所以我们朝气蓬勃;因为,青春,所以我们无拘无束。在年轻的岁月里,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使做错了,我们也有千遍的理由来敷衍自己,那就是因为青春。

在曾经里的每张笑脸都是最为纯粹的,我们可以笑着去做很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考虑的事情不多,也没有任何生命的牵绊,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岁月的很多迂回里,我们回过头去看过往的时候,会发现自己曾经是那样的幼稚,是那样的可笑,可是那样的快乐。

曾经的点滴岁月里,我们的一颦一笑都镌刻在了记忆的印痕里,当哪天我们生命处于静谧处的时候,我们翻开年轮就会看到很多的与众不同。太多的沉淀,太多的阅历会让我们成长,但也会让我们变得很世俗,最后在所有的算计里丢失了生命的最美好。

站在曾经生命的风口里,我们一遍遍的去感念生命,一次次的追溯曾经。可是,真正能留在记忆中的东西不多,要么是不离不弃的生死恋;要么是痛彻心扉的过往。当我们轻叹一声的时候,很多属于美好的生命年华早已和我们擦肩而去。岁月不是一曾不变的,可是很多留在生命中的东西却是死的,是一曾不再变的。

很多时候,经历过的事情,就会像一幕老电影一样在我们的生命处回放,妖娆绽放着每一天。或许,有的记忆已经苍凉了岁月,可是我们还在这份苍凉里历尽生命的所有。斑斑驳驳的岁月里,有很多斑斑驳驳的点,让我们永远的沉思,永远的沉浸在所有的怀念里。

很多时候,很多的青春岁月再拾掇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无处安身的多余记忆。每个时间段都有属于适合自己这个时间段的记忆,有时你强硬的把这段不属于当下生命的记忆,使劲地拼凑在当下时,那就成了无处安放多余的记忆了。

可有时,有的曾经也是无处安放的青春。在这样的年月里,发现了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做过的事情,然后是一段无可颠覆的噩梦时,就会觉得这段青春是无处安放的,这段曾经是狰狞的,所以的记忆是苍白发黄的。

我们谁都想在最美的青春段,留下很多的美好的关于青春记忆的一切。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很岁月并不遂人意,让我们在徘徊里错失很多美丽。让我们在纠结里,忽略了很多的纯真。

往往很多时候,我们会在一切的轻叹里轻轻重复,曾经,是无处安放的青春。”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青春,但是在我眼中,青春是一首无法忘却的诗句,虽然里面有苦也有甜,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只有经历了才能够真的明白青春的意境,这就好比我们必须在这个诡异的“昭武藏宝洞”我们才明白了诡异的所在。

陈家妹子并不是这样看待问题,她了解的我,一定是一个伤春悲秋的忧郁之人,所以只听陈家妹子继续说道:“我从不忌讳什么,甚至把生活里的这种孤独刻在了过继的日子里。不过,这些话从内心深处发出就有所不同。只要存下来的,这都是人生。而这人生注定就是这样的软弱孤独。说些无所谓的话,诚然是失去了自身灵魂的人。人之初,性本善。自古都有些争论。倘若你将自己的人生该有本性摘去。这人生势必会是一场红肥绿瘦的人生。

刘再复的《人论二十五种》中有一篇,关于人这个话题有着很深的理论。他悲愤地说“梦见未来的环球世界,乃是只有欲望没有灵魂的肉人世界”我初读于尾,难以掩盖内心激愤的心情。很奇怪,对于肉人的争论。我便想起大概三个月前发生的一次争论。对手是一位可敬又相惜的挚友。然而谈及那次争论的过程和结果。现在想起心不由的微笑。那次我是对他说一句话所起的争议。于是顺着自己的思考表述了小不同。我本着性格就是爱看是非。该这样的就不会随便或者做另一样的,对错有思。倘若有人老是一味拿着自认为的一套方程式,去说及他人或贯彻他人。傲视眼下的一切。那么,这真不能光是点点头或瞪瞪眼。且不管他说的是非对错。似乎都只会点头这一条出路。话说到那天我与他之间的那点争论吧!

那天我俩站上了高高的楼台,双眼相视着对方,那时彼此之间距离只有三尺。我提了提浓眉,进入了做为一个论议者必备的状态。而眼下的他语气略有些过激地说着:我的人生不需任何人,做任何的说明,我是至始提倡人性的。妓女也是生活的另一个开始,买卖人生,你情我愿。有何不可!中国之所以落后受人欺辱。其败在了太过保守,处人做事也都在说方圆。对于这一点,你看西方就有所不同了。从不拘谨也不避讳。向来走在人类的开端。领着纯粹的人性买卖风靡全球。当他把所有该表达的横竖地说了遍。我才对于他的这番言论给予了一度的回击。我将他所说关于人的那部分定义一个“红”字,是在李清照的诗词里搬过来的。她所指的是花。则在这不仅仅是这个意思。还有一个“绿”字我将其代表了思想的那部分。在他所说的那里却没怎么提及到。眼下我提及到的红与绿,则一一分出。该说的人生或人性,摆在事实面前,无论涉及到哪都需要是一个灵魂。为什么呢?就简单地拿刚刚提及到的妓女来说。在这方面,中国似乎早在好久年前就大批的涌出。那些人称之为“肉人”。而至今肉人,成分就有所不对。两腿一伸,便可高高在上。这种****的交易让人瞠目结舌。确切地说早以脱离了人的那部分。剩下的只是繁衍于世的****。其味道之浓烈扑鼻。惹得大街小巷四溢漂浮。尤其是这种蔓延的步伐,致使这个世界的结局慢慢被肉化。话谈与此。我那天向他表达的,原原本本地又说了一通。如果大家认为当时争论以不欢而散而告终,那就大错特错。情绪还是一贫如洗。只是脖子上有点泛红。我见状,于是乎就此打住。从他的语言里所谈及到的人性和人生,这和鲁迅所说的“某种人”是相仿的。“是渐渐净尽而剩了人性的呢?还是不过渐渐成了训性”倘若只是演变的趋势,那不免有点过了……

曾经我把自己人生早早安排地妥妥当当。对于一个在深山里读着小学的我。在那段时间里,不论是青天白日,还是朦胧夜深。对于一个有声有色的梦来说它成功了。因为我是彻底被它弄得至始都不敢开口。那梦的最后则让人认清了死神。若梦是可恶的,那这突如其来的死神,比这还要可恶到成千上万倍。死是不可赦免的。那时的身体空壳着。没有任何的想法和信念,这像是被人剔除了灵魂似地。使这一切将先前所说的妥当人生击得粉碎。然而对于这段空壳的安排和梦后的“领悟”。我都将其归纳在“红”的那部分。除去红便是绿。但思想的绿我却没有。然而这思想的绿是远远在红的那部分之上。这或许都有些悲哀的调子。如郁达夫的《薄奠》悲剧的上演。

培根说人生是需要真理的。但还要看是否能明智。或讲能否把握。若拿现代的妓女来说事的话。都失去了艺术部分,只会随着时间消失。那么这有何意义?因为在这件事上。古时候的妓女却高人一等,那是有文化和灵魂的。她们并不需学习西方人的肉人浪潮。虽其身份听之“苍老”,却是文人墨客孤寂落魄续续相访的避风港,且才艺出众。殊不知对于她们人生。绿的部分占据了生命,整个生命。

此次我并非将人生说到无一是处。我想到的是人生里的绿。倘若你给自己的人生命名为红肥绿瘦的人生。那是可怕的。可怕到在人们的手里钻来钻去。成了一个傀儡。只会被人摆布,弄的面目全非。或喜或悲只需人家手一提,便是你的人生亟待落幕之时。你若说不要紧,那你就给自己扣上了一个可恶的罪名。那罪名在刑场上可拖去五马分尸。不久你便像落红似的凋谢。

其它姑且不谈,眼下这红肥绿瘦的人生是没有灵魂的。它失去了该存下来的本质。该有的色彩。或在争议中论证的真实感受。或在妓女中学习的艺术。独立思考着,部分人就不会像巴金《随想录》提出的现象,一部分人是牛马,一部分人是虎狼。如果剩下部分人惹无其事的沉沦,那就只有全部人了。那么谈谈思想,谈谈人生你看如何?”

我忽然在这些话语里面明白了我与陈家妹子之间的差异,但是陈家妹子能明白我们的差异吗?

陈家妹子仍继续她的话语:“秋,洒下一地花凉。漫步阑珊,有绵绵的细雨,穿过城市的霓虹曼妙了夜色。执一柄清欢,款行于繁华,有点点落红不知不觉间,氤氲了淡淡的思念。

曾经,一直以为,深情着就可以永远,所以,总是安心着一个回眸,不去问海枯,不去问石烂;曾经,一直执着于一份美好,不去想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花会开,花也会凋。

站在时光的彼岸,回看流年清浅,那些嫣然处的欢笑,那些低眉处的生动,终是南柯一梦,烟云成空……

或许,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此岸与彼岸,终是隔着一条宿命的河;或许,惊鸿易逝,烟花易冷,当一种情愫悄然走过,人和人又都在各自寻找,继续着各自的人间烟火。

是谁说过: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

走过了岁月的沧桑,蓦然回首,方懂:在薄凉的感情世界里,总会有一个人献祭了灵魂,总会有一个人收获了残忍……

或许,冥冥中,每个人都有一段情,或深或浅;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或幻或真。只叹:不是所有的相遇都能守成一段传奇,不是所有的坦诚都能换回等同的默契……

站在岁月之端放牧心灵,山一程,水一程,念念不忘中,谁成了谁的只如初见?谁成了谁的地老天荒?谁为谁覆了青春?谁又做了谁的云淡风轻?

经年回眸,多想,握一把温暖,诠释地老天荒;多想,拈一指曾经,与秋水共长天……

漫步秋凉,种一束心香在风里,只因,你是我今生最美丽的相遇。爱到深处无归途,情到深处无怨尤。也许,此生,遇见正好,不偏不倚,不负韶华,不求一世春花旺,但求一生一场醉……

抚一曲花事凝烟,捻一弯今生浅笑,梦几回柔情深种,融一朵尘梦莲心。且让我挽三千青丝,夜夜为你,墨染风华,执阙而歌。

此生,只问浅笑安然,不问花开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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