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飞虹老教授凛然不惧,腾挪躲闪,迅捷如飞,手中的飞虹剑上下飞舞,与笑面虎刘莽、癞皮狗栾平及雌雄两头驴大的青猴和白、青两条大蛇,激烈地打斗在一起。
丧门星站在寿阳书院西北方向的凤凰山顶上,居高临下,瞪着一双贼亮的三角眼,对寿阳书院藏书楼前发生的一幕,看得一清而楚。
“送坛子酒的小事,竟然办砸了,这个隋风秘书,模样挺聪明,其实是绣花枕头——草包一个。”丧门星暗自骂了一句。
随后,他身上冒出一团黑色烟雾,转眼之间,变成一头巨型秃鹫,展开双翅腾空而起,向着凤凰山前的寿阳书院方向飞去。
此时,听到藏书楼前的警钟声、激烈的打斗声、人的厮杀声、猴子的惊叫声、毒蛇的嘶鸣声,石刚正院长与众多教职工,各自手持刀枪棍棒等兵器,快步向藏书楼前赶来了;大班的郑义等一大群同学,各自拿着刀枪棍棒等兵器,快步向藏书楼前赶来了;小寿星与虎头虎脑的虎子、俏丽的石英,与一大群手中拿着方凳的小同学,脚步匆匆地向藏书楼前赶来了。
丧门星所变的巨型秃鹫,宛如大片乌云,飞到寿阳书院的上空;在空中盘旋了一圈,悄无声息地落藏书楼顶上;身上冒出一团黑色烟雾,巨型秃鹫变成了丧门星。
他右手伸出,心念一动,一根小儿胳膊粗、两丈长、绿油油的哭丧棒,凭空出现在其右手中。
丧门星的双手握着哭丧棒,一式“金刚捣碓,”向着藏书楼的屋顶捣下;“咔嚓、哗啦”连声响,藏书楼屋顶被捣出一个锅口大的窟窿。
他心念一动,收起右手中的哭丧棒,纵身跳进藏书楼屋顶的窟窿里;一式“雁落平沙,”从空中落入藏书楼顶层里的楼板上;右手伸出,一个拇指粗、半尺长的火折子,凭空出现在其手里。
丧门星左手中的火折子一晃,火折子燃烧起茶碗大的火焰,将藏书楼顶层宽敞的房间里照得通明。
他举目一看,只见宽敞房间的地上空空如也,既没有摆放书画的桌子,也没有盛书画的柜子。
“啊,莫非隋风秘书说的是假话?三幅神奇的古画《伏虎罗汉图》、《龙飞凤舞图》、《后羿射日图》,根本就不在藏书楼顶层的房间里。”丧门星心中暗自嘀咕,瞪大眼睛,四处观望。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发现对面的墙上好像挂着一幅画。
丧门星立刻右手拿着燃烧着茶碗大火焰的火折子,快步走向前去;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幅古画《罗汉伏虎图》。
“啊,原来神奇的古画挂在墙上!”丧门星惊喜道。
随后,他左手拿着燃烧着茶碗大火焰的火折子,先后走到其它两面墙壁前,举目一看,分别是《龙飞凤舞图》、《后羿射日图》。
“啊,这三面墙壁上挂着的古画,正是白天在寿阳书院操场上见到的那三幅神奇的古画!”丧门星心中暗自惊喜。
当他走到最后一面墙壁前,举目一看,原来是一幅《女娲补天图》。
“啊,我的天哪,女娲娘娘是创造人类、天塌了都能补的神通广大、德高望重、三界屈指可数的顶尖级神仙。如果白天寿阳书院的教授展开《女娲补天图》,女娲娘娘从古画中走了出来,我丧门星死定了!”丧门星一脸心有余悸神色,心中暗自惊呼。
他平息了一下心情,伸出左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女娲补天图》,又瞪大眼睛,仔细观察一番。顿时,眉头皱起,疑惑道:“怪了,这幅古画《女娲补天图》,虽然骨法用笔,画得气韵生动,栩栩如生,但用的纸张乃平常的宣纸,墨和颜料也都是平常之物,古画上没有一丝灵气,画中的人和动物不可能活了啊。”
丧门星又先后走到其它三面墙壁前,瞪大眼睛,将三幅古画仔细观察了一遍,用手各自摸了一下。发现《罗汉伏虎图》、《龙飞凤舞图》、《后羿射日图》三幅古画,和古画《女娲补天图》一样,都是平常的宣纸、平常的墨和颜料所作,并无特别神奇之处。
“啊,这三幅古画,莫非不是白天所见的《罗汉伏虎图》、《龙飞凤舞图》、《后羿射日图》?不管了,宁愿错毁,不能错过,将这四幅古画烧了再说。”丧门星凝神思考了片刻时间,当机立断。
随后,他右手举着火折子,先后将《罗汉伏虎图》、《龙飞凤舞图》、《后羿射日图》、《女娲补天图》四幅古画逐一点燃。
顿时,四幅古画先后燃烧起熊熊火焰,不大一会儿,都烧成灰烬。
“藏书楼乃寿阳书院的根基之一,藏书楼里收藏的《罗汉伏虎图》、《龙飞凤舞图》、《后羿射日图》、《女娲补天图》四幅古画烧了。我丧门星一不做,二不休,扳倒葫芦洒了油,烧了寿阳书院的藏书楼!”丧门星一双贼亮的眼珠儿一转,恨恨出声。
说罢,他迈步走到通向下层楼的楼梯口,顺着楼梯,快步走进下层楼里;右手举起火折子,点燃了一排排木制书橱上的书籍。片刻时间之后,火苗由小到大燃烧起来。
此时,藏书楼前,玩蛇高手“耗子”吹奏的竹笛声,更加刺耳;耍猴高手候三口里发出的口哨声,更加急促。雌雄两头驴大的青猴和白、青两条大蛇,都像疯了似的,争先恐后地向慈眉善目、精神矍铄的荆飞虹老教授扑去。
笑面虎刘莽与师弟癞皮狗栾平,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有灵犀,各自纵身跃起,向着藏书楼的大门冲去。
“哼,想进藏书楼里,休想!”荆飞虹老教授冷哼一声;一式“旱地拔葱”,身子冲天而起,跳出雌雄两头驴大的青猴和白、青两条大蛇的包围圈;右手挥起飞虹剑,闪电似地向着笑面虎刘莽劈去。
笑面虎刘莽大吃一惊,瞬间一个“侧滚翻”躲了过去。
一剑劈空,荆飞虹老教授落到地上;身子一转,右手中的飞虹剑,向着癞皮狗栾平横扫过去。
“啊!”癞皮狗栾平惊叫一声;瞬间趴到在地,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嗷嗷!”
“嘶嘶!“
雌雄两头驴大的青猴和白、青两条大蛇,各自大叫一声,前者连跑带跳、后者好似白、青两道闪电,向着慈眉善目、精神矍铄的荆飞虹老教授冲去。
转眼之间,他又陷入雌雄两头驴大的青猴和白、青两条大蛇的包围之中。
慈眉善目、精神矍铄的荆飞虹老教授,一式“鹞子钻天,”身子旋转着飞到空中,落到藏书楼前一棵高大梧桐树的大树冠上。
“嗷嗷!”雌雄两头驴大的青猴,各自大叫一声;四肢腾空而起,好似两头“窜天猴”,张牙舞爪地向高大梧桐树冠上的荆飞虹老教授扑去。
荆飞虹老教授顾不得喘口气,立刻纵身跃起,离开大梧桐树冠;一式“雁落平沙”,伸展双臂,从空中落到地上。
“嘶嘶!”粗长的白蛇大叫一声;宛如一道银色闪电,绕着荆飞虹老教授一个盘旋,下半身缠住他的双臂连同身子。
与此同时,粗长的青蛇“嘶嘶”地大叫一声,摇头摆尾地冲到荆飞虹老教授面前,擎起坛子大的蛇头,瞪着红色灯泡似的眼睛,张开大口,露出獠牙,吞吐着猩红色的蛇信,向着他的头部靠近。
荆飞虹老教授毛骨悚然,吓得头皮发麻,心中暗自感叹:“我荆飞虹纵横江湖几十年,行侠仗义,除掉不少祸害百姓的强盗。没有想到老了,会死在白、青两条大蛇嘴里。”
“白、青两条大蛇,住口!”小寿星行走如风,率先赶到藏书楼前,声若霹雳地大喊一声。
随后,他双手一扬,两手各自飞出一包蛇药,分别向着白、青两条大蛇的狰狞蛇头砸去。
“啪!”
“啪!”
拳头大的两包蛇药粉,分别砸在粗长白蛇的坛子大的蛇头上;纸包碎裂,以雄黄粉为主要原料的蛇药,洒了白、青两条大蛇满头满脸。
“嘶嘶!”白、青两条大蛇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
白蛇感到头晕眼花,粗长的蛇身立刻松开缠住的荆飞虹老教授;青蛇吓得心惊胆颤,立刻摇头摆尾、醉酒似的地上乱窜。
慈眉善目、精神矍铄的荆飞虹老教授劫后逃生,心中愤怒至极,右手挥起飞虹剑,向着粗长的白蛇斩去。
一道银光闪过,“扑哧!”粗长的白蛇被拦腰斩为两段。
“嘶嘶——”粗长的白蛇惨叫一声;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立刻拖着半截身子,转身慌慌张张、闪电般地逃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