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仗着你蛮横的武力,强行欺辱女人的时候,从未想过女人一开始从未弱于男人,大地称之为母亲,而不是父亲。”
当你执掌着手中的利刃,向那些无辜的人开刀的时候,你从未想过有一天可能会栽在弱者手里”
一剑,两剑,剑光像无数飞舞的骤雨,疯狂的向黄一山冲击。
“剑能破精锐之敌,宰不破之身。女子力不足,当取灵巧之意,寻一个薄弱点,如疾风骤雨般压倒敌人。剑乃杀敌之刃,出则无退,退则必输。”
丁纯宣泄着内心的不满,虽然她是一个柔软的人,但是不代表她在剑法的天资比任何人弱,不然也不会成为峨眉派的首席大弟子。
而她缺少的就是气势,一往无前的气势,以及破釜成舟的勇气。
“臭娘们!你疯了么?”黄一山慌得一批,上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一个只觉得把战斗当成决斗的女子。现在却是如此疯狂,疾风骤雨般的攻击竟然渐渐在压制自己。
他的快刀是出了名的快,而抵挡着面前女人的剑,好像有点招架不住。更不用说,还有一个丫头在一旁掠阵。老是想着偷袭自己,虽然总是被自己一脚踢开。但是她却不胜其烦。
“滚开吧你!”黄一山又一脚把赵玉踹倒在地,继续抵挡丁纯刁钻的攻击。
赵玉嘴角流血,一股幽怨之意,陡然而生。转头盯着那个“贱人“:“凭什么小瞧我!”
她撑着剑爬起来,再次无畏的冲杀进去。
“奶奶的,我看你们是女人,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一直处处留情,你们却不依不饶,要老子的命。”黄一山大汗淋漓,披头散发。大有强行敷面之意。
“师姐!”躺在一旁的周芊芊,看着这一场恶斗,却只能躺在一边,根本没有帮不了什么忙,心中焦急无比。
她暗自运气,企图用内力强行冲破穴道。但是奈何老贼的点穴功夫高深莫测。怎样冲击仿佛都如同小石子丢进大海一般掀不起波澜。
“恶贼,你死期将至!”丁纯气势越发的高昂,正所谓熟能生巧,功夫就是用不断的练习,达到质变的过程。而在与高手的搏斗中,丁纯的战斗天赋以及剑法天赋开始觉醒。这种感觉很是巧妙,就是很想一股脑的把自己所学全都施展一边。不到极致,尽头不罢休。
黄一山有点毛了,没想到随意惹了个女人,竟然有如此悟性。这种感觉就像是,当我们学习一项乐器,开头的时候,按照别人的曲谱慢慢的一个个的点。聪明的人,会了一些后,就可以玩些花样。而每个人的聪明又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四十岁才启智,顿悟。成为一方大侠。而这丁纯却在二十岁,便开始熟练,容纳。
虽然这不是她目前的真实实力,但是她的状态不可破,因为这样的状态不会出错,就算错,也会用断招弥补进去,自成一体。除非她力竭。
而在这期间,自己却不能出半点错。
“快刀成花!”黄一山大吼一声,一刀挥开,丁纯欲点到眉心的一剑。扔出手中的快刀,快速旋转,向四周斩去。
金黄色的快刀整整在四周旋转了一个圈,所到之处,草木拦腰而断。丁纯只觉得,举剑竖在眉心,闭上了双眼。快刀临近,一剑而斩。(相对,只要你够慢,你是能追的上子弹的。开玩笑,那是理论上。但是实际证明,眼睛是最慢的感应。什么最快,首先是第六感,其次才是五感。那么丁纯的状态,如果不被打破,是能做到的。首先她的天资远胜常人。朋友非得问我,人是否做的到。第六感做的到,所谓“心眼”。)
“恶贼,我杀了你!”周芊芊吐了一口鲜血,立身而起,拔出手中的剑,奔跑着向黄一山刺去,只可惜跌了一跤,刺中了黄一山的大腿。
赵玉看其受伤,又迅速在其手臂上刺了一剑。丁纯气喘吁吁的撑着剑,状态没了。整个人都觉得浑身无力。
“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悟性。哎,我败得不冤。”黄一山颓唐的像一只受伤的狗。
“恶贼!可识得我丁纯之名?”
赵玉歪着脑袋一听,突然这句话好有格调,趁机道:‘还有我,可识得我赵玉之名?”
“对对对,可识得我周芊芊之名。”周芊芊也不甘示弱,主要是丁纯师姐看起来太有文采了,说的话一套一套的。
你作恶多端,糟蹋良家妇女,你不死都不行了;
“慢着!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帅侠黄一山,虽然四处劫掠,但是每一次都没有得手。”黄一山争辩道,眼里尽是凄凉。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赵玉一副你看起来就是在说谎的模样。
“我姓黄,原本叫黄本初,当年我家是街上的富户,我长得丑,每一次去泡妞,别人都是要我的钱,不跟我..
“不跟你怎样?”周芊芊问道。
“啐!小丫头片子。不该问的别问。”丁纯脸色微红。
.....
“可怜人!”丁纯怜悯的道,与两个姐妹四目相对。
“去青楼都被人骗。”
那时候我就想啊,我生下来是个男人呐,凭什么。难道我就差了,于是我拜师学艺,学的一生好武艺,为此我花光了钱财。本来,本来开始都是谈心。可是姑娘们都被我吓哭了。于是我决定做个恶人,然后每当我劫掠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大侠,后来随着我的功夫越来越高,那些大侠们的功夫也越来越高。
“你没有去劫掠寻常百姓家?”赵玉俯视,眯着眼睛道。
哪能啊,我好歹是习武之人,岂能去欺负手无寸刃的百姓。我黄一山是有道德的侠,我最崇拜的就是红云老祖,风流却不下流。
“红云老祖!你杀我峨眉丁佩!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嚏,这个嘛,是我做的。”渣德华打了一声喷嚏,心中暗想,是谁在背地里说自己的坏话。
“哦,你终于承认了。”一拿着水墨禅杖的行者,咬牙切齿的就准备砍过来。
“但是..”渣兄顿了顿道。
“但是什么但是!”众人都准备群起而攻之了,这哥们却来了个大喘气。
“我是说,为什么我说其它的你们都不相信,承认罪状,你们一下子就都信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没有转机,渣德华想了又想,好像这件事和峨眉是结了死仇,其它门派巴不得吞噬红云教的地盘。至于杀人,可能不少正道都有不少人命在手上,这目的虽然昭然若揭,但是自己却被抓到了把柄。
“施主,我看你好像另有隐情,不如就留在我东少林坐客如何?”老方丈玄魁道。
“诸位听我一言,虽然红云老祖是嫌疑人,但是各位自认为有本事留下他的清举手。”
“看吧,又水了吧,早说这渣德华不是好惹的,你看那老秃驴硬保,你知道么?这叫硬保!”崆峒派弟子交头接耳。
...
“你走吧!”丁纯说道。
谢谢丁女侠?
“嗯?”
“还有赵女侠,周女侠。各位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巾帼?我看这三个傻妞,真不知道啥叫江湖。
“慢着!”赵玉突然一剑挑了黄一山右手的手筋:“假如你哪天得逞了怎么办?”
“你好狠的心!”黄一山疼的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