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有些发愣的看着君逸言离开的身影,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又不说清楚,风来风去的。他再次看向屋内的尸体。
再找找?怎么找?能找的都找了,总不能开膛破肚吧!
想了想,他往君逸言离开的方向追去。
君逸言来到公堂,知夏和知秋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她们,他也停下了脚步,问道:
“怎么样?”
知夏两人对视了一眼,知夏开口说道:
“左邻街坊说的都跟公堂上所述的一样,实在是找不出点什么。”
“而且这家人平日里都比较温和,从不与谁结仇,实在是令人费解。”语气里满是低落和颓废。
也不知道小姐到底在哪?怎么样了?可现在能做的,就是祈祷这些事最好不要有关联,不然,还不知道小姐她……
知秋倒没说话,眸光微闪,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君逸言看她这样,开口问:
“知秋,怎么了?有不对的地方吗?”
知秋回过神,见几人目光都在她身上,她想了想,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知夏没有说错,我们听到的都跟公堂上述的一样。”
“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这家人怎么看都只是普通农户而已,为何会无缘无故就惹来灭门之祸?”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这个问题谁都想到了,所以才是最费解的。
知秋继续说道:“所以,方才我和知夏去打听的时候,便问了这家人这几日有没有外出过。”
“前天,他们一家四口,去了一趟城南的溪家镇。”
说到这,知夏也点了点头,认同了知秋的话。君逸言听到这话,浑身一震,立即开口问:
“去那做什么?”
语气似乎还带上一丝焦急。
“这家的男子父母便是住在溪家镇,前日似乎是去给父母过寿。”
前日,城南,溪家镇。
回来后,到了第二日晚上,一家人便被杀了,若是换个角度想,这家人更像是被灭口?
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了,就连知夏也开始沉思起来,君逸言疾步走出京兆府,刚牵着门口的马匹,就想上马。又想到些什么,停下了动作。
看着自己手中的缰绳,深呼吸了几口,压下心中的躁动,这个时候,他不能冲动,绝对不可以。
对方杀人手段极其残忍,若真是灭口,这样冲动,只会给敌人露出破绽。甚至,他不确定沈云清到底在不在那群人手中。
几人原本都追着君逸言的脚步要出去了,可几个瞬息,君逸言又转身回来了,只是满脸的阴翳。
他沉声开口,语气平稳,此时竟也镇定无比,说道:
“这件事,先不要声张。我会先派人沿路查探一下的。”
见知夏知秋二人想说什么,君逸言倒先打断她们说:
“你们二人既然要同我一起查案,就要听我的。没我的命令,不可轻举妄动!”
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带着强硬和严肃。
最后,两人还是都没开口了。
渐渐,太阳西下,黑夜就如同是一张黑色的大网,覆盖了这如人间盛世的京都城。好像也没多少变化,就是到了晚上,四处也都是万家灯火通明的一片景象。一
可更多的,是藏匿于黑暗中的暗波汹涌,似刀光剑影,杀人无形。
沈云清坐在屋内已经一天一夜了,困了就随意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屋外的人有送饭食进来。可沈云清不想吃,她便全喂给肖子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