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清看着她,终归是做了四年的将军夫人,一股当家主母的气势,不由得给人-种压迫感。
这也让芍药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简单,是恣意狂妄,还是举止端庄,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芍药有些看不懂了。
这时,刚才一直跟在芍药身后的侍女站了出来,语气气愤的说:“夫人,我家小姐平日跟在将军身边,将军都是免了小姐的礼,如今--时之间没适应,夫人未免太咄咄逼人了吧!”
沈云清看着她,眼里-片冰凉,嘴角勾起一丝笑,似嘲讽,又似不屑。
“知春,掌嘴三十!”
那侍女一听,见知春又要打人,急忙退回到芍药身后,芍药挡在那侍女面前,眼里的愤怒带着一丝恨意,悲愤的说:
“姐姐再怎么不喜欢我,不认我的身份,也不必如此羞辱我与我的奴婢!是不是太过分了!'
沈云清轻笑了-声,语气略带慵懒的
说:“过分?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本夫人说话的时候,就是你,都不配插嘴,她算个什么东西?”
“一主一仆进了我将军府的门,一前一后都如此不懂规矩顶撞本夫人。掌嘴算是轻罚,何来过分一说?”
“再者,这是将军府,我是将军夫人,在这府内,我要你跪你就得好好跪着!我要你死你也得乖乖的把命给我!”
“毕竟,如你所说,我这纨绔无礼的名声都传出京城了,多一事又如何呢?”
芍药看着她,心里明白自己现在绝对不能跟这女人硬来,忍--时风平浪静,收敛思绪,缓缓吐出一口气,跪下,语气也带着哀求的说:“姐姐...”
“叫夫人!”沈云清打断她。
......“夫人,今日是民女二人无礼,不懂规矩,冲撞了夫人,还请夫人放过绮罗吧。”绮罗看到自己主子跪下为自己求情,心里一阵感动,对沈云清就越憎恨,“小姐,别求她,刚才在外面装的多么大度兼容,其实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听到这话,沈云清收起笑容,目光看着绮罗,冰冷阴寒,语气却略带玩味的说:“这狗得进了门才能知道是好是坏,若是坏的,自然要敲打才会知道老实些。”
“毕竟,这不关起门来打狗,且不说让外人看了去自己形象好不好看,就是让这狗叫声传出去吵着街坊邻居,那也是不好的。
“不过,看你们今日是客人,你主子为你求情,本夫人再多计较倒不大度了,那就减去二十,掌嘴十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