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混乱的记忆里抽出神来,莞照摇了摇头。
都过去了。
现在虽然爸爸经常出差,但是妈妈一直都陪着她。
她不该再想曾经那些事了。
莞照的注意力又重新落到眼前的作业上,叹了口气。
还是先把作业写完吧,虽然刚开学,老师们都比较仁慈,并没有留多少作业。
但是谁让她运气不好呢,碰上一个臭屁自大狂,要做双份的作业。
关于燕诀的作业,莞照原本打算随便敷衍两下就完了。选择题随机,填空题断章取义,计算题只写一个“解”就空着。
这样的话,大概就只需要占用她半个小时的时间。她还可以空些时间出来,做别的事情。
但是想了想那位大爷知道她的别有用心之后,会如何折磨她。
莞照怂了……
算了算了,她就“认真的做”吧!
每一道题都仔细审题,不会的就用学习软件搜题,把必要的解题过程都详细的写在了题目旁边的空白处,表明自己有多么认真的做题之后——
莞照提笔毫不犹豫地选择或填上了与正确答案相近的错误答案。
怂归怂,底线是威武不能屈的!
一手的叉叉是她莞大小姐第一次接代写业务的“买一赠一”!
莞照:/死亡微笑。
为了让燕大爷的作业“保质保量”,莞照在书桌前伏案奋笔疾书,花了近三个小时才总算把所有的作业都写完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窗外夜色沉沉,月亮被深埋进云里,只通过几道细小的缝隙,散出淡淡的皎洁的光芒。
莞照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算是给自己伏案“高强度工作”的身体拉伸放松一下。
她又盯着窗外发呆出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还要给某位臭屁自大狂洗衣服的事情。
先把燕诀的书包腾空出来,看着他的脏衣服和脏书包,莞照摸着下巴想了想,转身从衣柜里拿出来了自己的几件深色衣服。
丝毫没管燕诀的衣服和书包,她抱着临时找出来的几件深色衣服悠哉悠哉地去厨房找莞妈。
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莞妈在不停地戳着洗衣机的按键,嘴里念念有词。
“奇了怪了……步骤都是对的啊……怎么这机器就是不动呢?”
“次奥,洗个衣服比老娘出去和法国人谈合同还费劲,这破机器……你特么的给老娘动啊!”
莞妈压抑着低吼道,但是手却“啪”地一下,大声地拍在了机器上。
扒在门口偷听的莞照:“。。。”
看来她家母上大人还是四年前生意场上那个“铁娘子”傅安然,这暴脾气和四年前一模一样,这家务的熟练程度也……
她有理由怀疑这四年洗衣服的都不是她本尊,并且掌握了一定证据。
莞照:/死亡微笑。
只是……
她家都破产了,这些年不会都是外婆她老人家偷偷过来做的家务吧?
母上大人她……应该不至于的吧?
正当莞照在门口胡天马行空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机器发出一阵异响,还伴随着摇晃的轰隆声。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