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洪文德：“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跟那位以色列飞行员杠那么久的？”
刘楷：“别说了，当时差点被他淘汰，要不是我和他燃料同时耗尽，我才能上来。”
“对了，你不是要跟我说飞行装具的事吗？”
洪文德：“老家那边说，J20战斗机的HMDS头盔要根据你的脑袋大小定做，加上现在J20战斗机的产量有限，没有存货，定做需要点时日，所以要我来问你，你是否要坚持用J20的HMDS头盔？”
刘楷：“有其他选择吗？”
洪文德：“有，美国那边的F35战斗机飞行装具还有一定的库存，去翻翻或许能找到匹配你的脑袋大小的头盔和装具。”
刘楷：“只有J20和F35可选了吗？”
洪文德：“是的，现在为止，只有这两款战斗机头盔的HMDS功能比较强大。”
刘楷：“J20飞行装具的定做时间要多久？”
洪文德：“地面给出的答案是，要等到下周。”
刘楷：“下周，现在都已经快周五了，说不定他们星期六就拿着砖头过来干架了，骷髅军可不会给我们那么多时间，能加急吗？”
洪文德：“我也问过了，就是加急的速度，J20战斗机的飞行员往往都要在半年前开始接手J20战斗机的准备，你这个。。。。”
刘楷：“好吧”
洪文德：“那只有F35的了。”
刘楷：“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不熟悉F35战斗机的操作啊，如果用F35的HMDS，那么我现在用的航电模拟系统也要换成F35的航电框架。”
洪文德：“那你打算怎么办？”
刘楷：“我那套头显系统先用着，实在不行，我再去美国那边仓库翻F35的头盔。”
洪文德：“那行，我先去跟杰克斯说一下，等你做出决定时，去找他就行。”
刘楷：“是！”
洪文德转身离开，刘楷觉得哪里不对？又把床底下的箱子拉出来，试外骨骼和头盔的尺寸，外骨骼确认尺寸没问题，启动也照者使用说明书去操作，成功启动，刘楷对这个外骨骼的第一感觉就是身体感觉轻了不少，轻轻一跳也能非常轻松的碰到天花板，碍于天花板的高度刘楷并不敢全力起跳。
头盔，刘楷戴上，一开始感觉还太大了，结果把用于固定在下巴的那根带子扣上，内部的悬挂开始自动填充，适配刘楷的头型，同时也更好的把头盔固定在刘楷的脑袋上，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头盔会统一大小的原因了。
扣上呼吸面罩和电子目镜，他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对！它心里那样说道，是他在开战斗机是戴的飞行头盔加氧气面罩的感觉，热成像和夜视仪可以分别切换，甚至可以在一起工作，那些杰克斯说的传感器效果感觉也差不多。
脱下头盔，刘楷就在想，能不能把他当头显头盔？结果一看没有眼动仪，也没有地方安装，他放弃了。
。。。。。。
TRC的舰队技术员和一些军官登上蒙卡拉顿号，被聚集在机库的骷髅军船员均被押送离舰，蒙卡拉顿号确认多次清场，TRC舰队才派技术军官登舰研究。
登上蒙卡拉顿号的军官来到损管控制中心，这里显示着蒙卡拉顿号各个区域的损坏状态，就是在这里，TRC技术军官才知道西德斯级战舰的能量集束炮射击前都要给外置引擎充电，确实，外置跃迁跟外置电容是在一起的，所以在射击前为了保证外置电容散热时不会损坏外置引擎，所以两侧共4台跃迁引擎都要与电容分开。
技术军官打开维修记录，发现这艘西德斯级战舰的外置电容器有过严重的设计缺陷，这个缺陷也正是在骷髅军与TRC首战后体现出来的，在一系列缺陷中，散热，输出过载和电容储存过少是致命缺陷，当时在战斗中，曾有3艘西德斯级差点因为以上问题变成非战斗损失，后来用一年时间开发并更换新的电容才解决这些缺陷，也就是093南鱼座之战结束后那一年的停战时间里，骷髅军都在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既然需要外置电容来额外供给能量集束炮，足以提现西德斯级战舰的ZPM核心输出不足的问题，西德斯级战舰没有能源吸收虫洞，造成西德斯级战舰的能量集束炮有射击次数限制，一轮开火完就要给外置电容器充电的原因，这也就是西德斯级战舰在面对北神风级时性能被压制的体现了，虽然北神风级的开发是用来针对西德斯级战舰的。
TRC舰队的技术军官把蒙卡拉顿的性能和结构都研究了个透，也大致知道了西德斯级战舰的缺点在哪？
而后面进入蒙卡拉顿的TRC舰队指挥官在参观完整艘战舰后，也是撇下了一句话，“不过如此。”
西德斯级战舰，有一些技术甚至还不如TRC三代战舰，只是携带的重火力让他具备一定程度的战术优势，可惜不具备长时间持续输出能力，这在面对TRC四代战舰时是非常吃亏的，换而言之，骷髅军的西德斯级战舰是一种严重偏科的战舰
。。。。。。。
刘楷的虚拟头显的眼动追踪系统，尽管又去修正了一下代码，只可惜远疆号舰桥的摄像机数量过少，导致刘楷的头转到一些死角时，眼动系统就没办法读取刘楷的眼球活动，实际测试效果也不如预期。
刘楷也只能暂时放弃自己的那套系统，去追溯TRC用头盔瞄准去为主动弹提供目标位置数据并锁定的根源，也就是现在TRC星舰能用虚拟头显目视锁定的鱼.雷控制系统的原型，F35战斗机航电系统，说到底，还得用F35的系统。。。。。
次日，刘楷站在杰克斯的舰长室门口，按响门铃前，刘楷又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帽，按下门禁上的门铃。
杰克斯打开门：“请进。”
“舰长。”，刘楷敬礼。
杰克斯：“洪文德跟我说了，现在要一套F35的飞行装具去匹配安德鲁斯帮你弄的备用系统吗？”
刘楷：“是的。”
杰克斯用手指指了指身前的地板：“过来这里。”
刘楷站到杰克斯面前两米的位置，杰克斯用左手食指按了一下他的耳机，“这里是杰克斯，根据12-4坐标进行传送，我要带一个人去见一位老朋友。”
杰克斯刚刚挂断，两人在一阵白光之后就到了一处沙漠地带，一阵涵盖着细沙粒的热风吹在刘楷脸上。
刘楷：“舰长，我们。。。。这是在哪？”
杰克斯：“内华达州，洛克希德公司7号厂区西北方6公里。”
杰克斯指着位于它8-10点钟方向的一座沙丘说道：“只要我们翻过了那座沙丘就能到他们的厂门口了。”
刘楷眯起眼睛，把目光汇聚在杰克斯指向那座成像像空间扭曲的沙丘，“就不能把我们直接传送进厂里吗？”
杰克斯：“那可不行，这样你我都会因为非法闯入被守卫扣押，而且那个厂区是美军方面负责的安保，你在被他们扣押的时候可能还会挨上两拳，。”
刘楷：“好吧，我懂。”
杰克斯看了看手表：“看来专车要提前十几分钟预约啊，现在估计他现在还在打火。”
大约半个小时后，一辆沙漠迷彩的悍马军用吉普车停在已经全身是汗的两人旁边，从副驾驶上下来一位年龄和杰克斯相差不多的白人男子，两人握手道。
杰克斯：“嘿，迈克，几年不见，转行环境好了，宽了。”
迈克：“你也差不多，在太空的这段时间还好吧？”
杰克斯：“除了天天都是星球大战外，都还好。”
刘楷：“长官，这位是？”
杰克斯：“你见过他的，当年远疆号的舰长组名单里就有他，只是在选拔时因为一些老毛病落选了，如果他没落选，现在在远疆号当舰长的就不是我了。”
刘楷被这样一说，就有了印象，当时在TRC南极星舰学院培训时在厕所见过他，估计在地球选拔时没查出来，后来在那边体检的时候发现他的骨骼强度有一些问题，就被淘汰了，退役后跑到洛克希德公司当分厂的负责人。
迈克：“当年在中东处理‘’科郎德’（一个恐怖组织头目）的事情就别提了。”
杰克斯：“对了，我们要的货呢？”
迈克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拖出一个绿色箱子放到地上：“一套F35战斗机的飞行装具，HMDS Gen III头盔，根据你发来的身高大小和头部尺寸从仓库里挑出来的，还未拆封过的。”
杰克斯：“那麻烦你了，作为报答，什么时候我请你喝一杯？”
迈克：“等你有空再说，哦（迈克看手表发现出来的时间有点多），现在我那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杰克斯：“再见。”
说完，迈克关上后备箱，上到副驾驶位，拉上车门，一阵车轮卷起的沙尘后就开远了。
杰克斯看向刘楷：“你的东西，你来搬。”
刘楷：“。。。。”
回到舰上，刚刚完成传送，杰克斯就把伊森叫了出来：“伊森。”
伊森：“舰长，我在。”
杰克斯：“把刘楷的操作模拟系统换成F35A的航电模拟系统框架。”
伊森顿了几秒：“刘楷的操作系统已完成覆盖，J20战斗机航电模拟系统转为备用系统。”
杰克斯：“剩下的事情你去找安德鲁斯，同时也尽快的去熟悉F35A的航电操作。”
刘楷双手抱着箱子大声道：“是！舰长！”
。。。。。。。
杰克斯上了去往1层甲板的电梯，刘楷拖着箱子在电梯门前等待，刘楷要去三层找安德鲁斯，询问系统完成度。
安德鲁斯那边确认没问题并递给刘楷一个U盘让他自己去安装，刘楷又拖着这个沉重的箱子去了舰桥，当时在接班舵手位的JF113飞行员一脸懵逼的看着刘楷从箱子里掏出个F35战斗机的HMDS Gen III头盔，并对自己说道：“兄弟，你可能要提前下班了。”
刘楷插卡接过舵手位，操作系统真就换成了F35战斗机的航电界面，刘楷手抱头盔看着操作台。“开工。”
。。。。。。。
不过，刘楷也想吐槽自己的乌鸦嘴，还真就在周六的美洲时间傍晚探测到了骷髅军战舰的反应，只是这次和上一次不同，骷髅军舰队这一次是直接跳脸TRC舰队。
骷髅军进场的第一批舰队以蒙卡拉顿号位置为中心的TRC第17舰队旁边不足50公里的距离集体跳出。
TRC第17舰队的第3.6.8.9编队是距离骷髅军舰队最近的部队，大量没来得及启动防御层的战舰被骷髅军战舰的发射极击毁，蒙卡拉顿号是骷髅军的第一目标，自然是免不了被集火。
第一轮TRC战舰爆炸的亮光投射在北美大陆，反应过来的TRC舰队纷纷展开空间层，反击。
北神风号那边的舰队也遭遇到了骷髅军战舰的突击，刚刚完成新的头盔瞄准系统安装的刘楷还没做使用测试就被警报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准备工作。
敌袭警报来自地球另一端的美洲上空和处在欧亚大陆板块交界处的北神风号的位置，目前附近的舰队已经进入战斗状态投入战斗。
刘楷从椅子上拉出安全带把自己固定在座椅上，抱起放在大腿上的HMDS头盔往头上一戴，杰克斯跟洪文德一起进到舰桥。
杰克斯：“发布全舰战斗配置，我们这次的任务是保护最近的北神风号。”
杰克斯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坐，洪文德则走到刘楷旁边，弯下腰扶着刘楷的座椅，看着刘楷操作台上显示的F35A战斗机的航电界面。
“F35的航电系统，没问题吧？”
刚刚扣上氧气面罩的刘楷看向他：“F35的航电和J20的航电都属于综合航电框架，理论上是差不多的，除了界面语言和布局不同外，功能设计逻辑相差不大的话，理论上没多大问题，嗯。。。。我尽力。”
洪文德拍拍刘楷的肩膀，示意整船人的命都在他手上，转过身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刘楷拉下HMDS头盔目镜，向前方看去，面对全是英文的F35航电界面，刘楷有些迟疑了，不是他看不懂，而是不熟悉。
“OK，这些功能按键应该和J20的是一样的。。。。”，刘楷像新手一样，用手指点击这上面的按键，启动引擎，头盔显示器之类的。
HMDS目镜上，也显示出了远疆号外部的实时景象，就和之前戴的耳机的虚拟头显一样，HMDS头盔也会随着刘楷的头部活动同步外部光学仪器的转向来达到视角同步，以及战斗机HUD上的飞行参数和水平姿态。
刘楷觉得应该可以起飞之后，通过通讯系统告知空间站可以断开机库的连接，操纵远疆号向北神风号的方向加速飞去。
HMDS头盔投射到目镜上的画面，是一种半透明的效果，这是刘楷手动调整的，这样他就可以一边了解外面的情况，一边也可以了解舰桥内的情况。
远疆号抵达战区时，骷髅军舰队已经穿插进了TRC舰队内，双方的舰队现在混在一起，且能量射流在四处乱飞，还有数艘远行级战舰因为受损过度，失去动力后被地球引力捕获，正向地球坠落，已经有3艘进入了大气层。
远疆号飞近北神风号，此时的它是火力全开的状态，球形发射极正在快速倾泻火力，与主发射极形成火力网，它的身边还有4艘骷髅军利剑级战舰的碎片和残骸在飘荡。
远疆号还在快速奔向北神风号，数发能量集束射流从5点钟方向射来，其中两发击中远疆号，震颤过后，刘楷扭过头看向5点钟方向，在视角的边界，一艘被红色三角框框住（意为敌人，锁定还会加个同等颜色的方框）的盾牌座级改型星舰从下方升到远疆号的水平高度。
“又是他们吗？”，刘楷想起了天元号，可不知道那艘盾牌座级改型是不是他们？
刘楷尽最大的力量把操纵杆向左拐，脱离敌舰瞄准线，刘楷再次转过头看敌舰的位置，那怕现在是最大转向，敌舰仍在最佳攻击位置，刘楷就知道，这次要对付的，是个老鸟。
刘楷现在躲避盾牌座级改型星舰能量集束炮能做的只有不断的左右摇摆飞行，给敌人的瞄准的造成一定的影响，倒是鱼.雷就没办法了。
刘楷这样不停的左右摇摆的飞，对于一个老鸟来说完全可以忽略，对面很快就能看出刘楷下一次的飞行路线进行弹道预判，刘楷也不会意识不到这个问题，在保持这种规避状态不到半分钟，就把这种左右摇摆的节奏打乱。
。。。。。。
“真是老旧的规避战术呢。”，一位四十多岁的骷髅军舵手坐在远疆号后方那艘盾牌座级改型星舰的舵手位置，看着不停在左摇右摆的远疆号方向路线，每次远疆号开始第一步行动时，他就能预测它第二次必经的路线，即使远疆号一直左右摇摆，只要远疆号不突然转向，他就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也是他不用一直追着远疆号跟着飞剪刀机动的原因。
这次刘楷即使打乱节奏，在他向左摆准备向右时，这个骷髅军老鸟也预判到了远疆号的路线，在远疆号向右时对着预判的地方射击。
能量集束炮和鱼.雷的双重打击砸在远疆号的防御层上，一下子64％的过载警示出现在两条空间列阵上。
刘楷清楚，常规的战术对付这种家伙用处不大，刘楷扭过头寻找敌舰的位置，敌舰始终在5.6.7点钟方向的位置徘徊，远疆号的综合发射极的对敌舰的影响又不大。
F35的高度警报在刘楷的操作台发出警报，意在表示远疆号过于接近大气层，刘楷关闭警报，在想对策，届时，一款拥有魔性机动的空战游戏出现在刘楷脑中，那就是《皇牌空战》，刘楷一直以自己在地球上当空军飞行员的职业思维去驾驶星舰，却忽略了潜行者级的机动也能达到一种非常鬼畜的程度，可以说，在TRC的战术舰上，皇牌空战的那些机动不是梦想。
刘楷：“各位，坐稳了！”
刘楷把空间列阵的转向系统调整到80％的状态，就猛地拉起操纵杆，此时依然咬在后面的盾牌座级改型星舰舵手望着远疆号拉起舰艏，并在一个极小的半径内调转舰艏指向自己，敌舰从远疆号上方面对地球的方向与远疆号近距离接触，两舰距离不足500米。
这时，刘楷得以看到敌舰印在船壳上的战绩，这个刘楷很熟，一般战斗机飞行员都会根据自己击落敌机的数量在座舱盖下方印上同等的数量的战斗机图案来表示击杀数。
刘楷看到的，即使相对它的编号很模糊，除了字体较大的舰名“海月号”，还有舰体右侧连接翼上8个TRC的军标图案就象征着这艘盾牌座级改型星舰有至少8艘TRC战舰的击毁数量，虽然远疆号从服役以来在刘楷手中击毁的战舰虽然也比较多，可那都是UNSS的老旧战舰，远疆号的技术很快就能压制他们，而骷髅军和TRC，战舰的技术差距并不像当初远疆号在对付骷髅军外籍部队的战舰一样，以UNSS的战舰代数排名，基本上每一个世纪换一代，TRC是直接拿UNSS最后一代维度舰的技术造的潜行者级，面对初代和第一代实战型维度舰，技术差距差不多有700-800年，现在一看那种战绩其实并不算什么，现在TRC和骷髅军的技术代差那么小仍然有8艘的击毁数量，可见这次敌人的实力。
敌舰的舵手在和远疆号近距离飞过时，也在看着远疆号，他也知道刘楷同样也在抬头看着自己，“既然那么喜欢玩，那就陪你玩玩，但是对付你。。。”，就把自己这艘星舰的空间列阵控制的转向系统调整为60％，“百分之六十就够了。”
海月号擦着远疆号飞过，远疆号再度调整舰艏方向，转而咬住敌人尾巴，刘楷：“鱼.雷系统由我控制！”
瑞恩斯：“鱼.雷系统控制权移交完成。”
刘楷的头盔瞄准系统上出现导弹锁定的光圈，且确认能随着刘楷的眼睛转到同步到刘楷所看向的位置，刘楷嘴角一斜，在目视锁定完成就发射了现在处在发射管内的全部鱼.雷。
海月号在鱼.雷即将命中前，用落叶飘这种忽然减速的大幅度机动让远疆号的空间鱼.雷全部擦着海月号越过了过去，可是远疆号的鱼.雷有近炸引信。
海月号也用着比远疆号短了一秒的转向时间把舰艏对向远疆号，两舰之间各自用高频脉冲炮和能量集束炮又来一场骑士对冲，互相对射。
这次两舰距离过短且速度过快，没有时间调整弹道，两舰武器均未命中对方，再一次近身飞过，双方小直径快速转向中在一种太极阴阳图的S形飞行曲线里，两舰的缠斗轨迹一直在朝着地球延伸，接着，在大半个亚欧大陆都能看到高空有两个拖着长长的拖尾的火球在不断的重合，分开，再重合，还有向各个方向乱飞的能量集束射流和高频脉冲等离子团。
或许在远疆号舰桥的主屏幕上，外面的景象在不断的翻转变化，给人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但刘楷这边完全依靠HMDS头盔显示的外部景象，加上他已经适应这种快速翻转的画面，所以他不会出现头晕反应。
远疆号和海月号缠斗高度进入暖层，缠斗仍在继续，但是在地面上，一些没有进入人防设施，呆在地面或者楼顶，就为了亲眼目睹太空舰队战场面的科幻，天文，航天航空，军事，爱好者则留意到这两个下坠轨迹非常诡异的火球，纷纷把手里的长枪短炮（高倍照相机和天文望远镜）对向正在缠斗的远疆号和海月号，然后有些人就看到了在火球里的远疆号和海月号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机动在缠斗，而这种缠斗机动一般只在一些游戏或者动漫里才能见到的。
从正在交战的舰队的另一角，另外两个火球出现在高空，这两个火球就不同于前面那两个，不断的重合又分开，后面进来的那两个距离很近，几乎是一前一后，这两个的轨迹也不像那些坠向地球的战舰一样，轨迹是一条直线，这两个是在天上拐过一道弧线，且速度极高，完全不像是坠落，而是后面那个火球在追赶前面那个目标，两者都在不断加速，它们的拖尾也更长，尽管不知道确切速度，但是能确认绝对不是现在地球生产的任何一型航空或者航天器的达到的。
那是痕河号和追击它同属于骷髅军盾牌座级改型星舰的海牙号，痕河号发现远疆号和一艘敌舰在朝着地球坠去，他们也知道盾牌座级改型不好对付，准备配合远疆号击毁海月号，在向远疆号靠拢，骷髅军海牙号中途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也咬住了痕河号，也就出现了刚刚在地面上看到的场景。
痕河号还在继续加速接近远疆号，并与跟在后面的海牙号一起，从40公里外略过并继续俯冲。
远疆号和海月号的战斗高度降到平流层和中间层的边界，距离地面50公里以下，刘楷就有了想改平的打算，操作台上F35的飞行高度警报再一次响起，之中多出一句“Pull up！”，这个警报不单单在操作台上出现，红色“pull up”警示灯在刘楷HMDS头盔显示系统视图的一角弹出。
对于潜行者级这种星舰来说，离地10公里都已经算是战斗机超低空飞行的程度，50公里的高度对于潜行者级星舰的远疆号来说，并不算高。
现在远疆号的位置在蒙古国和俄罗斯的边境区域上空，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刘楷甚至能看到地面上耸立的山峦。
高度降至20公里，刘楷觉得不能继续降高度了，选择改平，远疆号改平时距离地面还剩下5公里，海月号在远疆号改平后，也改平了，只是远疆号的机动优势使得它校准姿态的时间要比海月号短，在海月号正在恢复平飞姿态时，远疆号在它下方率先完成姿态校准，得已让刘楷趁机拉起舰艏，飞到海月号后面。
海月号的舵手则继续降低高度，向南飞去，海月号舵手借助超低空飞行来限制远疆号的武器发挥，他知道，自己处在超低空的话，远疆号每一次开火都需要更加精细的瞄准，而且现在超低空，远疆号的武器可以对地面造成很大的破坏，特别是高频脉冲炮，这样敌人即便打算开火也要顾虑武器击中地面的可能性，从而会专门寻找时机进行攻击，这样可以极大减少远疆号的开火次数，让他丢失大量开火都最佳时机，加上往人多的地方飞。
刘楷看海月号的举动就知道它的舵手在想什么？“真狡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