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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国公屈辱见缅王 商女不知亡国恨

却说自永昌撤出后,御辇一路向西,而晋王则率军在磨盘山阻击清军。李定国特意派遣平阳侯靳统武护卫,第二天即到达中缅边境。太监王坤暗自想,多亏自己千方百计才使得如今圣驾抵达此地,但是仍有如此多朝廷官员和兵马护送,一旦朝廷安定下来,必然后悔当初没有去四川,如果再一追查,则必定又落在自己头上,如此则是千刀万剐,诛灭九族的大罪,必须要想办法进入缅甸境内。如今担任护卫,掌握兵马的是晋王大将靳统武,此人部将孙崇雅与王坤关系密切,王坤急忙找到孙崇雅,对他说:“将军,如今朝廷蒙难至此,不知将军有何打算?”

孙崇雅此时沦落于此,只能说道:“唯听天由命而已,别无他计。不知公公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只是后有追兵,虽有晋王雄才大略,只是难扶将倾之大厦。如今大势已去,将军当为自身谋一出路啊,人生苦短,如白驹过隙。”

“公公此言何意?莫非有降清之意?”

“非也,非也。咱家虽是宫人,却也熟知春秋大义,只是为将军感叹而已。”

“那是何意?”

“将军观朝廷诸臣,值此国难,有几人愿与朝廷共始终?依我之见,无不出于不得已,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将军何不随波逐流,现有天赐良机,将军举手可得万金,他日犒赏兵士,解甲归田,也是多备一条后路罢了。即便将军不取,我等已经在边境,我估计圣驾必入缅甸,将军可有入缅之心?寄人篱下,恐非大丈夫之志,再要打回来,恐怕等于痴人说梦。那时,即便不为将军所取,亦为他人所得,何故不顺从天意?”

“此话怎讲?何来万金?”

“现随驾臣僚,无不自带细软,都是毕生积蓄,如今后有追兵,必仓惶恐惧,将军可在入夜后,带领本部兵马,将其一顿劫掠,自然可得万金。”

“将军要我做匪?此事被平阳侯得知,岂可饶我?公公莫非要害我不成?”

“非也。如今天下大乱,将军事成后,可率军返回,所得财产,分给兵士,自己则回家做一富翁,如何还狼狈奔逃,岂不美哉?”

“护卫之中也非我部兵马,平阳侯所率大军皆在我后,我如何能全身而退?公公莫要说笑了。”

“后虽有靳将军兵马,可是经将军这么一动,大臣们都哭喊哀嚎,靳将军必去搭救安慰,此时将军已经早已离开,他如何能追?再说,靳将军的任务是护送圣驾,怎会离开圣驾去追将军?咱家并非那心狠手辣之人,不是教将军做那杀人放火的勾当,如今我等沦落至此,我料将军必不愿将身家委身于蛮夷之邦,客死他乡,对手下将士也不好交代。话已至此,请将军自决!”

王坤看着孙崇雅,一直在眉头紧锁,似乎并不赞同自己说的话,可是如今只有拼死一搏,方能保自己平安,至于到了外藩,则朝廷兵马就不一定管用了,到时候自己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再在缅甸取的一席之地,岂不美哉?但是又不能将自己真实想法告诉这位大老粗,孙崇雅尽管有些混蛋,但是也不能做造反的事情,只能极力怂恿他行劫,如此一来,大量官员必然走散或者奔逃,天子受惊,必然直奔入缅甸,至于孙崇雅是否被靳将军擒获或斩杀,那就不是自己关心的事情了。

这孙崇雅默立了半刻,果然说道:“多谢王公公为我筹划,感激不尽。我愿如此行事,事成后,必当重谢公公。”

“重谢是不敢当,愿将军带上老奴,他日做一富翁,此生足矣。”说完离去。

当夜,孙崇雅命兵士悄悄进入天子行营,一声令下,众兵士立即冲进营地,但见值钱财物,便予以抢夺。尽管孙崇雅一再强调不能害人性命,可是乱兵行劫,如何禁止的住?只要有物主阻挡,当即杀死。行劫的目标也不仅仅是百官,连皇亲国戚,后宫女眷,甚至连天子也未能幸免。左藤大惊,只得率领身边锦衣卫拼死抵抗,无奈寡不敌众,虽力战不能幸免,在杀死数十名乱军后,被乱刀砍死于军中,死前仍大呼:“乱国者,王坤也!”

等到靳统武率兵马赶到,孙崇雅早已没有了影踪,此时,行营已经乱成一片,靳统武只能派亲兵驻防,并亲自救治伤员,安慰圣驾。岷王世子抱着左藤的遗体放声大哭,可谓痛心疾首。

果然不出王坤所料,当夜大乱,官员奔逃的不计其数,而靳统武为了稳定局面,亦未派兵追赶。只是圣驾受此影响,更加惊慌失措,慌忙向缅甸逃窜,到了早上,已经距离缅关仅十里之遥,但缅甸守军得知随驾仍有近两千官兵,因此拒绝进入。

沐天波素来与云南周边国家有交往,在明朝之时,在邻边素有威名,周围小国莫不敬服。此时形势紧急,只得召沐天波前往与缅甸交涉,请求入境庇护,但缅方要求必须解除仪仗、盔甲,方能进入,因此许多大臣纷纷上奏,不能依天朝藩属国的要求,以示弱于人。

岷王世子道:“陛下切不能同意撮尔小国之请。其世代为我大明之藩属,今天子临幸,本为其之大幸,岂可反要求上国天子去除仪仗?如此,我国威仪何在?此为其一,其二,方今我等尚不知晋王何在,若晋王大胜,我军必可与清军周旋于永昌,我有千万滇民拥护,假以时日,必能收复昆明,或能北出四川,则胜负难料,但我等草草入缅,一旦与晋王失去联系,则无以自缚以供他人刀斧相加,请陛下三思。”

王坤道:“世子何出此言?方今天下已乱于此,我等本欲借缅兵以拒鞑子,方今已至国门,岂能一步之遥而前功尽弃?晋王无论胜败如何,都与朝廷境外避祸无关。若晋王大胜,他日迎驾,亦未尝不可。世子不知自古无数借兵平乱故事?”

世子道:“今缅王命我等尽释仪仗、盔甲,如何有借兵之意?如圣驾一旦进入缅甸,必为番兵擒获,他日将我等献与鞑子亦未可知,朝廷怎能将国家安危系于一外藩小国?且自古借兵,岂有天子为质之理?”

王坤道:“自古道,大丈夫不拘小节,如今形势危急如此,依世子之见,该当如何?若清兵追来,如何是好?晋王大军尚不能抵挡,以朝廷区区千余兵马,岂不坐以待毙?”

世子道:“当今之计,务必与晋王取得联系,入缅之事,万万不可。”

天子此时已经如惊弓之鸟,战战兢兢,唯恐清军追来,而因为孙崇雅之乱,也对朝廷兵马有所警惕,遂道:“众卿家均为国事,朕深感欣慰。朕同意入缅,可以按照缅王要求,众卿不必多言。”

靳统武等人也极力主张等待晋王迎驾,再做决定不迟,可是王坤却一再以清军大兵将至为由,极力怂恿天子移跸缅甸。靳统武等无奈,只得随驾奔缅,同时立即向晋王报告此情形。

李定国得知圣驾已经移跸缅甸,大惊,急忙召集靖之、白文选等商议对策。

靖之道:“此必圣驾受惊,且受了奸臣鼓动,晋王应速派兵接回天子,否则社稷危矣。”

白文选也说道:“徐将军所言甚是,殿下宜迅速出兵,如缅王不许,则我军攻破其国,武力迎接圣驾。”

李定国此时还在部署磨盘山战役,因此无法抽调兵马前往武力迎驾,只是先派幕僚高允臣前往与缅王交涉,通过外交手段迎回天子,可是这高允臣一入缅甸,即被缅方拘捕杀害,受制于战局考虑,定国暂时没有心思计较。

却说圣驾一行仓促进入缅甸,缅方派遣官员思线前来迎接,天子赐给了金牌、缎帛等厚礼。刚入缅甸,沐天波及岷王世子等就觉得此途祸福难料,为天下计,应当做好充分准备。

沐天波道:“世子,我总觉得如此冒失的进入属国,总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这里的一草一木皆不是我中国物产,不属我类,其心必异!”

世子道:“国公此言甚是,我也有此种感觉,尽管自湖广一路颠沛至此,纵使身入安龙,遍地爪牙,也未曾有如此惊慌。国公对西南民风国情了然于胸,此言必不虚。可如何是好?”

沐天波道:“依我看来,是否我等随太子就驻扎此处,一来,万一晋王派人探寻,我等也好随时接应,否则路途完全被缅方控制,即便晋王派人寻找,也不知朝廷踪迹;二来,此处距离国门较近,一旦缅方原形毕露,我等可护卫太子即刻回国,以免国祚断绝;三来,此处也处缅方境内,如清军追来,随一山之隔,彼必不敢轻易入境,我等也即刻奏报天子。”

世子道:“如此甚好,不如国公与我即刻觐见陛下,说明此中利害。”

二人即刻面见天子,皇上也认为这个主意不错,可以有几层好处,立即同意了这个建议,二人正在筹划如何再此处安营扎寨,即刻却传出消息说,皇后不同意将太子分开,圣旨命令,所有人员仍然向阿瓦(今曼德勒)进发。二人面面相觑,无计可施,只得遵旨而行。

考虑到清军仍在追击,尚不知晋王是否已经阻挡了清军,天子仍然草木皆兵,命令缅方将沿途树木砍到,阻塞道路。思线得到命令后大喜,于是下令搜山三天,一旦碰到掉队的官员,一律予以拘捕,并抄没随身财物,随意斩杀,或者散给原地居民用于苦役。被拘捕、斩杀者,竟有百人之多,而竟不为朝廷知悉,无不令人惋惜。

一路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抵达阿瓦城外,为了避免礼节上的不便,缅王不直接觐见天子,只是双方安排官员居中联络。缅方取出万历皇帝颁发的敕书与当今天子国书核对,发现玉玺大小稍有出入,因此对皇帝的正统地位产生怀疑,幸好沐天波随身有世代相传的征南将军印,此印在历代常与周边国家文书中使用,因此才使得缅方解除疑惑。

尽管允许朝廷暂时居住阿瓦,但是缅方仍然派了大批兵马监视,强行把随性人员不分男女,安排于各村民家中,一家一人,禁止往来,所有官员顷刻间妻离子散、财产全失。许多官员不堪忍受,纷纷自尽。

沐天波、岷王世子等仍然与皇帝居住一起,见到此情形,着急万分,如此一来,不用等清军入境,朝廷就已经覆亡了,因此商议务必面见缅王,立即改变这种局面。

因为征南将军的身份,缅王还是接见了沐天波,礼毕后,缅王问:“将军进来安好?”

“臣等多蒙大王照顾,食不果腹,诸官员不能相见,缅人待我如囚犯,实在让人感激不尽。”

缅王自知理亏,悻悻的说:“将军此是何意?莫非对我国不满?”

“何止不满,自古天朝使臣临属国,待如上宾,何况本朝天子亲临,而缅王却如此虐待天朝,即使敌国,也不过如此。莫非缅王忘记了数百年来,我大明如何对待缅人?”

“今非昔比,将军。据我所知,如今天朝大乱,中原已不为大明所有,尔等沦落于此,也是不得已。我缅人向来只拜中原天朝,不拜逃亡朝廷,我如今能够收留,已是格外开恩,将军岂可强求?”

“我世代镇守云南,素知尔等外藩未经王化,不通人情,不识礼仪,茹毛饮血,如同禽兽,今日看来果然如此。我中国有句古话,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大明素来与周边小国互通有无,礼尚往来,即便属国有难,也莫不伸手相助,如今朝廷一旦危难,尔等竟落井下石,还有何国家形象,有何面目再见我中国百姓,即便有后继王朝,也定不相信尔等如此下作。国家之间,本应相互支援,更何况我大明世代有恩于贵国,如今却恩将仇报,实在让人寒心。即便是常人之间的待客之道,贵国似乎也并不讲究,让我朝人民果然刮目相看。”

“将军不必如此出言不逊。若是往昔,不说大明天子驾临,即便天朝使臣,我缅人也不敢不敬,现在你等入我境内,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我为大王作一建议。无论是福是祸,大王都应当以礼相待,即便他日清兵临境,大王给予我等以人道主义关怀,却也是让清兵无可挑剔。可是,我可以告诉你,无论中原战事如何,如果大王慢待我等,却是为缅人留下灾祸。其一,我大明尽管屡败屡战,在中原各地,尚有精兵数十万,现如今,晋王即率领十余万兵马在永昌与敌决一死战,一旦晋王胜出,不日兵锋直指缅甸,到时候只怕阿瓦城抵挡不住我大明数万精锐,玉石俱焚而已。其二,清军获胜,也必将屯兵于边境,如果我等均客死缅甸,必将震怒清廷。无论如何,也是我中国天子,岂能被撮尔小国虐待至死,到时候只怕缅王难辞其咎。其三,我中国百姓,无不爱戴大明天子,缅王如此行事,只怕惹怒我千万中国百姓,总有一日,我后继之君会血洗今日之仇。如此,还请缅王三思。”

缅王面如土色,谨慎的看看四周,希望有大臣能出来说话,却是鸦雀无声。缅王沉默片刻说:“那依将军之言,该当如何?”

“我朝特致意贵国,应当划拨一片土地,并构筑城池,建造房屋,拨给钱粮,让我等能有基本保障,否则,断然不可。”

“既如此,就依将军所言。”

不多日,缅王就将临时修建的“城池”交付朝廷,全部用竹子搭建的城墙,里面有草房十间作为天子住所,其余人员只能自己动手建造,并划拨大米,蔬菜瓜果等若干。尽管如此,但能大家朝夕相处,自食其力也其乐融融。

但是没过几天,所有官员竟不顾官体,按照缅人风俗席地而坐,与缅妇勾勾搭搭,并在城内大肆赌博,哪里还有半点亡国之恨。缅王派来观察的官员也是摇头道:“天朝大臣如此嬉戏无度,天下安得不亡?”诚如此言,乱天下者,尽是此类衣冠禽兽。

沐天波此时掌握锦衣卫和行宫安全,对此情况自然是看不下去,命令兵士巡逻,发现赌博以及作乐者,即刻捉拿。但是风气已成,稍作收敛而已,嬉闹之声仍然此起彼伏,不能禁止。沐天波常与岷王世子喝酒到深夜,对营中之事,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二人总是大醉方止,抱头痛哭。

沐天波道:“世子,想我等原为国家贵胄,风光无限,现大明岌岌可危,天子尚且东奔西逃,何况我等?悔当初不听我言,以致今日蒙此大辱!”

“是啊,缅王竟然要求国公觐见之时,不穿我大明官服,而着他缅人服装,甚是可恨,屈辱至此,何堪为国?”

“世子,你还记得当初晋王弃守昆明之时,本来是计划北出四川的,后来何故要转向滇西?”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都在传言是王坤怂恿晋王幕僚搞的鬼,而且后来到了边境,怂恿孙崇雅作乱的,也正是王公公。”

“是啊。自古宦官乱天下的比比皆是,我朝的刘瑾、曹吉祥、魏忠贤、王振,莫不如此。不料,我永历朝又出一位无人出其右的奸阉,实在可恨。你看他将缅王送来的粮食,全部分拨给其亲信,还将诸多大臣打的死去活来,哎,莫非真的让我大明亡于阉人之手?”

“国公,所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我们何不将此人除去,以解救朝廷于水火?”

“如何除去?如果左大人尚在,还可以筹划一下,如今行宫内护卫,大多已是阉党,你我今日所言,可能都已经传到阉党耳中了。”

“哎,如此,我等只有坐以待毙了。”二人又是抱头痛哭不止。

在缅甸的朝廷官员因为总算有了安身之所,再无需颠沛流离而沉湎于纸醉金迷,乐不思蜀,也未有人打听晋王大军如今何在,是否有派人迎驾,皆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念头蒙混度日,对他们来说,晋王如今何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难得的是再不用面对汹涌的追兵,再不用面对缅人的虐待,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体面、斯文、圣贤之道,那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自己也记不清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而这种纸醉金迷显然是短暂的,明廷如此不思进取,而清军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事情总是这么如出一辙,似曾相识,交战的一方夜夜笙歌,而另一方却殚精竭虑,磨刀霍霍,积极进取。就如同一方正如初升的太阳,冉冉升起,即便仍有些寒冷,但是总会光芒四射,普照大地,而另一方却如日落西山,不可收拾,纵使幅员万里,亦会失鹿于天下,也就使得靖康之耻再度上演。

永历十四年,公元1660年,洪承畴辞去了经略职务,返回北京修养,云南全部大权移交给平西王吴三桂。吴三桂开始了其针对李定国和缅甸朝廷的打击,而洪承畴再三告诫,如果要永远保持禄位,镇抚云贵,则必须不能让云南一日无事,对待明军残余和永历朝廷,应当让其自生自灭,只要其不生成气候就行,而吴三桂表面应允,实际则磨刀霍霍,砍向自己曾经效力了几十年的朝廷。

清军统帅的更换,对明廷的用兵也迅速提上日程,而大明官员却对此一无所知,仍在安乐中消磨人生中最后的时光。定国大军兵临阿瓦城下,迎驾天子,也不能阻止住这种所谓的荒唐的享受,从而拒绝明军的迎驾,终于在沉迷中走向灭亡,而掘出坟墓的,又怎么会是清军,怎么会是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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