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有人来报“警长……陆…陆将他来了。”
“这局长刚来,陆将也刚好到了,我这儿警署局今日可真是热闹。那余警长就请随我先去局室厅坐一片刻。”
旭楚朝着桌台放下一袋标有Gnz9的案件,刘莘打开袋子,看了几篇着重标记的,此事和日本人有关系。
“这案子交由军统来,警署局就别接手了。”陆沂诃淡淡地说。
刘莘将这案件递给余志辉,他同侯泽铭有过一两次的接触,对于他短短数月白手起家的事,也是有过揣疑。
“这怎么可能与日本人有关系。”刘莘说。
“看来这日本人已经潜藏了多年了,能和侯家扯上关系,那是在三年前了,侯泽铭说是他白手起家,可先前欠下了大笔债,突然之间就成了厂房老板,短短数月就能翻身……”余志辉说。
“单凭他白手起家,数月翻身的事,就能断定和日本人有关?这死的是他女儿,和日本人又有何关系。”
“可兹事体大,既然都牵扯上了日本人,此事交于军统才是最佳。”
“那这日本人和侯家的事就由军统管着,可这侯言柚溺死事件交于我警署局即可,至于筱小姐还是留在警局等着审案。”
“我给了你商量的余地吗?”陆沂诃说道,
“这人我就接回去了,至于你这警署局,我会调派人来协助,你想坐稳那位置可是得多加注意才是。”
“总局还有要事,我就先走了。”余志辉出了警署局。
筱姒的伤痕都在背后,好在那血印不是很深,是有点疼痛但也不至于疼得要命,就直接开了些外敷的药膏。
“陆沂诃,你将我送回家。”
“你现在嫌疑在身,把你从那警局救出来了不代表我会放了你,若真想回去,那也得等伤养好了。”
“你……”筱姒抬手,原本都已结疤的手腕,经这几天疤痕都裂开了,血顺着手腕流着。
“把手拿出来。”陆沂诃轻握住她的手,眉头一瞥:“是警局的人给你弄伤的?”
“是,也不是……是我自己弄的。”
“说说,你是怎么进去的。”
“还能怎么进去啊,就是被抓了。”
“我再问一次,你……是怎么进去的。”
“那天晚上我进学府拿落下的功课,看见湖内有人就跳下去救她,不过……最后,还是没能把人救了。”
余志辉去了顾府,妈子接待了:“余先生,少爷他还没回来,您先等等,我给您先沏壶茶。”
话说间,顾今澈下了楼,妈子是着实没瞧见他早已回来了。“徐妈,您先去忙吧。”
余志辉说道:“那姑娘被陆沂诃接走了,这案子警署也管不了,关系甚大,就直接被军统给接了手。”
“回淮安这段时间还常听人提起他,陆家的长子,他和陆清菡不是兄妹吗,上次的生日宴会他没去。”
“据说这宴会他没去,是办了西湾河事件。”
“那他和筱姒又是怎么回事。”
“两人还挺相熟的,他此番来警局明面上是秉公执法,实际上是把这案件的决定权吞并在自己手中,兹事体大,我也不好多问。对了,你父亲前几日同我说了件事。”
顾今澈说道:“和银行有关吧。”
全城最响誉的金城银行是顾家操办起来的,花费了整整六年的精力将银行做大。
“你猜得还挺灵透的,着实与银行有关,你也知道金城银行是你父亲的心血,他眼下就你这一个儿子,自然是希望你能早日接手,且银行诸事繁多复杂,还牵扯了各类人的利益纠纷,不花个三五年的时间,轻而易举可是拿不下的。”
“在这儿圣母学府继续读下去,对今后接手银行诸事可是不相干的,况且你如今的学识在学府内也是数一数二,已然是高人一筹了。你父亲是想着趁着这些年把银行做成分行,眼下只有琼州,漠成有分行。”
“我现在不能给出答复,但我对银行这事不感兴趣,不过我会尽所能成为父亲所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