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们还想着明着做事?”旭楚提了一句,看着这些蠢将,不禁忍不住嘴。
在座的都像是被点通了,这是让军统在暗。
“这倒是不错的法子,若是我们在暗,那些人兴风作浪,明面上我们不管,暗地里给处决便可。”
“军统做事在暗,也是占了上风,既可以免了民众恐慌惹人非议,又不用让军统凭借一己之力去敌对,是个万全之策。”
列系的何处长不满地提了一句:“军统做事素来光明正大,何须这般警惕,还暗里处决呢……正当我们都是些胆小之辈,不敢出面解决纷纠?”
“那便由你解决纷纠好了。”陆沂诃淡淡地说。
“这…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这是怂了?还以为你们列系都是些豪迈壮士呢,也不过如此。陆将都发话了,你还敢不从。”
“蒋统都没表率,你一个将官来命令我?”
“何处长您别忘了,陆将是特级将官,虽在蒋统之下,可也您之上啊。”
“我看今日就到这儿吧,就依军统在暗之策,且先稳定局势,至于何处长,也不过是好心提醒罢了,我看还是算了。毕竟也就只是嘴上说说,真论实干他怕是难当众人。”
前阵子军统机密部混入三个共产党,接着又查出两个国共的高级将官,眼下又有日本人为虎作伥。
若是军统明事,那这招来的祸端,可真就是挡也挡不住。
三日了,床头那位昏死的人已经没了胡话,但始终未醒,祁言对他施加针灸。
旭楚催促:“祁先生,您可得将他救活,若不然,就是得去赔死了。”
“就是赔死也就不活了,这三日已过了,连胡话也没了……我这针灸已施了,这次便是彻底断了…救不活。”
“你这是把人扎死了?”
“我早说过,这几针下去,便是论定他能否活着,我针灸之术虽是不精,可也不至于把人扎死。”
“那……你就只能赔死了。”
话说间,那人扯住了旭楚的衣角试图从床头爬起来,可他腿上扎着针尖,不敢动弹。
他这是扎活了……
祁言为他取了针灸,那人感激不尽,真没想到他自己还能活着。
他说了先前的事“那日我同几人欲想着乘船逃走,因我晚来,几艘船已经走了,而后,便有杀手四处寻我,想是船上的一行人已被诛杀,我就逃到了城外西郊。事先我就给自己打了一剂药,那药性会随着骨肉分裂而逐步深邃,那些杀手给我在肩上捅了几刀,药性发作得快,之后……我便不知道了。”
西湾河主要为盗秘而牵扯,他们手中必然是掌握了绝秘,而这绝密定然不是一众无权无势之人得来吞并的,背后一定有个组织。
这人只是拿了钱来办事,旭楚便给了他几钱让他回去了,那人千恩万谢。
“记住,你这命是军统给的,若是再给牵扯了什么事,便是你老婆孩子也不成活了。”
那人识相得赶紧说:“军爷,您放心,我这就带着我老婆孩子离开淮安,这位祁先生,真是多谢了。”
西湾河事件被闹得沸沸扬扬,可这背后的组织却还从未听说过……
而那些杀手定是军统找来的,至于罪名嫁祸也是早有所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