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义正言辞地:木叶能和平,是因为九尾???
这怎么可能,尾兽并不是这种像兵器一样的东西。而且,九尾并不是怪物,他是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并不是九尾,而是九喇嘛!
大蛇丸:鸣人,你还是年轻啊!看来你并不明白尾兽究竟是什么,在整个忍界里起到一种什么样的作用。
尾兽,是寄托在动物身上,拥有相当庞大的查克拉的动物。
从一尾到九尾,一共有九只,这九只尾兽都是十尾的力量被分散之后被封印在九只不同的动物里形成的,可以把他们当成是迷你版的十尾。
十尾,其真实身份其实是查克拉始祖,也就是那棵神树的攻击形态。作为它的迷你版,就算是迷你的,这九只尾兽都有相当恐怖的破坏力,甚至能拥有毁灭一个国家的实力。
自尾兽诞生以来,每一个国家,每一个村子,都在想尽办法把他们夺到手,并因此爆发了第二次忍界大战。
经过这次大战,实力比较强劲的村子,基本上都获得了一只尾兽,整个忍界也因此逐渐趋于安定,毕竟因为尾兽的存在,战争真的打起来的话,很可能就是两败俱伤,甚至可能是两个国家的灭亡。然而……
鸣人:然而什么?
大蛇丸:这种平衡又因为某些东西再次打破了。
尾兽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破坏,然而尾兽本身就是一种生物,他们并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听人类的话,想捕获他们难度就已经非常高了。
于是忍者们开发了一种系统,叫人柱力系统,通过强大的封印术,用人作载体,将尾兽封印进人体内,把人当成笼子,困住尾兽,这个被当成载体的人就就称为人柱力。
然而人柱力系统并不是十分完善,就算能封印住尾兽,但却不能任意操控它,因而人柱力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种威慑作用。
人柱力的命运注定是悲惨的,因为释放尾兽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叫就是杀死人柱力,然后封印解开,随后尾兽现世,并大肆破坏。
人柱力系统的出现,让侵略变得更加容易,特别是侵略那些没有尾兽的村子或者国家。
将人柱力带到他们的村子或者国家,随后杀死人柱力,释放尾兽,不出几个时辰,就可以毁灭一个村庄。不出数日,就可以毁灭一个国家。
而互相拥有尾兽的村子,则是点到即止,不敢真打,一旦真打起来,必定是两败俱伤。更多的是通过暗杀,或者绑架人柱力这些暗地里的手段来削弱敌方实力。
然而在后来,出现了第一个成功驯服尾兽,可以自由运用尾兽力量的人,那就是云隐村的八尾人柱力,奇拉比。
奇拉比的出现,震惊了整个忍界,毕竟一个可以保持人的意识的尾兽,是个多恐怖的存在。
虽然云隐村一再保证不会侵略,但各个忍村都不予以信任,纷纷要求云隐村交出奇拉比,或者要求云隐村更换人柱力,或者共享驯服尾兽的技术。
然而云隐村都一一拒绝,随后矛盾愈演愈烈,最终爆发了第三次忍界大战。
再后来,便是晓组织的出现,跟第四次忍界大战的爆发,并且出现了第二个成功驯服尾兽的人,也就是你,漩涡鸣人,九尾人柱力。
不过也是新鲜啊,现在,九尾人柱力,跟晓组织的创立者兼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发起者,都在这里了,你们没有什么话想聊一聊吗?
鸣人听到这话,浑身不爽:你把人都当成什么了,你把人柱力都当成什么了?因为是人柱力,从小我就一直收到偏见,被人当成怪物一样对待,在孤独里,一个人过完了童年。
我努力了这么多,好不容易让大家正眼对待我,成长为一个出色的忍者,让大家真正把我当成个忍者来看待。
现在你却跟我说,到头来,大家如此地关注我,还是因为九喇嘛吗?
大蛇丸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呢?
鸣人情绪有些失控。
佐助:冷静点,鸣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处理神树,别被他带偏了。
忽然,一直沉默着的带土,横直了左手,用手拦住了佐助,说:如果你们打算去阻止神树,那我就会全力阻止你们。
大蛇丸觉得似乎有戏看了,说道:啊啦,看来晓组织的创建人兼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发起者,似乎跟你们意见不一致啊!
佐助: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带土:我好不容易才做到今天这一步,我不会让你们毁了我的计划的,当这一切都结束了,忍者的时代就真的完结了。
鸣人也感到诧异,说:那当时你为什么要救我们,你不是和我们一样目的吗?
带土:我之所以救你们,是因为我需要你们的力量。仅凭你们,是肯定不可能摧毁神树的,帮助你们去摧毁神树,只不过是为了引诱他出来。
现在除了我们以外,还存在有一个忍者,只要他不死,忍者的时代就不算真的完结。
鸣人:还有……一个忍者?
带土:没错!
鸣人:是谁?
带土:宇智波…斑!
鸣人张嘴,想说什么,宇智波斑不是早就死了吗,但忽然又沉默了,只是梦境而已吧,记忆已经相当混乱了,什么时候进入的梦境,或者说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已经有些分不大清了。
佐助:那你的意思就是,杀死全部忍者,来让忍者的时代完结,来让这个世界世界和平吗?
带土:忍者出现本身就是个错误,因为染指不该碰的神圣的力量。
自从忍者出现开始,这个世界已经很久没有安宁过了。
在我们这个时代,小孩没有父母,妻子没有丈夫,前不久还在一起上学的同班同学,随后就战死沙场,这些都再常见不过了。我……
带土仿佛想起了什么,停顿了好一阵子,抬头看向天,随后,带着坚定的眼神,他看向佐助,说道:
我的心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对于我而言,她,就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再经历像我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