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德烈家,送别了瓦列里大叔一家,看看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貔貅和三个姑娘把狼的尸体抬到外面,整齐地码了一个矩形方阵,三六一十八,这十八只狼就是我们今天的战果。
战斗民族脑回路果然和我们不一样,不说先处理一下伤口,兄妹俩拿起手机就和十八只狼的尸体来了个自拍……
随后,安德烈好像想到了什么,在屋子里一片狼藉中焦急的寻找,我知道他在找什么,我在他身后拍拍他,一手拽着领口,一手从里面掏出一张相片,安德烈高兴的亲吻了相片。
瓦列娜过来搂着我脖子就给我脸上亲了一口,哎呀我去,后脊梁怎么这么凉呢……
我没敢扭头看,我知道太白和唐薇薇在我后面。
我们几个伤员坐在一起用伏特加擦拭伤口,安德烈伤的很重,流了很多血,阿列娜帮他包扎好,这货左臂包扎的就跟木乃伊似的。
我的伤口没安德烈那么严重,太白和唐薇薇帮我用伏特加擦拭伤口,阿列娜想帮我包扎,唐薇薇和太白帮我拒绝了……
只有貔貅那货皮糙肉厚,对他那点伤满不在乎,此刻正在一群哈士奇面前吹牛逼,显摆自己耳朵上的伤口,一只母哈士奇过来舔舔他的伤口,貔貅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妈蛋,也不怕得狂犬病……
休息了一白天,阿列娜帮我们准备晚餐,我们收拾屋子里这一片狼藉,吃饭的时候,阿列娜把自己餐盘里的煎鸡蛋给我,安德烈在一旁看着我笑。
太白和唐薇薇也把自己餐盘里的煎鸡蛋放在我餐盘里,异口同声道:“吃!”
我特么敢吃吗,先吃太白的吧,唐薇薇不乐意,先吃唐薇薇的吧,太白不乐意,先吃阿列娜的,那特么还不得当场去世啊……
我:“呃……我、我、我不怎么想吃鸡蛋……”
一直到睡觉前,太白和唐薇薇把我看的死死的,就怕我和阿列娜单独在一起……
今天很累,沾枕头就着。
半夜睡的正迷糊的时候,翻了个身,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软软的,捏一捏,旁边传来阿列娜的笑声,我发现阿列娜正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侧躺在我旁边微笑地看着我,我的手正搭在她腰上。
嗯……再摸两下,手感真好,不由得心中感慨,特么做梦都有福利,揽着细腰闭上眼睛继续做梦。
这时,额头一阵柔软,阿列娜亲吻着我额头,哎呀我去,不是做梦……
我睁开眼睛坐起来,我:“阿列娜?你怎么来了?”
阿列娜起身搂着我脖子让我再次躺下,我从她臂弯里撤出,又坐起来,阿列娜:“你不喜欢我吗?”
我:“你这什么情况?”
阿列娜:“啊,我知道了,你在想你的女朋友了。”
我:“哎呀我去,我求你了,你可回去吧,让你哥哥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阿列娜:“安德烈才不会管我呢……你和我聊会天行吗?”
我:“有啥不能明天说吗?要是被看到你在我房间可就说不清了。”
阿列娜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了……
阿列娜:“现在,不会有人看到了。”
哎呀我去,战斗民族的女孩儿都这样吗……
我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我可不敢想和这姑娘发生点啥。
阿列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没有。”
阿列娜:“那就是喜欢我了?”
我:“哎呀我去……”
阿列娜趴在床上,用手支着头看着我,“跟我说说,那两个女孩,谁是你女朋友?”
阿列娜:“让我猜猜看,是那个唐薇薇?”
我:“是。”
阿列娜:“可是我感觉那个太白也很喜欢你。”
我:“呃……也算是。”
阿列娜凑近了看着我,“陈,你很讨女孩子喜欢呢。”
我:“也许吧……”
阿列娜:“那我可以喜欢你吗?”
我:“谢谢你,阿列娜,可是这里地方太小,住不了那么多人……”
我拍拍自己胸口。
阿列娜:“那还真是遗憾呢,可是你已经住进我心里了。”
我无言以对。
阿列娜:“好了,我们今天不谈这个了。”
说完,阿列娜起身开门出去了,我以为这事就完了,谁知道过了一会,她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两瓶伏特加和两个杯子。
阿列娜把酒和杯子放在窗台,然后去反锁了门。
阿列娜:“陈,今天晚上你是属于我的,答应我,不要去想别的姑娘。”
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阿列娜真的只想跟我喝酒……
打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倒上两杯伏特加,看着窗外的月光,阿列娜一饮而尽,阿列娜轻咳一声,可能是呛了到了,她举着酒杯看着我。
这哪能认怂啊,一饮而尽,特么没烧死我……
阿列娜又倒上,举起酒杯对着外面开始唱歌,我不懂俄语,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挺好听的,我看着月光照在阿列娜脸上,我开始醉了……
阿列娜唱的高兴了,把手很自然搭在我肩上上,深情地看着我继续唱,我揽着她的腰,又饮了一杯伏特加。
喝了不少酒,我醉了,阿列娜也是,她都站不稳了,向后倒坐在地上,倒下的时候拽了我一把,我也坐在地上,我俩已经站不起来了,就这,特么坐在地上还干了一杯……
我:“阿、阿列娜,教我唱你们战斗民族的歌吧……”
阿列娜:“好啊,我的陈,你想学什么?”
我:“当然是《喀秋莎》,哈哈……”
阿列娜笑话我不会颤音,学不了俄语,于是我就开始点歌了……
“我要听《为了你,祖国母亲》……”
“再来一个《红军最强大》……”
……
不知道多久,我和阿列娜醉醺醺的躺倒,再也坐不起来,阿列娜枕在我臂弯里睡去,我看了眼阿列娜,我的眼皮很沉,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看到唐薇薇和太白在边上叉着腰看我,这个眼神……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太友善啊……
我摸摸身上,还好,穿着衣服,没犯错误。
太白又掐我了,“昨天晚上过的挺好啊?”
我:“呃……还行……还行……”
唐薇薇盯着我,“喝了不少酒吧?”
我:“呃……还行……还行……”
唐薇薇白了我一眼,说:“唱一晚上,敲门都不给开。”
我:“这不是喝了点酒,没注意嘛……”
太白拿食指轻轻戳我,边戳边阴阳怪气地问:“俄罗斯的酒好喝吗?俄罗斯的歌好听吗?俄罗斯的姑娘漂亮吗?”
我凑到太白耳边,“在我心里还是你最漂亮。”
唐薇薇:“那我呢?”
我:“哪能少的了你呀?你也最漂亮。”
太白:“还有谁在你心里最漂亮吗?”
我:“这可是机密,国家不让说,不过嘛……亲一口就告诉你!”
说着我就去搂太白的腰,太白笑着躲开了,“瞅你那流氓相……”
我:“那你喜欢流氓吗?”
太白:“不!”
说完太白扭头出去了。
我揽过唐薇薇的腰,“那你肯定喜欢流氓了。”
唐薇薇:“没正经,就数你坏……”
我:“嘿嘿……”
这时,阿列娜站门口敲敲门,“吃饭啦。”
阿列娜走后,唐薇薇撅着嘴,问我,“那你有没有犯错误?”
我:“我保证没有,你可得信我。”
唐薇薇:“我信,太白姐姐也信。”
我:“难得你俩这么信,我自己都有点心虚……”
唐薇薇:“听见里面没人唱歌了,太白姐姐叫貔貅跳窗户进来开的门,进来的时候看见你俩躺在地上睡着了。”
我:“那可不,我们昨天就是为了唱歌来着……”
唐薇薇:“你嘴里还嘟囔我和太白姐姐的名字。”
我:“……”
唐薇薇捧着我的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还是那个对我最好的男人,一点没变。”
我:“嘿嘿,再亲一下……”
唐薇薇:“没了,哈哈哈……你满身酒气,快去洗漱吧。”
洗漱完我才知道,这顿饭是中午饭。
阿列娜没有丝毫倦怠的样子,还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吃饭的时候,阿列娜表现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安德烈用缠成木乃伊一样的左手笨拙的配合着右手吃饭,一不小心把勺子掉地上了,阿列娜开始喂安德烈吃饭。
安德烈:“我才不要女人替我操心。”
阿列娜无奈地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妈妈也是女人,你以前可没少让她操心。”
这话竟然堵的安德烈无话可说,我估计他们一定在这兄妹俩身上花了不少心思。
我:“能给我讲讲你们妈妈的故事吗?”
阿列娜拉开领口,掏出她戴的项链,下面是一个心形坠饰,打开那个坠饰,里面有一张女人的照片,“这就是我们的妈妈。”
阿列娜没有摘下项链,而是戴着项链站起来凑近了让我看,给我看的时候,太白的手在下面使劲掐我,在我边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该看的可别看啊。”
太白不说还好,特么本来我也没乱看,一说我就看歪了,阿列娜……还挺大的……我是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