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地府来说,也不需要什么军事,天庭和神庭哪个也打不过,而且这地方住的都是小鬼儿,天庭和神庭也看不上,谁特么闲的没事攻打地府呀,不过作为现代化的地府,还是要有自己的国防事业,不然跟天庭和神庭比起来就太跌份了。
其实都是形象工程,一方面可以解决地府部分人口的就业压力,再一个能够解决相当一部分闲散人员造成的社会不稳定因素,比如这些皇帝们。
瞧见这几辆坦克,小金星眼睛看的都直了,恨不得亲自上去开两把,被他姐踹了一脚,乖乖的站在那,等到太白一个不注意的功夫,小金星凑到我跟前,“姐夫,能不能跟你这帮朋友说说,让我也玩玩坦克。”
小舅子都发话了,这我能拒绝吗,“当然行啦,多大点事……”
我瞥见太白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善,我知道大概是露馅了,大声斥责小金星,“你特么就不能好好听你姐的话吗,老让你姐瞎操心!”
妈蛋,我还是被拧耳朵了,太白揪着我耳朵说:“我和你说,你少让他玩这些,这才刚出院没几天,我弟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还是我们家上官镜护着我,“二狐狸,你撒手,看把他耳朵拧的。”
“蝙蝠镜,你少管,他是我老公,我想拧就拧。”
“他还是我老公呢……”
我一捂脑袋,又特么开始了……
都是我老婆,她们抬杠我谁也不帮,本来嘛,她俩就是有事没事斗个嘴玩,我要是掺和进去,指不定会被哪个记仇。
这些皇帝们也是整天闲的蛋疼,本来去见见领导喝喝茶就能解决的事,非要拿坦克轰人家的拘留所,我临走时觉得心理有那么一丢丢过意不去,找拘留所所长道歉,人家所长还挺客气,“大哥,你以后可别特么来啦……”
瞧他说的,是我愿意来吗,明明是你们把我请进来的好吧。
坦克在前边浩浩荡荡开路,后边跟着二十几辆装甲车,岂止是招摇过市,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不过地府这破地方,酒后吹牛都犯法,还是无法无天的好,跟着几位皇帝大哥吃香喝辣,逍遥自在当我的包工头,什么特么天庭人均鸡弟屁,去特么的吧。
我们的第一个工程就是给皇帝们建宫殿,别看这帮货都是开国皇帝,按理说他们应该都是勤俭节约的主,但那是在地上的时候,现在有条件了,那还不可劲祸祸。
秦始皇要建阿房宫,要不是看我们魔族施工队就三十来号人,这货还想修长城,这特么都两千多年了,还记着呢……
其他的皇帝就更别说了,有在位的时候过过好日子的,也有穷的,无一例外,“照着阿房宫给我修!”
妈蛋,日子好了看把你们得瑟的。
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反正这项目是天庭和地府合作的,让建啥就建啥,反正又不用我搬砖,再说了,我特么要是下场干活,那不成了搬砖真君了么……
小日子一天天过,我们家那四位没事的时候要么就组队去地府市中心逛街,要么就在家打麻将,打麻将还不玩钱,输了往脸上画小乌龟。
这天我端着个水杯正喝水呢,阿列娜跑来告状,“陈!她们欺负我不会玩麻将!”
看到阿列娜满脸的小乌龟,我刚含在嘴里的一口水全喷了,“噗!”
喷了阿列娜一身,阿列娜很不开心,“连你也欺负我……”
我拉着阿列娜来找那三位,一看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三位脸上干干净净的光鲜亮丽,就我们阿列娜满脸小乌龟,我觉得应该教育教育,“呃……你们差不多点得了,看把我们阿列娜画的满脸乌龟,你们玩点她会玩的行不?”
太白:“哟,心疼啦?又不是我们要玩麻将的……”
上官镜:“就是,是阿列娜非得拉着我们打麻将的。”
我:“哎呀我去,你们两个真是……我特喵的无话可说……”
我觉得还是问问唐薇薇吧,“怎么回事?”
唐薇薇:“确实是阿列娜非得玩麻将的……”
唐薇薇是绝对不会胡说八道的,我看看满脸小乌龟的阿列娜,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阿列娜委屈道:“那她们也不能总赢吧?”
我说道:“要不你们打扑克吧,玩升级,也不至于总是她一个人输。”
别人都没说什么,阿列娜第一个开口反对,“不,我就要玩麻将。”
哎呀我去,战斗民族的娘们怎么这么彪啊……
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中……阿列娜脸上又多了两只小乌龟。
本来我以为我就要开启混吃等死的幸福生活了,然而我特么再次想多了,天庭派人来通知我,上面派了个监工下来,据说是玉皇大帝的侄子的同学的邻居家的闺女,反正是托关系来的。
我就奇怪了,好好的天庭不待着,托关系走后门来地府干鸡毛呢?
还是小金星懂的多,“姐夫,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来的这位是谁吗?”
我心里对这些没概念,随口问了一句“谁呀”,继续喝水。
小金星神神秘秘地说:“其实呢,说起来这人也不算陌生,还记得在机场的时候,咱们遇见的灵媒仙子么?”
我有些诧异地问:“灵媒仙子要来?好好的天庭不待,她来这破地府干嘛?”
小金星摇摇头,“不是灵媒仙子,是灵媒仙子的妹妹,灵花仙子?”
“花仙子?动画片里那个?”
“哎呀姐夫,不是花仙子,是灵花仙子!”
这时太白听见我和小金星的谈话,走过来,很不开心道:“她来干嘛?!”
小金星无奈道:“我听人说是花了不少钱才来的。”
这时太白忽然瞪着我,“我跟你说,你不许跟那个灵花仙子说话。”
我挠着脑袋一副啥也不懂的样子,“为啥呀?”
太白嗓门提高了起码五十分贝,“我说不行就不行!!!”
我脑袋上三个大大的问号站在原地,“为啥呀……”
太白给了我个大白眼,走了,我一头雾水站在原地,思考着这件事情,这特么为啥呀……
小金星看了看他姐,又看了看我,“姐夫,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姐这次可是认真的。”
我听的云里雾里,这都是啥事呀,莫名其妙的,我还是回去看我老婆们打麻将吧,阿列娜脸上那小乌龟快放不下了。
唐薇薇:“八条。”
上官镜:“三万。”
我轻轻点了点阿列娜肩头,“别拆,一会和了。”
然而阿列娜不听我的,脸上又多了一只小乌龟,本来这局是太白赢了,可是我看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把麻将一推,“不玩了不玩了!”
我问太白,“怎么了,今天这么烦躁,是不是跟那个灵花仙子来有关系?”
上官镜揶揄道:“二狐狸是不是怀孕了,怀孕的妇女都烦躁。”
太白瞪了上官镜一眼,“别胡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打破砂锅问到底,虽然我也不知道那口破砂锅做了什么,问到底之前一定要打他,但我可有的是问到底的精神。
上官镜先帮我问了,“二狐狸,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们讲讲嘛。”
太白叹了口气,说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传说几千年以前天庭有一只又呆又傻的金丝貔貅,每天爬到灵霄宝殿顶上晒太阳,在灵霄宝殿下有朵每天能产生花露的灵花,一只金丝雀每天从这朵灵花上衔取花露来喂这只金丝貔貅,时间长了这只金丝貔貅就有了灵性。后来金丝雀犯了天条,要关在天牢五千年不得见日月,那只金丝貔貅为了报恩,替金丝雀入天牢受罚,金丝雀也感其恩情,这五千年中,每天闯过天牢门口的滚滚天雷阵,衔来金丝貔貅喜欢的花露……”
我:“我去,好特么感人呀……”
太白指着我,“一直到你投胎,正好五千年。”
我:“啥、啥玩意?你是说我是那个金丝貔貅?”
此时听完太白讲故事的貔貅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你、你、你是我……老祖?”
太白点点头,“对,他就是。”
我当场就懵逼了,“你不会说那个什么灵花仙子是金丝雀吧?难怪你这么敌视她……”
“哎呀,疼疼疼,太白你撒手……”
我揉着耳朵,太白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娘才是金丝雀!!!”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恢复了日常的不正经,“你每天拿花露喂我,我了个去,咱俩整整亲了五千年的嘴儿,这你敢信?!”
太白脸红道,“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我随后疑惑道:“这跟灵花仙子有啥关系?”
太白:“你忘啦,那朵每天产生花露的灵花就是她。”
我挠挠脑袋,“我去,我每天吃人家的花露啊……”
太白:“她姐是灵媒仙子,在姻缘薄上给她和金丝貔貅加了一世姻缘,你懂我什么意思了吧?”
我捧着太白的小脸,在她嘴上使劲亲了一口,“我们家太白不乐意,谁特么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