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武大会即将于一个月后召开,每三年举行一次,到时青门,金门,武门都将同时进行比武试炼。
两两对决,进行积分制比试,前二百名者才有资格参加崇武大会,方能着玄色武服。
而在大会中前一百名才能着白色武服,前十名便不在约束范围内,可随心所欲。
当然这十名几乎全是掌门与长老的亲传弟子,偶有资质聪慧者拼尽全力方能勉勉强强进入前十。
午后,崇剑之与两位长老于剑阁召来司徒月,伏禹等众人。
“墨之、伏禹、莲桔,此次各门试炼交由你们督战以及负责全部事宜,可自行挑选弟子协助,但务必做到公平、公正。你们意下如何?”
“是,掌门!”堂下众人回应。
“月儿,此次崇武大会你从旁协助墨之,看看你师兄都是如何操办的!今后向他多学习学习!”
“师父,徒儿恐不能胜任!”
司徒月伤势已痊愈,迫不及待想去苗疆寻找璞灵,奈何崇武大会在即,师父想让自己拔得头筹,人留于此,可心早已飞往苗疆,亦不想插手任何事情,只想伏禹快些寻到灵儿的消息。
“为师看好你,就这样决定了,都下去吧!”
崇剑之不喜欢司徒月自轻的样子,明知他有心事,也得留他参加崇武大会,此次崇武大会意为选拔少门主人选,定要他名正言顺登上到此位。
崇维语站在堂下,听着安排,从始至终未提及过自己,心中不满至极,心想,自己好歹也是武门前十,崇墨之就算了,现在连司徒月都要压在自己头上,真是,定要找机会好好报复一下他。
走出屋外后,伏禹带着莲桔去了转角处。
莲桔见周围没人,便急着让伏禹在自己面前转了转,看看是否有伤?
“前些日子听闻你与司徒月打了起来,你没受伤吧?”
伏禹开心的点了点头,平日里,莲桔受命训练金脊崚弟子,无闲暇时间与自己相见,此次掌门相邀,见着思念之人,早已欣喜不已,只是人多嘴杂,不愿污了她名声,待人散去后,能相处定是无比欢欣。
“没事就好,此次崇武大会,你准备得如何?我还记得三年前,你故意让了我半招,今年可不能如此,否则我定不原谅你!”莲桔娇笑道。
伏禹只是憨憨的点头,有些害羞得不敢开口。
若是换了旁人,见着此时的这二人,定会惊掉下巴。平日威严冷艳的莲桔现下竟会红脸娇笑,如小鸟依人般立于旁,而平日里与人热络,什么都能谈天说地的伏禹,居然会有害羞无语之时,说出去定无人会信。
“说说你在苗疆的见闻吧!你过传闻里苗疆的圣女吗?司徒月真的骗了她?”
莲桔说到着,叹了叹气,垂下了头,慢慢向前走去,伏禹紧随其后。
“不过,我们大家一起从小长大,我不信司徒月会如此!”
莲桔突然回身说道,身后的伏禹只顾看路,未发觉身前的莲桔已止步,险些撞了上去,愣了一会的伏禹,没想到莲桔如此相信司徒月,便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莲桔。
“璞灵是个灵动聪慧之人,而司徒兄,你也了解,他断不会是那种人,我受他所托,已经找人去打探璞灵的消息了。”
“那就好,那就好!”
莲桔闻此,终于放下了心,山上谣言四起,传得沸沸扬扬,光是自己坚信司徒月不是那种人说服不了自己,现在得知伏禹想法与自己一样,心中觉得好受许多,便低眉浅笑,继续向前,伏禹见其眉头舒展,也跟着憨笑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不知多久,到了崇墨之的院内,只见司徒月靠着树干,一脸八卦的看着伏禹二人。
“司徒兄,你何时到的?怎么不进去坐着?”
伏禹见着司徒月,便恢复往日神情,上前招呼,留着莲桔在身后,免其害羞。
“师姐好!”
司徒月整理了衣着,故意不搭理伏禹,见着莲桔害羞之状,便借着行礼打趣着伏禹。
“好!看来你在苗疆学坏了呀!”
莲桔替伏禹反击道,当着司徒月的面,向伏禹使眼色,伏禹忍不住抿嘴一笑,往后退了几步,去莲桔并立,看了看心爱之人含笑神情,便一起打趣司徒月。
“那可不是?想想以前,我们的司徒月可不会如此主动交谈,现如今还学会打趣人了!”
司徒月自知与二人斗嘴占下风,便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们。
“你们都来了啊!一起进来吧!”
崇墨之推开房门见说道。其实他早就知晓司徒月已到院中,只是二人从来不愿搭理对方,独处只会增添尴尬,待闻院内有声响,便知人已到齐,才推门招呼。
三人齐齐入屋,围桌而坐。
“让大家前来,是奉掌门之意,商讨崇武大会之事!”
伏禹拿起茶壶,给莲桔,司徒月斟满茶后,才递茶给崇墨之。
“还如往年一样吗?”伏禹说道。
“今年,武服皆由武门出,你们回去之时,找武门镜心,便可一同领回!不过数量庞大,你们几人怕是带不回去,提前准备好这事吧!”
伏禹与莲桔点了点头。
“接下来便是初试,掌门之意是刚入门一年未到的弟子不能参与,以防伤及新人,你们两门试炼同时进行,需在试炼结束后,将名单交给我,我们武门再进行安排!剩下的事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崇墨之把话说完,觉着无趣的看了看院内风景,希望能快些结束此次会谈。
伏禹想着往年皆是在试炼前报名皆可参与,如今说改就改,近几年招收弟子不少,武门的弟子皆是青金两门优秀弟子选出,自无增长,排查之事还要由自己和莲桔来做,增添不少麻烦。
“没有!”莲桔冷冷的回应道:“若无其他,我便先行离去了?”
崇墨之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莲桔便走了出去,伏禹朝着崇墨之举了下茶杯,说了声“谢谢茶水!”便随莲桔离去。
司徒月从一进屋便开始发呆,从未参与过这些事情,自然也无多大心思,慢慢品着茶,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看伏禹起身离去,才反应过来,欲离去。
崇墨之嘴角上扬,皮笑肉不笑,心中自明白掌门让司徒月协助之意,虽不想司徒月插手崇武大会之事,但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忤逆。
“司徒师弟,若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告诉我,我交予你,只怕你从未做过,会有些不明白之处!”
司徒月闻声,回首看了看崇墨之意味深长的笑,懒得理会其意,微点头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