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雨感受到她有些心慌,便知道她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又不好再开口了,只能打着哈哈说道:“我就问问,没什么意思,你别多心。”
莫小雅沉默许久,脸色阴晴不定,心如乱麻。
“难道哥哥嫌弃我了?”小雅的心骤然巨疼无比,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感受到气氛有些不对,陈小桃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抚摸她。
莫小雅这才感觉绷紧的心弦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放下手中的青色竹杖,摸了摸陈小桃柔顺青丝,抬头来,装着若无其事的道:“夏公子人很好,哥哥可以放心。”
陈小桃感受到手臂上突然传来的细微疼痛,抬头看了一眼莫小雅,心领神会,牵着她从莫小雨的身边走过。
莫小雨有些后悔,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太急了,小雅也才才刚满十九岁呢。”
莫小雨挠了挠头,赶忙追上莫小雅二人。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一处三进宅院,从门外看,宅子大气磅礴,与周边的破漏瓦巷形成鲜明的对比,三人脸上皆没有异色,这个地方他们都住了三四年了,已经没有任何新鲜感,里面别有洞天,院子里种满了奇花异草,泾渭分明,有紫藤萝延着园中的亭子肆意生长,迸发连绵生机,也有绿色爬山虎布满整面围墙,生机勃勃。
院子里的花朵都是莫小雅亲手种的,她很喜欢坐在院子里,聆听花园中的异动,有采花的蜜蜂,有翩翩起舞的蝴蝶、还有故意捣乱的黄果虫……,她听得就了,自然能够清晰辨别出各种昆虫的声音。
记得陈小桃刚来这里的时候,还好奇的问小雅姐姐为什么能够清楚的辨别这些昆虫。
莫小雅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弄得陈小桃心痒痒的,誓要弄明白其中缘由,最后只能求助莫小雨。
莫小雨耐心跟她解释,说小雅虽然看不见,但她的其余五感很敏锐,能够不通过视觉就能将外面的世界记在她的心里。
小雅对莫小雨的话深信不疑,曾经试着闭上眼睛感受外面的世界,虽然也能够听出花中杂乱的声音,却无法分辨处到底是何种昆虫在作怪,她本是耐不住性子的人,最后只能无奈放弃,但对于莫小雅的崇拜不亚于自己的师父莫小雨。
莫小雨喜欢将在山上采摘的药草种在院子里,以备不时之需,虽然他一个月的月钱足以应对小病小灾,但他从小养成了未雨绸缪的习惯,日积月累下,倒是养成了一方药圃。
陈小桃在莫小雅的指点下浇灌、修剪花圃,日头虽已经西斜,但余留的温度还是很高,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陈小桃洁白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的脸上洋溢出如花般美丽的笑容,轻轻的用衣角擦拭汗水,继续劳作。
她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比在老家整天和那些半大孩子玩耍强太多了。
这里可以穿漂亮衣服,可以吃到美味的食物,可以读书人字,还可以帮助别人,日子过得富足且充实。
莫小雨拿着一本泛黄的古书,搬了一根凳子,坐在西厢房的屋外,抬眼看了一眼莫小雅和陈小桃,笑着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籍。
他涉猎很广,什么样的的书都看,这些书都是老师秦殇留给他的,他示若珍宝,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去看。
十年下来,秦殇给他的书,他全都看了一遍,并且还能将其全部记在脑海中,一字不差的全背下来。
他的天赋极高,不管是习武还是读书,总能找到窍门,倒是省去了不少功夫。
秦殇留给他的书除了医书以外,还有淬炼身体和一些武人秘籍,也有行兵布阵的兵书……。
在他手中的这本是他的最爱,名字不太雅,叫着阴谋论,专门讲述勾心斗角的故事,人看得心潮澎湃,身临其境。
日头西落,带走了最后一丝温度,三进小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亮了灯火。
三人各有心事,草草的吃过晚饭后,便各自回屋休息。
夜深人静的院,一道黑影轻轻的叩响房门,一长两短,节奏怪异,为黑夜增添了一抹诡异面纱。
不多时,从房间里探出一个散乱青丝的女子,将门外的一团黑影拉进了屋,快速的关上了门。
青青荷叶,铺展而开,覆盖了整片湖泊,啪嗒啪嗒的声音响起,原来是青蛙瞪着荷叶四处乱跳,细看时才发现,大青蛙的背上背着小青蛙,跳进了荷叶衔接处,消失了身影。
雨水欢愉,最是让人羡慕,房间里的大床上,王小蝶的手指在身旁的男子胸口打着旋,面露羞怯。
身旁的男子被他挠得心痒难耐,侧身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顺势骑在她的身上,女子发出咯咯娇笑声,秋水眸子期许的看着身上渐渐失去兴趣的男子,她有些不悦,但没多说什么。
男子冷静下来,重新睡到远处,不过手并不老实,在王小蝶的平坦小腹处肆意妄为。
“计划没什么问题吧?”男子突然问道。
王小蝶噗呲一笑,淡淡是道:“能有什么问题?”
她对自己的容颜十分自信,料想莫小雨不会失约。
男子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就好,这件事办成了,即便我们公布身份,父亲也不会难为我们的。”
王小蝶撇了撇嘴,不以为意,黑夜下她没有任何掩饰,不过旁边的男子并没有发现异样。
在她看来身边男子并不是她最终的归宿,男子身后那位有权有势,这样的男子才真正配得上她。
第二日,阳光明媚,莫小雨如期而至,来到了来云客栈天字一号房,王小蝶看到莫小雨真的来了,欣喜若狂,一把将莫小雨拉进了房间。
莫小雨环顾四周,最终将视线停留在房间里的窗户上,嘴角微微上扬。
王小蝶此时正搂住莫小雨,为他宽衣解带,并没有发现莫小雨脸上的诡异笑容。
莫小雨任她摆布,不到片刻功夫,身上便只留下一条遮羞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