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昆的一门心思的都在提高自己的成绩上,对于孙安然他是远而近之的。之所以说是远,是因为自己一直以为自己的成绩不够好,生怕靠孙安然太近了自己会对她产生影响,毕竟自己差着一段距离。而之所以说近,是因为自己的在心里无比的渴望能和孙安然在一起。
林玉昆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他特别的讨厌那些欺软怕硬的人。每当遇见这样的事情,哪怕是自己实力不济,他也会挺身帮一下,哪怕是自己明知道会吃亏,他也在所不惜。
林玉昆上高中的时候,因为离家比较近,每周末他都会自己骑车回家。一次在自己回家的路上他遇见了一起校园欺凌事件,在路口的转角处,几个女生围住一个女生,路口旁还有几个看上去像社会青年的男生在等待,言谈举止间极为不雅,他们还无情的咒骂着被围在中间的女孩。林玉昆经过的时候,其中为首的一个女生不停扇着被欺负的女孩的耳光,嘴里大骂道:“你个臭婊子!你以为你有多好看吗?川哥也是你可以勾引的人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个批样子!”
“我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川哥找的你噶!”面对这女孩的辩护,动手的女子没有不停下,反而一脚踢了过去,然后伸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又是一个耳光打了上去。面对这样的现状,林玉昆停下了车,准备过去劝架。可不成想,对方一个举动直接激怒了林玉昆。对方一个站在一旁的男生不知怎的冲过来就给原本倒地的女生一顿揍,一遍打一遍还说着:“我他妈的接近你,你以为你是谁,贱货!”
“啪!”义愤填膺的林玉昆走上去拎打女生的男生就是一耳光,接着一个直拳过去,打得男生是鼻血直流,然后一把就把打人的女生给丢在一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速度之快,直接把一旁的几个人吓得面面相觑。
“啊!”别丢在一边的女孩觉得不服气,冲向了林玉昆。可是不成想林玉昆从小就是一个小地头蛇,打架对他来说都有一些见怪不怪了,他一点也不畏惧,只见他左手猛地一伸,一把就抓住了冲过来女生的衣服帽子,用力一推直接给她又丢在了一边。
男生被打了,自然心里不服,他使了一个眼色,身后两个男生围了过来,准备收拾一下林玉昆。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的是,林玉昆从小不仅打的架多了,他自小还练了不少。一个边腿直接把一个个子比他还高不少的男生踢到在地。接着又一个直拳过去,把一开始就被打得惨叫一声。然后林玉昆一个上步,回手又是一个侧踢,直接把踢翻在地,然后伸手压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盯着他,然后大声吼道:“你他妈的,你想死老子成全你!”
林玉昆死死地压住了男生的咽喉,压的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直登腿。这一幕让周围的几个人都看呆了,不敢言语,一个个的呆若木鸡的看着,只有那个一开始就打人的女生过来推了一下林玉昆。
林玉昆清楚这是个收尾的时候了,他放开男生,站了起来,对着撒泼的女生说道:“我看你是一个女生,老子姑且不动手,你要不知好歹,你尽可能上来,我不介意打女生!”看着林玉昆的眼神,一个个的被吓得面面相觑,不敢言语。林玉昆走了过去,扶起被欺负的女孩,径直走向自己的自行车。走了几步,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个狼狈不堪的人,呵斥道:“你们几个都给我安分点,你们想要报仇,悉听尊便,单挑群架你们自己选,你们打听打听,我板猴的名声,你们要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奉陪到底。”
林玉昆的凶狠直接把一众人吓得不轻,根本不敢说话。眼看着他们二人扬长而去。
“你家那里的,你回去就好了,他们不敢再来欺负你了。”林玉昆做了一回英雄救美,但心里没有什么波澜。
“嗯!”女孩的委屈似乎都被释放了出来,她的眼泪从眼眶留了出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那个我走了!”看着女孩没有说话,林玉昆也找不到话题,就准备走了。可是看着女孩的一脸的害怕的神情,他顿时心生怜悯,想着好人做到底算了。于是转身对女孩说道:“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女孩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个头!”
“上车!”女孩低着头,依旧没有说话,她走了过来,看着座位,她犹豫了,摇了摇头。
“那这样你走路吧!”林玉昆说道。就这样林玉昆慢慢吞吞的骑车走在前面,女孩跟在后面。朝着女孩指的路走了过去。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女孩用手指了指一各小坡顶上的一户人家,轻声说了一句:“到了!”
“那你回去吧!”林玉昆调转了车头。女孩依旧很害羞,也没有多说话,她抬头看了看林玉昆。林玉昆顿时惊吓到了,只见那女孩面容清秀、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脸颊白皙柔嫩,水汪汪的,活脱脱的一幅美人坯子。除了穿着打扮差点,那气质简直可以媲美明星。林玉昆看着女孩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孩这么的好看,被惊艳的愣了神,好一会才说道:“那我走了哈!”
林玉昆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左脚一登,然后超前而去。林玉昆的心里发车的瞬间,他的心里莫明的跳动了一下,心中一个念头闪过:“大美女呀,回头看一下,真的长得好漂亮喔!”
“什么嘛!安然在呢,除了她,其他人不准看!”一个念头从心中冒了出来,林玉昆没有回头,而是加快了车速离开。
林玉昆刚转过一个小湾,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了过来,“我叫苏南!”女孩追了过来。她放声的喊道。
“OK!”林玉昆举起右臂挥了挥手,然后驱车离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