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允我怦然心动,未料爱情徒有虚名。
——爱情
坐在屋子里正在研究照片的闫白突然感觉头很疼。
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讲话。
“淮故大学近期发生了几起刨心事件,而且受害者都是情侣。手段极其残忍,让人不忍直视。
特派闫白,四喜,陈画三位警探调查这次事件。
其中闫白和慕容清两位警探需以情侣的身份潜伏在淮故大学调查这次事件。
任务要求:找出事件的源头并且解决。
祝你们好运!”
“陈画,闫白怎么还不醒,你说这次为什么任务这么急,本来还说要给我们休息的。”
四喜和陈画还有不省人事的闫白三个人正在一辆车上。
“四喜,闫白醒了吗?”
“还没有。”
陈画从手边拿起一瓶水给了四喜。
“把他泼醒。任务可不会等他醒了才开始。任务已经开始了。”
“啊,不太好吧。”
“那么还是我来吧。”
说完陈画就直接把水倒在了闫白脸上。
泼水的时候陈画觉得这一幕好像有点熟悉。这是之前失去的记忆吗?
“咳,咳。”
“你看,这不是要醒了。”
“陈画,你还真是简单粗暴……”
闫白慢慢的睁开了眼。
“这是哪里,我是溺水了吗?”
话刚结束陈画就启动车了。
“目的地:淮故市公安局。现在开始导航。”
闫白看着四喜,他摸了摸脸上的水一脸疑惑。
“你是四喜,这里是哪里,我们怎么在车上。”
“闫白,我们现在要去做一个任务。”
“任务,刚刚我脑海里好像有人说了一个任务。不过不是还有时间吗?怎么突然就开始了。”
“就是那个任务。”
“嗯,而且这次这个刨心事件肯定是个怨气比较重的鬼。”
“我们遇到鬼怎么办?”
“这次我们得找鬼的弱点。找不到的话就跑。一开始鬼是不会攻击执行者的。所以有时间去找。”
“鬼有什么特征?”
“万物都有可能是鬼。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
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了警局。
“闫警探,四喜警探,陈警探,你们来了。我是阿武。”
闫白和四喜下车的时候就听到了旁边有人在喊他们。
因为闫白还有点头晕所以四喜还扶着闫白。
说话的小警员看着他们的样子咳了咳。
“果然,两位的感情如同传闻中说的一样。今天我是见识到了。”
四喜的手突然下滑握紧了闫白的手,闫白看了看四喜,觉得不解。
“那必须的,我们两个可是警界的模范情侣。”四喜对着闫白笑了笑。
这个地方应该比陈画说的更危险一点,我还是扮演好我和闫白的情侣角色吧。
不过这个傻子,刚刚那个表情真憨。脸都红了。要是以后我要拐他上床,他怕是,哈哈哈哈。不能想。拐傻子上床的计划又近了一步。
“瞧我这个脑子,分局还在等你们,你们快跟我来。最近我们真的是被这个案子搞的焦头烂额,你们来了我们就有盼头了。”
闫白三人跟着阿武进了警局。来到了分局的办公室。
一个男人深陷在座椅中。他前额很宽,额头上清晰地刻着三条深深的皱纹,皱纹里似乎藏着严峻的经历和饱经沧桑的折磨。
“阿武你先出去吧,我和三位警探聊一聊。”
“好的。分局。”说完阿武就出去了。
“三位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吧,办公室有点乱。这次的案件是真的有点奇怪,我们也是实在不行了才向上级申请让你们来协助破案。”
“分局你贵姓?”陈画问。
“姓张。”
“张局,你先和我们具体讲下这个案子吧,我们接到通知来这里也没人和我们说具体情况。”
“案件发生在淮故大学,第一起案件是三天前。
校园的清洁工早上打扫的时候发现湖边有人,她以为是学生就没管,因为有的学生喜欢早上在湖边散步。
她扫地扫着快到湖边的时候发现地上好像有血迹,于是她顺着血迹来到了那两个人面前。
清洁工走到两个人面前,吓得扫把都从手里掉到地上了。
她看到的是一对男女。
两人衣衫不整,似乎刚做完一些激烈的运动,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两人原本心脏的位置只剩下了一个洞,心脏不翼而飞。
更奇怪的是两人的脸上还带着笑容,也不知道他们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
当时正好是早上,大学里也没什么人,很快校园领导就来警局报案了。
随后第二天,第三天都发生了命案,作案手法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第一天是早上,第二天是中午,第三天是傍晚。而且死的都是一对男女。
后来我们通过了解得知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情侣。
现在学校里面人心惶惶,大家都说是以前那个从顶楼摔下去的学姐回来报仇了。
今天是第四天了,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你们看到那些尸体的情况,你们也会和我一样感到很惊讶的。
因为那个作案手法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做到的。”
张局说的时候因为害怕手都不自觉的抖了几下。
“为什么大家说是报仇?”闫白问。
“事情还要从好多年前说起。淮故大学里有一对情侣,女生是医学系的一个学生叫张婕,而男生则是学校的一位年轻老师叫苏林。
那时候学校是不允许师生恋的,但少男少女的爱情谁说的准呢?
爱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忽闪忽灭间的深刻,成长在彼此心里,两人就这么偷偷的恋爱着。
女生在寝室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叶子,女孩子可能比较喜欢和好朋友分享自己的喜悦。
于是女生和她好朋友说了这个事情,告诉她好朋友之后之后没多久学校就传出来她和男老师谈恋爱的事情。
没有人支持他们的爱情,女孩很难过也很生气,男老师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也没有来找她。
有一种平静,叫死水微澜,因为女孩有点一根筋,所以她的性子比较极端,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和她的爱人永远在一起。
在一个晚上她约着男老师一起去了教学楼的天台,她准备永远和她的爱人在一起,可惜男孩子怕了。他不想死。
爱情的感情线,只有一线之隔,我们以为可以给与对方更多的爱,但是最终发现原来另一半什么都不想要。
在两人的推搡中女孩不小心坠楼而亡了。
死之前她的诅咒就是只要在这座大学谈恋爱的情侣,如果不是真爱的都会被刨心而死。
大家谁也没有当回事。相安无事的过了这么多年。”
“张局,那个男老师呢?”
“看到女孩从楼上掉下去了,男老师就在那个天台上坐着。
警察来带他走的时候他一直再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后来他就疯了,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待着。”
“张局,那些尸体呢?”
“全停在法医那里。”
“你先带我们去见见尸体吧。”
“好的,三位请和我一起来。”四人就这么在路上走着。
“闫白,我觉得法医特别厉害。”四喜对闫白说。
“法医介于法学与医学之间,是医生的一种,也是刑警的一种。
但法医的工作与刑警和医生却有着天壤之别,法医不仅需要掌握大量生命医学与死亡医学的知识,还要跟着刑警去勘察现场。
一双鬼手,只为沉冤得雪。满怀佛心,唯有世间太平。
有人说,法医又累,又要面对那么多恶心的东西,可无论正面评价亦或反面评价,我都觉得法医很神圣。”
“四喜,你以后想当法医吗?”闫白问慕容清。
“没有,我这个脑子哪儿能去学法医啊,我怕尸体跳起来骂我。”
四喜摆了摆手,尸体本来就很恐怖了,要是我说的不对他跳起来骂我我不得吓死。
“两位警探其实法医他们也只是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前面就是法医室了。”
四人来到了法医这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正在工作。
“何法医,这是今天刚到的三位警探,来找你了解下淮故大学死去的那些人的尸体情况。”
“等等,我这个还没弄好。”
“三位,不好意思啊,小何的脾气比较奇怪,你们坐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一下。”
“好的,张局,你忙。”闫白说完后张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