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白,那个木娇去休息了,我们接下来做什么。”林执问。
“肯定不能坐着等死。”陈画说。
“陈画说的对。”
闫白看着一旁拿着玻璃不放手的林木,不知该同情他还是嘲笑他。
永生的魅力有那么大吗?
你喜欢的人、你爱的人、你亲密的人离你而去,一个人独活于世,永远得不到爱和关心,活着又有何意义。
“过会儿我们出去看看吧,总得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闫白说。
“行。”
三人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闫白,太阳,你看在半空中,但怎么是黑色的。”林执指着太阳说。
陈画看着这个太阳。这里的白天和黑夜也是重叠了吗?刚刚来的时候还是黑夜,现在又是白天了。
“闫白,我有个想法,不过需要玻璃,先要把玻璃从林木手中拿出来。”陈画说。
“直接把林木拖出来,我感觉直接拿是不行的。”闫白说完后就进屋了。
进林木那里前闫白先去看了一下木娇,看到美娇睡着才走,可闫白走后美娇却睁开了眼睛。
“林木,我带你和玻璃去一个地方,你不要说话,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把玻璃给抢走了。”闫白说。
“不要,不要抢走玻璃。林木听话。”
闫白拖着林木来到了太阳下。
“陈画,接下来做啥。”闫白问。
“用他手里的玻璃对着太阳,看看玻璃里的太阳是怎么样的。”
陈画说完后闫白就掰了一下玻璃的位置,然后对着太阳。
“高高挂起,但是是正常的颜色。”林执说。
“看来没错了,就是玻璃里的世界。”陈画说。
“那我们呢?我们也是玻璃里的人吗?”闫白问。
“不,只有这个村子是玻璃里的,我们还有村民都是真人。”陈画说。
“那我们找村民失踪的真相,这个真相是啥。”林执问。
“别忘了,我们一开始来他们可是说有个什么祭天活动的,我觉得那个祭天活动开始的时候就是这里和现实的一个时间重叠点,那时候失踪的村民也许就会出现了。”陈画说。
“这里如果是玻璃的世界,那么我们吃东西没有味道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因为本身就是假的。
还有那天确实是林木去找村民了,他把村民杀了给木林喝血的,木娇说这样是为了维持灵魂,但这个肯定不是真相,不然任务都结束了。”
闫白看了看木娇睡觉的那个房间。你真的只是树这么简单吗?
“你们老说这个玻璃里的生命体,我现在也没发现这里面有生命体。”林执说。
“等祭天活动开始了,他也就出来了。”陈画说。
“闫白,你是准备一直待在这里等着那两个人来找你吗?”林执问。
“对。反正现在玻璃在我们手中,我们占据了主导权,而且时间也不允许了在耗了。”闫白拿出表又对着玻璃照了一下。
6-2-18,6-2-16,6-2-14。
“这个时间现在在以2倍速在走,而且我们的身体也越来越透明了,没有时间了,就再这里等那2个人来找我。”闫白说。
“这个太阳啥时候变红啊,好慢啊。”林执说。
“快了,你看太阳在慢慢的褪色而且它在慢慢的下移。”陈画说。
三人就这么站着,还带着一个不敢不听话的林木。
“陈画,之前林木带我去哪个山洞里,在外面他和我说了很多奇怪的话,我这个角色应该是已经经历过一次祭天活动的人。
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个村子的人好像都没有出去过,那个顺子也是因为想出村才和那个老鼠做交易的。”
“闫白,你忘了那个木娇说你根本就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所以可能上次的祭天发生了意外,而那个意外就是你带来的。”
“这样啊,不过那个盒子我觉得也很重要。”
“盒子我们待会等那两个人来了在回去找一样的。”陈画说完后就不说话了。
闫白想的是那个盒子和自己来这里可能有某种关联,他觉得那个盒子他一定要拿到手,不过等等应该没事的。现在完成任务才是首要的。
闫白不知道恰恰是因为陈画的这句话和他的想法导致他们后来一直在走弯路。
“丽丽,你说那个闫白会在哪里呢?”
“村子就这么大,应该就再那个木林家里。”
“那我们刚才应该找一下的。”
“找了有啥用,太阳还是黑的。只有白天正午太阳红红的那一刻玻璃那一侧才会连接,你现在找到他也没用。”
“丽丽,你记不记得当时玻璃来这里的时候好像带了一个婴儿还有一个盒子。”
“记得啊,那个婴儿就是那个闫白,盒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太阳好像可以了,这里的时间过得越来越快了。我们先去找闫白吧。去林木家里。”
“闫白,太阳红了,他们会知道你在这里吗?”林执问。
“毕竟这个村子别的地方也不好藏人。”
“他们来了。”林执看着远方说。
“林执,你这个眼神可以啊。”
闫白朝远处看了看感觉啥也没看到,过了会儿,才看到人。
木顺和徐丽以一来就看到有人在门口。
“啊呦,小弟弟你们真迫不及待吗,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我现在一直是云里雾里,我想做个明白鬼。行吗?”闫白说
“具体的东西我们也不好说啊,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木顺说。
“那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了,我想如果我用玻璃对着你们照一下会怎样,你们要不要试一下。”闫白说。
“年纪轻轻的,怎么火气这么大,其实也没啥好说的,你要知道就告诉你呗。”徐丽耸了耸肩。
“这个村子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永远都出不去,玻璃后来说只要他能找到匹配的身体就能带我们走出去。
他说他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婴儿,那个婴儿就是他需要的身体,也就是你,只有他进入你的身体才能完美匹配。”
“那木娇为什么和树交易。”
“我来告诉你,毕竟我最有发言权。”木娇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好久不见啊,你们2个。”木娇说。
“好久不见啊,傻子。”徐丽和木娇打着招呼。
“你还没死呢,死老鼠。不过我可不是那个傻子。”
“停,我只想知道你们和玻璃的交易,对你们两个的往事没啥兴趣。”
“我来说吧,你们也差不多该知道真相了,树是这个村子的守护者,可是这个村子可是海市蜃楼。
村子里的人不会遭遇自然灾害,也不会生病,只有死亡,就是永远都出不去。
村子一直生活的很美好,直到那一天,村长的媳妇生产的时候大出血,孩子和大人都没保住。他很难过。
就是这个时候村长收拾东西时突然发现了家里多了一块玻璃和一个婴儿。
而且那块玻璃在太阳下竟然对他说话了,说只要砍完最后一棵树,他就可以得到永生。而且他的媳妇在他永生后也会回来。
只不过他要好好抚养这个婴儿。那个婴儿就是你,闫白。
村长不相信,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过他还是想抚养这个孩子,因为他刚刚失去了一个儿子。
然后玻璃说明天早上你们常喝的那个湖泊就会消失,村长笑了怎么可能。
可第二天湖泊就消失了,他看着已经死去的妻子,想了想和玻璃做了交易,但他不能自己去砍那颗树。
于是老村长一直等,一直等。等到这个婴儿长大了。可有一年的祭天计划竟然出现了纰漏,源头就是那个婴儿。
村民不知道这个婴儿是外来的,他们一直以为这个是村长老婆的孩子,而村长也是这么对外说的。
孩子吓坏了,晚上和村长抱在一起。他说他看到了,村长一直问他看到了什么,可他一直都不说话。后来,等他在大一点的时候,他就离开了这个村子。
从来没有人离开过村子,他们也不想离开。
等这孩子走了,村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但是让谁去砍树呢,这么多年了,其实他对妻子的感情已经很淡了,他想的只有永生。
有一天他发现木林有个很喜欢的姑娘,玻璃告诉他,那个是树假扮的,于是村长有了一个计划。
村长告诉木林那个姑娘可以嫁给你不过你要砍下最后一棵树给姑娘做房子。
木林听了很开心,不顾村里人的劝阻,因为村里人觉得这颗树很粗,有灵性了,不能砍,可他还是砍了。
后来这棵树没有了本体她只能用木娇的身体村子里晃着,她恨,恨这个村子的人,后来玻璃找到了她,她贡献了自己的灵魂。
她说既然我是守护这个村子的,那么就让这个村子永远都不要被人发现,大家就一起消失吧,玻璃同意了她的要求。
然后玻璃首先告诉老村长要长生首先把你的儿子和你的灵魂对调,然后要用人血维持这个身体状态。
你的那个小儿子也要回来,只要用了你小儿子的血就再也不要别人的血了。
村长照做了,后来木林变成了林木。
木林的灵魂进了老村长的身体以后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他知道木娇是树变的,但是他还是爱着木娇,这个村子是假的,但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其实玻璃骗了她,骗了所有人。它只是需要树的灵魂滋润自己,等树把她的灵魂贡献以后,玻璃就开始计算着怎么搞乱这个村子。
村子只要开始污浊,她就有机会离开这个屋子,那个孩子就是它的希望,不过它还是被树的灵魂影响了。
它知道不能在等了,它每天都用血来压制自己的感受。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吗?因为我就是那个玻璃,哈哈哈哈,我才不是那个什么傻乎乎的树。
不过一开始变成人形来和木林还有那个木白玩的人倒是真的树。她也是太无聊了,竟然想尝尝爱情的滋味。”说完木娇突然就把林木和闫白拉到了自己身边。
“你确定那个孩子就是我吗?你可能要失望了。”闫白说。
“你什么意思。”木娇问。
“就这个意思啊。”闫白一脸无辜的说。
闫白在赌,他觉得有可能林木才是那个孩子。
他见到阿爸也就是原来的木林的第一眼,他那么多的表情应该可以说明很多东西。
其实阿爸早就把那个婴儿灵魂和自己的儿子灵魂对调了,他应该也是怕玻璃反水,所以一直告诉玻璃我才是那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