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内
“闫白,你有没有觉得地窖里有点冷。你把蜡烛拿过来一点,我取取暖。”
“好的。”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咋样了,我们就这么等着别人来救我们吗?”
闫白看着蜡烛,蜡烛快烧完了,他又看了看四喜。
不对,四喜的影子怎么。
“呼。”
“闫白,你干嘛把蜡烛吹灭了。”
蜡烛灭的一瞬间本来躺在床上闭眼的木娇也睁开了眼睛。
“是被发现了,还是意外,再躺一会儿看看,反正林木刚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四喜,你现在还冷吗?”
“冷啊,刚刚蜡烛照的我暖洋洋的,我老舒服了。”
“冷点好,蜡烛不能用了,我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我想我们要想办法出去了。”
“又发生什么了?”四喜问
“木娇有问题,我早该想到的。林木去砍树是因为要娶木娇,而所有的事情都在那之后变的诡异起来,林木不是这件事情的源头,美娇才是。
源头不是砍树人,而是提出砍树的那个人。我知道相机的作用了,眼睛会骗人,相机不会。”
“闫白,那我们赶紧出去。”
“四喜,你坐过来一点,现在我要再次把蜡烛点亮,你用相机对着蜡烛。”
“好的。”
闫白点燃了蜡烛,四喜用相机对着蜡烛,蜡烛的烛光照亮了整个地窖。
“就是现在,四喜,按下快门。”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地窖内依旧以前光亮,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床上的木娇则发出了声音。
“怎么还没换好,不对,我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
她匆忙的下床,她要在林木还没回来之前弄清楚这个事情。
木娇拿了梯子直接就奔着阿爸的房间去了。
阿爸看到木娇进来还开心了一会儿,可是木娇走到他身边睬都不睬他。
“啪嗒”木板被打开了。
“四喜,有人下来了,做好准备我们可以出去了。”
木娇走到了闫白旁边
“木白,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变成了这样。”
“我该是叫你木娇呢,还是无木村树呢?”
“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善蛊惑心神,其实根本就没有木娇这个人存在。你存在于虚幻中。
你蛊惑了原来的木林,让他去砍树,砍了树以后你就化形为木娇。”闫白说
“你编故事的手段真好,我都忍不住为你鼓掌了,我就是木娇啊,你忘了吗?很久以前我们三个就在一起玩啊,而且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不是你哥。”
“别自欺欺人了,你给的那个蜡烛有问题,当蜡烛对着某个人燃烧,等影子变化后你就可以变成这个人了吧。”
“木白,太聪明的人往往活不长。你知道吗?还有你不是林木的亲弟弟。”
“我无所谓我是不是他亲弟弟。”
“对,你说的没错,一开始你才是我的目标。因为从小你就比木林聪明,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可惜,你不是这个村子的人,而且那块玻璃可是你带过来的,说我是一切的源头,还不如说是你。”木娇说
“什么?”
“知道林木为什么不杀你吗?因为只有以你之命做祭奠,他才能永生,我不想永生。
我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守护这些愚蠢且贪心的村民太累了,所以我和玻璃做了交易。
我记得很久之前,这里还是木村,我以为我可以永远的守护他们,可人心总是贪婪的。
贫穷是原罪,有一天这里来了一个人,他告诉村民大家可以用树换一些外面的东西。
因为这个村子的人从来不出村,所以这个很诱惑他们,然后大家开始疯狂的砍树,砍到最后只剩我一颗树。
其实只要有那么一个人不去砍树,我就会继续守护他们。可是我还是低估了人类,所有的人都去砍树,无论年幼老少,所以我开始报复。
偶然的一个机会,我看到了那块玻璃,玻璃里有一个生命,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它说可以来帮我惩罚这些愚蠢的村民,它可以通过交换来转移灵魂。而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离开这个村子,离开时我会带着它一起走。”
“所以你想和哑巴换灵魂。但你为什么是用的影子。”
“我是说你聪明还是说你不聪明呢。你觉得阿爸是怎么交换身体的,就是影子啊。
还有一件事情。只要它想,只要满足了影子和反射光两种条件,她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变成别人。玻璃只有一个,可是能反射光的东西可不止一个。”
说完木娇就直接冲向了四喜。撞上四喜后,直接就消失了。
“啊,闫白,我头好疼。”
“哑巴,你怎么不是哑巴,你怎么会说话。”
“你这个东西,快从我的脑海里出去。”四喜双手抱头在地上打滚。她的嘴里发出2个人的声音。
“你怎么会是……啊……我原来只是个……。”
“你说什么。是什么。四喜,你怎么样。”闫白焦急的问。
“闫白,我头好疼。”
闫白发现地窖内突然忽亮忽暗。难道,希望我没猜错。
闫白直接把那个蜡烛摔到地上,准备用脚底板把它踩的稀碎。
“啊,你做了什么。”四喜红着眼睛问闫白。
“从四喜的身体里滚出去。不然待会这个蜡烛可是连稀巴烂都没有了。”
“哈哈哈哈,我不应该想着逃离这个村子的,全都是假的。”木娇突然笑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原来你们在做任务啊,那个人就是之前来让大家砍树的人,你们都是一伙的。呸。”
“你怎么会知道任务。什么一伙的,你在说什么啊。”
“记忆,交换的时候会得到这个人所有的记忆,而且她记得的我都记得,她不记得我也会记得。
不过她有一些记忆有点碎,就连我都看不太清楚,不过她那些破碎的记忆里好像有你。”
“你这个骗人的技术有点次啊,我来任务之前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她。”
“等等,你让我在看看,那个人好像和你又有一点区别。我看到了,她喊那个人闫旭。
不过那个人真的和你很像,不会这人就是你真正的哥哥吧,而且名字也很像,你原来叫闫白啊。”
“什么哥哥,我从来没有哥哥。”
“噗嗤,我都得到她的记忆了。我骗你干嘛。”
“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闫白第一次这么害怕,特别是听到哥哥这个词时。
“啊呀呀,原来你没有这些记忆啊,那我就不想告诉你了。你的过去也太惨了。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重要的是,她的记忆真的很碎,像是被什么人打碎的。”
“告诉我。”
“这样吧,你让我在这个人身体在待一会儿吧。”
“你待在她身体里我不放心。”
“你没有选择,现在强行把我和她剥离,她真的会变成傻子的。安啦,我从来没有害过人,而且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变成傻子得多可惜。
我只是有些事情想问玻璃里的那个生命。等问清楚了,我就自动离开,离开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能看的那些有关你哥哥的事情的。”
“好。那那些村民不是你弄失踪的吗?”
“不是,是林木弄的。而且他还喝血吃肉,太恶心了。我说不下去了。”
“那我去的第一天吃的那桌菜。”
“那桌菜可能也是吧。”
“额,对了,为什么我吃啥东西都没味道。你和林木都说辣。”
“不懂。可能是因为你不是这个村子的人吧。”木娇说。
“你知道为什么林木要把那些村民给做掉吗?”闫白问。
“好像一方面是因为村长的选举问题,一方面是因为如果不喝血好像他们的灵魂会不稳定。”木娇说。
“我也想见识下这个玻璃里的生命了。”
闫白觉得这个生命体怕不是像木娇说的那么简单。而且四喜的记忆里为什么会有那个可能是我哥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