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似乎过得很漫长。
“林执,醒醒天亮了。”陈画喊着林执。
“我怎么睡的这么熟?都起来了吗?”
“不懂,我只叫醒了你。”
“那徐丽呢?”
“人太多容易乱,我们两个人先去林木家探探情况。”
两人轻手轻脚的出门了,打开门的瞬间,太阳很刺眼。
“奇怪,昨天太阳好像没有这么刺眼吧。”
“你只看到了太阳,你看看周围的环境。”
陈画说完后林执视线从太阳下移下来了。
“这个村子怎么感觉变透明了,人也是,他们都没有感觉吗?今天怎么这么多村民,昨天都见不到几个。”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一点。”
“我们慢慢的走到林木家吧,你看看我们的身子,在太阳的照耀下,我们也有点透明化了。我觉得不用等到任务结束,我们就已经消失了。”
林执就这样和陈画就这么在路上走着,有时候他们和村民擦肩而过也没有肉体碰撞肉体的感觉。
此时林木的家里。
“木娇,厨房里的肉我昨天已经处理过了。有点硬,你今天煮的时候可能要多煮一会儿。”
“好的。”
“我先出去一趟,亲爱的,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林木,木白人呢?”
“你看,你又关心他,他昨天和那些人走了就没有回来了,肯定睡外面了。”
“好的,那你路上慢点,我先煮饭了。”
“走之前我要一个离别吻。”
“好啦好啦,从结婚你腻歪到现在了。”
木娇的脸正好移了一个角度错过了林木的嘴。
“好吧,那你一个人在家别去阿爸的房间,我怕阿爸对你发脾气。早饭我已经给他送好了。”
“嗯。”
林木出门了,拆下了那块玻璃,带着那个玻璃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木娇确定林木出去后,就来到了阿爸的那个屋子。
“木林,木林,是你吗?你转过头来看看我,你怎么不看我。”
“呲,呲,呲。”木林不转头嘴里发出声音。
“你吓不到我的,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我昨天晚上都听到了,你不转过头来看我,我就自己来床上把你翻过来。”
木娇说完后床上的人慢慢的转过了身子。
他的嘴角还有未干涸的血迹,木娇快步走到床前。
“没事,我不怕。”木娇用手轻轻擦着那个血迹。
“别哭,我知道你不想的,我去找个东西给你擦一下,我一擦就干净了。”
过了一会儿,木娇拿了块布过来了,轻轻的给木林擦拭着。
“也只有木林才会这么看我,对了,你知道林木把木白和那个哑巴弄哪里去了吗?我一直不知道我们家还有地窖。”
木林用手指指了指床边的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吗,这里很普通啊。”
木林一直用手指往下压,美娇看懂了,木娇的手指压下去的时候一块木板就移位了。
“我去拿个蜡烛和梯子下去。”说完木娇就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小梯子和一个点好的蜡烛,她先把梯子放下去试了下位置,梯子正正好。
闫白和四喜在木板打开的时候就看到一点光了,他们不知道是谁,所以假装睡着,然后听到了木的说话声。
“木林,闫白,谁是木林啊,不是林木吗?”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闫白,你再说哑迷吗?”
“有人下来了,先别说话,你现在可是哑巴。”
“阿吧阿吧。”
光线越来越亮,闫白也看清了下来的人。
“木白,你们没事吧。”
“木娇,你咋下来了。”
“我昨天什么事情都知道了,阿爸是木林,林木是阿爸。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灵魂对调了。
还有村民的失踪也是林木弄的,我趁着他不在来救你们了。”
“阿吧阿吧阿吧吧。”
“木娇,我想可能我们暂时还不能出去,不然你会有危险。
而且林木说什么再过两天他就能永生,我倒是想看看他怎么永生。”
“你们不走吗?”
“不走,而且你得赶快上去,你先把蜡烛留给我们。
如果之前那些人来找我,你避开林木和他们说下我暂时安全,让他们赶紧去找代表时间的东西。”
“好的,那你们小心点,我先上去了。”
说完木娇就顺着梯子上去了,上去后她就把地板合上了。
“木林,我先去做饭了,你知道吗,他不仅给你喝血,我们吃的肉也是村子的人。我先去煮饭了,不然我怕他回来会怀疑。”
木娇走后,闫白拿着蜡烛照着地窖,地窖里很空。
“闫白,你看那个,那个是不是相机啊?”
闫白走近了看,确实是相机,旁边还有几把配枪,看来我们刚来的时候是带了相机的。
他是怎么做到打晕我们而且让我们丧失记忆的。
这个相机他为什么要放在地窖里,之前和他聊天他也有聊到过这个相机。
当时他说我们是装作记者过来的,而且当时也和他说会带相机。
不对,和他聊天好像他知道我们本来就是警察,在这里还发现了配枪。
难道我们的记者身份是林木给我们的,我们本来就是以警察的身份来的。
“闫白,你想啥呢?”
“我在想他这个相机为什么放在这里,还有他一开始和我聊天就说我们的相机不见了,我觉得他不会那么好心提醒我们的。
“你说林木和我说相机的目的是什么?我们现在在地窖里,相机也在地窖里,他好像故意让我们发现相机的。”
“闫白,我猜会不会那个林木不会用相机,感觉他们这里的人挺落后的。”
“有这个可能,或许相机也是他永生的一个道具,但是他不会用。”
“闫白,我就瞎说说的,做不了数,还得靠验证。”
“有可能你说的是真的,不过这个相机能拍出啥。”
“那不简单吗,你看看它是不是真的相机。这样吧,你拍我一下看看。”
闫白拍了一张,这相机还是拍立得。
“咔嚓。”
“这个能出来吗?闫白我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没有我,怎么是一团看不清的五彩光,”四喜看了看照片。
“这个相机肯定有问题。闫白。”
“四喜,你给我也拍一张。”
“咔嚓。”
“闫白,你怎么会是黑白的。天呐,好恐怖啊,我感觉我给你拍的是遗照。呸呸呸,我在说啥呢,给你拍的很复古。”
“为什么拍我和拍你区别这么大。”
“不懂啊,是不是光线问题啊。这个相机挺邪门的,我们不要拍了。”
“我有个猜想,不过这个猜想好像不太成立。”
“闫白。什么猜想。”
“不成立,不成立。肯定我想错了。”闫白摇了摇头,他觉得他有点异想天开了。
“闫白,你一个人在说啥啊。”
“四喜,没啥,可能这个相机会让林木现出原形吧。”
“对了,刚刚你们说啥林木,木林,我都被搞糊涂了。”
“是这样的,林木本来叫木林,之后自己改了名字叫林木。那个阿爸才是原来的真的木林,而现在的林木他身体是阿爸的灵魂。”
“这也太诡异了吧。难道他是通过换人来永生。等老了就换人?”
“我想具体的要等到明天了。为什么他不一下子杀了我们两个,只有有作用的人才会被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