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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后休息了好几天才觉得自己身上的疲倦感才有所减轻,所有的课几乎已经全都上了一遍,自己也不再有所恐慌,生活也渐渐地步入到了正规,自己的生活好像一切就有都回归到了平常,回归到了那个刚步入学校的时候,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学校,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有史以来最长的寒假,在家里面经历的一切都好像梦一样,经历过,好像有没有经历过,我到底有没有真实的好好的感受过呢?怎么感觉这一切都像梦一样,我没有回家,我没有经历过那个超长假期,,我没有经历过带走了很多人生命的瘟疫,我也没有经历过宅在家里面没有出过门的日,我好像还在那个刚进入校门,一切都还没有认识全,一切都不知道的懵懂日子。真的,我好像在梦里一样,一切都是虚空,一切都是假的。我时常恍惚,我自己现在干的一切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的吗?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到底有没有好好的感受过这个世界,我是不是我,现在这个是我吗?是真实的我吗?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家里?还是在学校?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当一切都回归平静的时候,我就渐渐的迷失了自己,这世界就变得不真实,好像一个一戳就破的泡沫,幻化这流光溢彩,却不能触摸。
好像只有猛烈的暴风雨才能让我感觉到我现在是真实存在的,才能让我记住一些东西,才能让我的身上多上一刀。
这个世界空荡荡,所有的风都穿过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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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课上老师对我们说的一句话让我记忆深刻:“上等人制定了一套不平等的利己体制,明明是不公平的,但是阿Q却一直维护着这一套不平等的制度,并且觉得这是天经地义。”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虽然已经步入到了民主社会,那一套封建主义制度,那套糟粕已经被废除了,被粉碎了。我们现在是在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你不再是什么皇亲国戚,你也不再是什么公主格格,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屈膝跪拜了,我们平起平坐。我们都一样。
真的是这样吗?不不不,我们不一样,这套制度是被废除了,我们见面不用行此大礼了,但是我们每个人心里的那套制度并没有未被完全的破除,多多少少还是有那套制度的影子存在。从小到大,一直存在。只要有人的地方,总是要比出个高下,总是会找到一个“屈服”的理由。小的时候,那个同学的玩具多,这就是我们的头头,再大一点,班里面谁学习好,他们互相结为一个团体,一个圈子,他们就是班里面的“贵族”,他们的圈子不是普通学生可以融进去的。到了工作,公司里面谁职位高,谁权力大,谁就拥有着领导权,底下的人只有服从。到了社会上,谁有钱谁就是“爷”,照这样下去,恐怕到死了后再见面,互相划分的依据就是谁的墓地大,气派,谁就是“鬼界的头头”。
从小到大,及至致死,我们都在不断地划分,不断地找自己的定位,找自己的圈子。同时还一级一级的臣服。我们的奴性一直都在,直是多少的问题,我们不由自主地臣服。不臣服者死的后果好像被一代代的“传承”下来了,我们有着天然的畏服感。这才是真正让我们感到可怕和可悲的地方。我们心底里面的那套不公平的制度还在扎根发芽。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实现心里的解放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心里的自由”“心里的平等”。
旧社会的那套吃人的封建礼教在五四运动,在中华民国时期被一步一步的废除,但是我们心里的那套制度什么时候才能被废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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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说历史就像一个婊子,谁有权有钱就可以搞一下。说的好有道理啊。
中华五千年历史,谁知道着五千年中历史书上记载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正确的吗?这其中有多少的刀光剑影,粉饰太平,真真假假,又有谁能说的清呢?
就像我前面写的事情,我回忆的往事,有多少是记不起来随便一笔带过的呢?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更别说那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往事了。
我们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我们看到的是想让我们看到的,我写的都是我想让你们知道的,那些说不出口的就都被我粉饰过去了。
我可以粉饰,他可以粉饰,在上掌权者可以粉饰,我们都在粉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粉饰的世界,一个虚假的世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时间啊,把真变假,把假变真,一切都有可能,万事留一分怀疑,保留一份主动,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让别人牵着走。
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日头之下,皆是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