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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信动物之间也是有语言的,他们之间也是有意识可以相互交流的。即使我在上高中哲学课本时,我的政治老师也是我的班主任他清清楚楚的在课堂上向我们讲这个世界上当且仅当也只有人类是有意识的,其他动物啊是没有意识到。课本上是这样讲的,但是我还是相信动物也是有意识会语言交流的。在生活中我也是这样一个感性的人。课本上的理性知识到不了我对世界的感性认知。有些时候感性的思考问题不乏是另一种看待世界的角度是另一种自己为自己取暖的方式。
大约是在十几天以前吧,我家墙头外的向日葵快要熟了,每一支花头上面都挤满了结实的小葵花瓜子,他们紧紧的依偎着,密密麻麻的排列在花头里。妈妈说她最是不喜欢种向日葵的,因为每到收割向日葵的时候都是很热的时候。妈妈也是一个怕热的人。妈妈说要不是今年年的墙头外面的地因为长年种花生导致了地力下降种不了花生了,自己才不准备种向日葵呢。种向日葵的时候我还在家呢。妈妈就可逮着我了,让我帮她种。即使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我就帮妈妈挖垄点种子,真的是很累的。忙了快一个上午,我们就终于把种子全部种下去了,再后来就是发芽开花。种下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想到过自己可以待到可以亲眼见到这些种子开花的那一天。谁也没有想到我不仅见到它们开花的那一天我还见到了它们结果收获的那一天。
葵花子快熟的时候就会有许多的麻雀来吃葵花。妈妈为了确保产量就会停一段时间就回去给葵花地撵撵麻雀。妈妈有时候不在家出门就会叮嘱我让我给葵花地里去撵撵麻雀。我有时就会去撵一撵,但是绝大多数的时候我嫌外面太热了就很少去了。妈妈就会数落我。时间一长我就对妈妈说让她像一个不用去地里撵麻雀的方法。我和妈妈我们两个人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还是在地里扎一个稻草人吧。妈妈说干就干就还真的在地里扎了一个稻草人。稻草人穿着我爸爸的破大褂子,戴着我爸爸的破大草帽子。逼真极了。逼真到什么程度呢,这样说吧,我有几次到地里去是眼睛一晃到稻草人时把我吓了几跳,我还以为我家地里真的有一个陌生男人在那里站着。既然都已经吓到我了,就更别说那些小鸟了。妈妈说她早上一起来的时候就是被外面叽叽喳喳的麻雀叫声叫醒的,妈妈还以为这些麻雀就又跑到地里里面去偷吃葵花籽了,妈妈就到地里一看就只能听见麻雀的叫声,往地里面扔一个石子或者是一块土坷垃都是惊起麻雀们,妈妈说,看来这个稻草人还真管用,地里面都没有偷吃的麻雀了,要是一只都没有的话就显得有一些夸张了,偶尔有一两只胆大的麻雀在里面偷吃。不过这些都是在可控范围内的。妈妈还说这些麻雀们啊在叽叽喳喳的叫着,或许他们是在相互交流呢。互相讨论着这个一夜之间就多出来的稻草人。互相告诫一定要离这个站在“地里的人”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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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是很早之前的了,大约是在我八九岁的时候吧,我家东屋前面种了一棵梨树,那是一棵正宗的小鸭梨树。结的梨很小很小,一只手就可以抓好几个小鸭梨,这个梨虽然很小但那是很甜,它还是绿色的时候就有些甜了,我常常没有等到它们变黄的时候就已经吃完了。
在那个夏天,这个梨树迎来了两位新的客人,那是两只身披黑色的羽毛的,穿插着墨绿色的长羽毛的叫不上名的鸟。这个鸟最奇特的地方是它头上长了非常显眼的翎子,就像孔雀头上长得羽毛一样,反正就是很漂亮。我还注意到这两只鸟好像是有一只是雄鸟有一只是雌鸟,它们是“两口子”,而且头上有鲜艳的翎子的鸟是雄鸟的,而另一只头上没有鲜艳翎子的鸟是雌鸟。我之所以这么笃信是因为他们在我家的梨树上搭好了窝,里面还有两三只鸟蛋。那时我和弟弟我们两个人隔三岔五的就搬着凳子踩上去去看看这两只鸟蛋有没有孵化出小鸟来。但是最后小鸟还没有孵化出来就因为一场暴雨鸟窝被大雨打翻了,鸟蛋也就都打在地上破了。
鸟蛋打破的前一天晚上就毫无预兆的下了一场暴雨,而且还刮了一场很大很大的风。我和弟弟被这风声惊醒了,我们还在想这么大的风会不会把梨树上的鸟窝刮下来呢,我们讨论了好长时间,辩着辩着我们就敌不过睡意就睡着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我们是被激烈的鸟叫声吵醒的,我们想起了昨晚的讨论我们就赶紧起床跑出门去看看情况。我们先看见的是那两只停在我家晾衣条上的那两只鸟,这两只鸟面对面的叽叽喳喳的相互叫着,你一句我一句的,其中那只雌鸟吵得最凶了,然后就是那只雄鸟呢就一直不叫,就一直抬着头看着天,一点都不理那只叽叽喳喳的雌鸟。妈妈见状就对我说你看这两只鸟在叽叽喳喳的叫唤着像不像他们两个在不停的吵架啊。也很像我们人类在现实生活中吵架。我们看了一会再看了一下地面上那些破碎的蛋壳,我们好像就明白为什么这两只鸟为什么从一大早就开始吵了。他们的家和孩子在这场暴风雨中丧生了。有一句话说的真的好,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一外那一个先来。
自从这件事情后,在以后的夏天中我们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两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鸟了,那棵梨树从此后也再没有鸟儿在上面扎窝安家了。或许那两只结为夫妻的鸟还在一起吧。他们结伴有奔赴到了更远的远方。或许他们分开了,因为那天夏天那次被暴风雨被摧残的小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