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事后警方封锁了全部消息,可是目睹这一切的极道分子依然记得,有人向媒体提供大量资料。目的就是要让张凤的消息传遍世界,引起各方势力的注意。
谢纹田望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死的人太多,有罪恶滔天的也有无辜的。
尸体中突然有人站了几来,他居然还没死。这个人就是杀万刀,这么容易死的话他就不是杀万刀了。谢纹田在暗中望着他站起来,并没有向他出手。杀万刀虽然该死,但是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谢纹田也想看看他的命到底有多硬。
杀万刀望了满地的尸体一眼才离去。想起自己还活着已经很不容易,这次带来的兄弟全部被杀,唯独剩下他没死,他绝对不会放过斑鸠。
绝对不会。
杀万刀走后警员才赶到,因为这些警员都是从别的城市调来的,本地的警员除了孙小兵等人外全部死光光,在地上躺着的尸体百分之七十的都是警员。
谢纹田见警员来后也走了,看活戏他虽不怎么喜欢,可是看死戏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老鹰气得火冒,觉得脸上痒痒的,恨不得将胡子全剃掉。
斑鸠忙递上茶水,意思是让老鹰消消火。
老鹰喝过一口,“这次兄弟伤亡有多少?”
“大概一千左右吧。”斑鸠回答。
“迅速恢复!”
“老大,血狼今晚又出现了。”
“是吗?”老鹰惊讶的问。
“是的,就出现在警署,当时我们还听到警员叫喊,然后就是听到枪声响过不停。”
“然后呢?”
“然后就不知道了。”斑鸠说这话时声音很低,更不敢瞧老鹰。
“血狼这个时候在警署出现,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张凤,可能是他打草惊蛇,惊动了四周的警员才没得手。”鹦鹉手中夹住一根烟说。
“在浣月,张凤被困的那晚血狼也出现,看来他的目的同我们一样都是为了张凤,想从她身上得到芯片。传说血狼的飞刀例无虚发,见过的已经成了死人。”老鹰还真对血狼的飞刀感兴趣。
“传说只是传说,并没有人看见,他到底一次能发多少把刀也没人看见过。”鹦鹉说着点燃烟猛吸一口就灭掉。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是谁?”老鹰急切的问,他的想法是只要知道血狼是谁,凭他兄弟遍布世界各地,就算血狼有三头六臂也难逃过追杀。
“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看见过血狼的人都说只见一头狼,但是我知道那人就藏着狼的身后,只是他是如何避开子弹的这很难令人想象。”鹦鹉也觉得奇怪。
几人讨论芯片后又讨论血狼。最后即不知道张凤是被谁带走的,也不知道血狼是谁,想起牺牲了那么多兄弟,结果是一无所获。
老鹰差点没给斑鸠脸色看。
今晚的夜色还是那么的美,可惜没人欣赏,就算是有也是望着未圆的月亮叹息。
田田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月亮,心里想的自然是谢纹田,他已经去了很久,即使知道他强大,但是作为他的妻子,作为一个女人,她心里还是挺担心的。好比赛车的车手,明明知道他的技术好,心里难免会牵挂会害怕,害怕会出事是的。兵行险着,成与败本来就在瞬间。
“咔嚓!”一声,门终于开了,田田忙回头,然后她就看见谢纹田手里提着袋子望着她微笑。
“又在担心是吗?”谢纹田问。
“我能不担心吗?”田田反问。
谢纹田走过去,将袋子放下然后抱住她,“现在不用担心了,饿了吧,看我带来什么?”说着将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田田一看有水果、有肯德鸡还有饮料等好多好多。
“这么多我们两吃得完吗?”田田望着桌上的东西问。
“谁说只有我们两个。”谢纹田说着用手摸摸她的肚子,这时田田才意识过来,“对不起,我忘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要罚你吃点东西,不然儿子会生气的。”谢纹田说着把她搂在怀里,然后拿个鸡腿送到她嘴边。
田田望了谢纹田一眼,然后微笑着张开嘴吃了一口。谢纹田又给她送上饮料,田田喝后从嘴里甜到心里,幸福喜悦立即写在脸上。温柔的靠在他怀里,“要是我们以后都这样多好?”
“以后我只会对你更加好,还有我们的孩子。”
小两口幸福的吃着东西,最后谢纹田从怀里拿出小刀,将苹果抛起,小刀就在他手中舞动起来。田田只见刀动,苹果也随着动,之后皮成一条掉在谢纹田的左手里,苹果插在他右手拿着的小刀上。
“你这是耍魔术还是变戏法?”
谢纹田将苹果送到她嘴边,“是刀法!”
田田咬上一口,觉得好新鲜。
“可惜我看不懂,只知道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谢纹田嬉笑着,“我懂就行了。”
小两口吃完苹果嬉笑一番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清晨媒体便报道昨晚发生的特大新闻。
维扬警署领导被杀,在他的脖子上发现一把小飞刀,根据鉴定后与血狼以前留在死者身上的飞刀一模一样,断定是血狼所为。还有就是国际上的重要人物张凤被神秘戴面具的人给带走,警员与恐怖分子交火,二千名警员视死保护张凤同恐怖分子进行火拼,他们英勇奋斗,阻止了恐怖分子的企图,破坏了恐怖分子的阴谋诡计,最后全部因公殉职,现在维扬是弄得人心惶惶,市民们足不出户。
田田望着谢纹田,“领导是你杀的吗?”
“是我杀的,他确实该死。”
领导的死维扬市民是拍手叫好的,像这样的狗官多死几个最好,最好是血狼都把他们揪出来全杀了。不过想起那些陪葬的无辜警员,市民们心里又很难过。
谢纹田望着田田,“你同情他?”
“不!像这样的狗官死了是没人同情的,别以为只有你会杀人。”
谢纹田嬉笑道:“‘姐妹’杀手的大名在下还是听过的,虽然在下不像她们,却也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别损我了行不行?”
“为何我夸你的时候你都说我在损你呢?”
“我高兴这样你管得着。”田田嬉笑着瞪着他。
“当然,除非你不愿意做我老婆,不然我这辈子管定你了。”
田田故意将音拖得长长的,我了半天便靠在他肩上。
“没下文了?”
“没了!”她嬉笑着笑出声。
“别我了,要不送你回娘家吧。”
田田听后脸色立即变了,忙望着他,“怎么了,同你说笑的。”
“我说的可是认真的。”
田田眼中已有泪水,忙抱住他,“你不要我了吗?我当然是愿意做你老婆,下下辈子还是愿意做你老婆!”
谢纹田大笑,知道她误会了自己意思,自己当然是舍不得这样的好老婆。
“傻瓜,你想到哪去了,送你回娘家是怕你跟着我太累,现在你可是有身孕的女人,不再是以前那个追着我砍的女警员。”
美人听后破涕为笑,紧紧的抱住他,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爱护自己,“我不怕,说什么我也要跟着你,这辈子就是跟定你了。”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在外公外婆面前可别说我虐待你。”
“油嘴滑舌!我爹妈都还没认你这个女婿就叫得这么亲切。”
“他们还有得选择吗?”谢纹田说完得意的拉着她上路。
谢纹田这次来维扬要找的药材就是冬虫夏草,也称虫草。这种药生在草丛中,维扬就出这种药材,他可是根据狼神守护神给的资料找到的,那份资料上写得很清楚,那种药材在那个地方有,配比怎样?而且这些材料在配比时必须是要保持新鲜的成份,这可难倒一般的人,却难不倒不一般的人。
谢纹田望着冬虫夏草,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的,于是将整片拔起放入怀里。田田望着他嬉笑说有这么夸张吗?
谢纹田大笑着说比这夸张的还有呢?
田田怎么也不明白他为何连泥土也带走,还整片的采撷,有这样采药的吗?还真是从未听闻。跟着他她见到了很多千奇百怪的事,这些是她以前连做梦也想不出来的。最后谢纹田才告诉她实话,说这些药在配比时必须要保持新鲜,不然药效不好。田田取笑他说好在他肚子够大,要是生孩子的话估计一次生好几万。
谢纹田说要是自己会生子的话估计母狗也会上树了。夫妻俩一路说说笑,清晨的空气好新鲜,所以谢纹田才没取出摩托车,怕汽油的味道呼吸进肺里,又怕灰尘进入鼻孔里。
田田身上的香味在微风的吹动下随着空气一道进入谢纹田的鼻孔中。谢纹田忙夸她好香,真想把她吞下肚子里。她还真的嚷着想进入他肚子里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宝贝。谢纹田死活不答应,怕她进去是个大活人,出来时却是具冰冷的尸体,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将任何有生命的东西放入。
苗田田便给他提议,让他先将一只鸟放入怀里,过一两天再拿出来,看看鸟儿是死是活,要是活的话,那么自己进去后肯定也是活的,到时便可以在他宝库里游玩,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想起这些美梦要是真的话,自己岂不是比神仙还神仙。
谢纹田接受她的提议,在路上抓只小鸟放入怀中,然后拉着田田继续赶路。
“我们下一站去哪?”
“余杭!”
帅哥美女又坐上了到余杭的客车。经过几小时的奔驰,车辆终于到达余杭北站。两人下车后牵着手慢步,好在是阴天,所以田田精神还好,没感觉到累。有心爱的人在身边陪她说说笑笑,她幸福才是真的。
她保证。
她发誓。
她相信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她是的。
看见过她俩恩爱的人都会这样认为。
谢纹田决定先在酒店休息一下,下午便去找药材。
这次他要找的药材是灵芝,据说这种药有赤褐色同暗紫色两种,对人体有补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