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瑞忙将相片保存起来开玩笑说,“跟着我这个穷鬼是不是后悔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苗田田转身望着他摇头,“今生无悔!”
谢冬瑞再一次抱紧她,“那我们开警车去兜风好不好?”
苗田田犹豫一下便拉他上车,两人便开警车四处兜风,一路上有说有笑。
谢冬瑞来羊城几天,就这天最开心,陪美女逛商场、溜冰、共进晚餐,最后手牵手的漫步在夜市中。夜市宁静的气氛为两人的感情披上一层风衣将他们紧紧的裹在一起。他们一起吃烧烤,吃得像孩子般天真,开心得将所有的烦恼抛之脑后。
两人在灯光的指引下来到寂静的花园里。花园里已经坐着一对对情人,只是他们都没有大声说话,因此花园才显得寂静。
谢冬瑞拉着苗田田找处更静的地方坐下,草地是酥软的,旁边的鲜花在灯光下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鲜艳,可是它的香味依旧在,随着微风的吹动而飘向远方,将祝福带给幸福的情侣们。
苗田田依偎在他怀里,谢冬瑞此时此刻觉得自己幸福无比,美女的手不但光滑而且温暖,她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比身旁的鲜花散发出的香味还迷人;他的发丝是柔软的,比地上的嫩草还柔软。
“冬瑞,碍于工作上的压力我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谢谢你今天陪我。”
“等我辞掉工作后天天陪在你身边好不好,去创造属于我们的世界行吗?”
谢冬瑞将西装脱下披在她身上,“觉得凉吗?”
“有你在身边一切都是温暖的。”
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谢冬瑞幻想着他们的将来,那是一个温馨的家,他们是多么的恩爱,两人开开心心的过着属于他们的平静生活。
“冬瑞你在想什么?”
“当然是想我们的将来。”
“那你有何计划呢?”
“辞掉工作后再告诉你,不会生气吧?”
“不生气才怪!”苗田田突然坐起来望着他,“我把一生都托付给你,你却什么都不对我说,就拿医院里的事来说吧,还有今天发生的……”
谢冬瑞愧疚的抚摸着她的脸蛋,“你看见了?”
“看见了!”苗田田又补充一句,“只是远远的看见,要是近的话估计我也不敢看。”
“田田,以后再告诉你吧,你现在知道得越少越好。”
“我想同你一起分担行吗?”
“行!今晚不说这些,我们尽量的放松。”
苗田田说着拿起他的手左瞧右瞧,觉得也没特别,可她明明瞧见这只手的可怕,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异常,谢冬瑞事先已经说过等辞掉工作后就会告诉她,想到这点她也不急着问,可心里还是挺好奇的。
谢冬瑞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忙拉起她向前走去。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断的问自己现在是不是真的该告诉她。
微风吹得身旁的树枝“吱吱”作响,幸福中的恋人此时觉得身心舒畅,体会到阵阵秋风带来的凉爽之意;花园旁的小河静静的流淌着,当他俩听到“哗哗”的水声时人已不知不觉离花园有些距离了。
六月的夜总是会给人带来些意想不到的事,这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四处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气候也宜人。虽是听到水声,但他们依旧没瞧清水向下流动受到阻碍而溅起的水花,只是凭听觉这样判断,至于视觉看到的只是些模糊的东西,毕竟夜色中的景物多数是模糊不清的。
谢冬瑞自从获得狼神的能量后自己渐渐强大起来,哪怕他还未完全掌控,不过比以前强大何止百倍,不但是身手敏捷了,四肢也得到过改造,已经能在黑夜中凭听觉分辨出声音的来源。“哗哗”的水声不断,但是他的耳朵却动了一下,动一下就将苗田田迅速的扑倒。
苗田田也听到了声音,这是她最熟悉不过的声音,这是她每天练枪时发出的声音。
一个警员对枪声的直觉是灵敏的,就像猎人对猎物的直觉那样,凭声音就能判断出是何种动物。她没有猎人对猎物的敏感却有对枪械的认识。现在她就意识到事情不简单,怎么会有人想杀他们。
枪声响过一次就再也没发出第二次,因为他俩已经扑在地上,暗中的枪手自然没了目标,所以便停止对他们的攻击。
谢冬瑞扶起苗田田关切的问,“没吓着你吧?”
“我是被吓大的。”她还真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嬉笑着说。
谢冬瑞当然没怀疑她说的话,因为她时常面临危险,她的本事本就是在枪林弹雨中磨练出来的,也可以说她的工作就是面对死亡。
“是我连累你,那个人的目标是我。”
“你为何怎么肯定?”
“因为枪是冲我开的,子弹是冲我射来的。”
苗田田惊讶道:“你有仇家?”
“恩!但是这次想要杀我的人并不是以前的仇家,这人比柳叶聪明得多,一击不中便全身而退,如果是柳叶的人绝不会轻易就此放手。”谢冬瑞很肯定的说,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出这个想要他命的人是谁。因为这人太冷静太可怕。他唯一肯定的就是这个人一直在跟踪他们。
“没错,极道上的杀手一旦下手必尽全力,更何况他们不敢轻易的招惹警员,要知道我死了必定会引起轰动,警方必然会动用一切力量追查到底,所以说你的判断是对的。”苗田田也说得很肯定,要是警员被暗杀了警方还无动于衷的话,那么人民警员的尊严何在,法律还有何用,所以歹徒们一般不轻易走这一步,除非他们已经被*得走投无路。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谢冬瑞突然说了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说的话,“会不会是我的情敌见我同你亲亲我我不高兴想让我从人间蒸发。”
“这也有可能呀!”苗田田嬉笑着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想要杀你的人一定跟我有关系,一定是爱着我的人或者是暗恋着我的人。”
“对极了!”
“可是追过我的人多得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暗恋我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就算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要想找出这个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的假设成立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时常在你身边出没的人,不然他怎么会注意到你的行踪。”
苗田田经谢冬瑞提醒还真觉得好像是这样的,于是嬉笑着说,“你不做侦探实在是浪费。”
“我只想做我自己!”
“我知道,这件事我会留意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还没穿上婚纱就守寡那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她说着又笑了。
将冬瑞搂着她,“你很快就会穿上婚纱的,我向你保证没有人能让你守寡。”
苗田田又甜甜的笑了,“因为能杀你的人还没出生,除非那个人是我。”
“可是你不会那样做的。”
“这很难说,要是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不敢保证了,你要知道女人对爱是自私的。”她的话说得谢冬瑞胆战心寒,他当然知道女人一旦发疯起来比疯狗还要乱咬人。田田见他神情不自然又进一步威胁道,“所以你最好是老实点的好。”
“好,我送你回去吧!”
“这么快就走?”
“我是身不由已呀!”
“理解!”她冲谢冬瑞傻笑道,“别忘了我们之间沟通的桥梁。”
“懂!”
然后他就送她回住处,回到他睡过她的那个房间。两人脸不由红了,为打破这种尴尬的场面,苗田田连哄带骗将谢冬瑞推出房间,还叮嘱他路上小心。
谢冬瑞只好不舍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