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方得知他们一直想要的伊甸圣器到了亚美利加联邦手中,自然会要,而伊甸圣器作为亚美利加联邦唯一的神器,自然不愿意。
一旦谈崩了,那么世界大战就会被挑起,史前文明的科学遗迹,谁不想要?
到时候叶恒直接捡漏就行了。
“不过话说回来,恒帝大人您为什么把他们放走?”鞠灵疑惑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叶恒指了指渊虹说到:“你看这货丑了吧唧的样子,说他一天吃十个孩子都有人相信,救下他们自然是让人类知道咱们是善良的,人畜无害的,那样对于虫族的蛰伏更加有利。”
“???”趴在一边的渊虹突然抬起头,咋聊着聊着就扯到他身上了?
“倒也是。”鞠灵点了点头说到:“不愧是恒帝大人,想的真周到。”
“那么接下来准备准备。”叶恒微微一笑说到:“暗阁也该灭一个分部了。”
打扫完战场后,叶恒并没有着急着前往忘昌市,而是回到了虫帝巢穴。
轩辕帝经暂时压制住了九黎壶,但是压制并不是收服,而戈塬又是以残暴著称的凶兽,还是早点收服的好。
而收服这么一个凶兽自然要选在安全的地方,而叶恒眼中最安全的莫过于虫帝巢穴了。
回到虫帝巢穴之中,叶恒来到最下层,也就是与黑虫巢穴同层的第四层。
叶恒找了个角落盘膝坐下,手一翻九黎壶便出现在叶恒的手中。
不过相对于叫它九黎壶,叶恒还是更喜欢炼妖壶这个名字。
按照叶恒沉睡前看小说的情节,咬破食指指尖,滴下一滴鲜血。
顿时炼妖壶闪出黑光,隐隐之间还有虎啸。
下一刻,叶恒便出现在一个缓缓旋转的阴阳鱼中间。
黑色的阴阳鱼上飘荡着一些灰黑色的怨灵,正是那十一个怨灵,而他们仿佛看不到叶恒一般,依旧在鬼哭狼嚎。
而白色阴阳鱼上却什么都没有。
“没想到我第三代主人竟然会是一个毛头小子。”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说到。
叶恒回头看去,正是戈塬。
而它口中前两代主人正是女娲和蚩尤。
“说吧,你得到本尊想要干什么?”戈塬宛如大猫一般趴在叶恒面前,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戈塬,百兽之凶,嗜杀成性,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想要的就是这些怨灵与妖灵吧。”叶恒说到:“不然我可不信蚩尤哪怕一个怨灵和妖灵都没有留下。”
“话虽如此,可你一个小小的女娃娃能给本尊多少怨灵?”戈塬不屑的说到:“之前那个叫做无亘的小毛孩也是这么说的,到头来也只是有十一个。”
“并且你是被轩辕帝经选中的人,会给我带来几个怨灵?”戈塬冷笑一声说到。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叶恒说到:“你先服从于我,而我会挑起战争,到时候怨灵不就是源源不断了吗?”
“你就不怕我趁机反噬吗?”戈塬问道。“我用得着怕吗。”叶恒耸了耸肩说到:“就像你所说,我是轩辕帝经选中的人,帝经能护我一次,也就有第二次。”
“哦,那就看看,他能不能在我的地盘护你。”戈塬一声长啸,顿时一股红色液体出现在戈塬身上。
这并非血,而是杀气。
没错,就是杀气,凝成液体的杀气。
即便是杀了数十亿人估计都没有如此强大且纯粹的杀气。
但是奇怪的是这股杀气凝成的液体却远远没有它应该有的威势,仅仅只是将叶恒压趴在地上。
但是下一刻,叶恒的背后直接爆突出四条尖爪,再次变成虫形态。
顿时一股属于虫族与生俱来的暴戾之气涌出。
不过这点力量在戈塬面前完全不够看,毫无悬念的就被压了下去。
“就这点力量还敢在本尊面前戏耍?”戈塬冷哼一声说到:“女娃娃,你还是再修炼个一百年再来吧。”
话虽如此,但在叶恒变身的瞬间戈塬还是被吓了一跳。
不过这话哪能说出来,多没面子。
在液态杀气的压迫下,叶恒重新变回人形,而她的皮肤开始宛如蜘蛛网一般出现许多密集的裂缝,然后一片片掉了下来。
最后直接变成了一个血人,而叶恒也因为强大的压力而昏死过去。
“我是不是玩过头了?”看到叶恒的这副模样,戈塬刚想收回力量,但是下一刻叶恒背后出现一个金色的人形虚影。
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在戈塬心中滋生,这虚影看不清面孔,却穿了一身金黄的龙袍,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充斥着整个炼妖壶空间。
“中黄帝,姬轩辕。”戈塬看着那金色虚影,若有所思的趴在地上。
姬轩辕何许人也,那可是三皇五帝之一,戈塬虽说比三皇五帝的实力差不了多少,可是面对黄帝这种天选之人戈塬是从心底惧怕。
“看来服从与这孩子到也不是不行。”戈塬咧嘴一笑说到:“没准未来的某一天,我还可以离开这里。”
下一瞬间阴阳鱼周围的黑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青山绿水。
可诡异的是除了植物之外,竟然一个动物都没有,安静的有些可怕。
这是炼妖壶的内空间,虽然妖灵并非实体,但作为妖魔所化,除了没有妖魔的戾气,其余的灵智与力量是丝毫未减。
因此这个世界便是供妖灵生活的世界。
不过此时那些妖灵已经一个不剩的被戈塬吃了。
不知多久之后,叶恒悠悠转醒,她看着周围的草原,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是炼妖壶的内空间。”戈塬说到:“你很不错,我可以听你的,却不能认你为主。”
“为什么?”叶恒愣了一下问道。“神兵有灵,只认一主。”戈塬说到:“已经有神兵认你为主了,虽然她很弱小,甚至没有成长起来,不过同为神兵,我尊重她。”
“那好吧。”叶恒站起来说到:“不过你说的神兵是什么?伊甸圣器吗?”
戈塬摇了摇头说到:“她一直都在你身边,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