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
很快,药效发作了,娴妃紧紧捂着自己的小腹,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软软的靠在慕容翼怀里,晕了过去。
慕容翼看着怀里晕了过去的娴妃,焦急的对石灼吼道:“快去叫江顺卿过来!快!”
慕容翼赶紧一把将娴妃抱起,往里屋走去,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慕容翼是习武之人,嗅觉对鲜血非常敏感,他已经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鲜血味道,将手从她的腿下抽出来时,看着手上的血迹,眼神愣住,颤抖的掀开娴妃的外面那层衣裙一看,血!
身旁焦急的莲秀一看,便大声尖叫:“啊!是血!”
“到底是怎么回事!莲秀,今日蓉儿都去了何处?”慕容翼握着娴妃的小手,看着她苍白的脸,冷冷的问道。
莲秀一抖,跪在地上,颤抖的说道:“回禀陛下,今日……今日娘娘去了皇后娘娘那处请安,随即便回了宫里,然后……然后就在刚刚喝了那碗安胎药!”
慕容翼眼里满是心疼和难受,看着床上昏迷的娴妃,眼里满满的心疼,大手握住娴妃冰凉的手,手止不住的抖着,他慌了!
听着莲秀说的话,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对着旁边的莲秀道:“去凤仪殿给朕把皇后‘请’过来!”
说到请字时,咬牙切齿的加重了音,看着床上心爱的女子昏迷不醒,想着自己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便觉得心下一疼,从怀中拿出一块白色的帕子,给娴妃温柔的擦着额头的薄汗。
莲秀快步走出去,去凤仪殿请杨知欢。
凤仪殿:
杨知欢正舒服的吃着红袖刚做好的芙蓉糕,手里拿着画本,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外头传来清荷的声音:“莲秀姑娘,这是我们皇后娘娘的寝室,你未得宣召不得擅自入内,哎哎哎,莲秀!”
杨知欢听这声音一抬头,便看到站在门口的莲秀,吃了口手上的芙蓉糕,倒也不气,勾唇一笑,看着怒气冲冲的莲秀,放下手中的画本和芙蓉糕,喝了口茶,“不知莲秀姑娘夜闯我凤仪殿,所为何事呢?”
杨知欢似笑非笑的看着莲秀,联想到今天娴妃反常的来凤仪殿请安,她就知道,这小白莲没安好心。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我们娴妃娘娘喝了您送的安胎药,出了问题,奴婢奉陛下口谕来‘请’皇后娘娘移步钟粹殿。”莲秀笑着说道,嘴上恭恭敬敬,脸上也没有半分恭敬的意思。
杨知欢听完,挑了挑眉,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本宫就跟你走这一趟,看看娴妃能玩出什么幺蛾子。”杨知欢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笑不达眼底,虽然她是没什么心眼儿,但好歹也是个新世纪女性,再联系下上次出宫时遇到娴妃,她非常有理由怀疑上次出宫被暗杀也有娴妃的份!
莲秀笑着看着杨知欢走过来,看着她身后跟上的清荷和红袖,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陛下只请了皇后娘娘一人。”
说罢便扭头走了,杨知欢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她倒想看看这娴妃,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莲秀走在前头,杨知欢看着莲秀的背影,勾唇一笑,“莲秀,你家主子就教的你要走在皇后娘娘的前头?”
莲秀听到脚步一顿,转身看着杨知欢,眼里满满的恨意,仿佛杨知欢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皇后娘娘做了什么心中有数,若不是您横刀夺爱,这位置上坐的便就是我们家娘娘了。”说罢,转身继续往钟粹殿走去。
杨知欢也不恼,慢悠悠的走着,跟在杨知欢身后,仿佛她才是那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