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我看着就好了。”
原来上官铭打起人来这么狠。
以前他对她那样,大概算是温柔的了。
她以后绝对不能和上官铭在一起。
不然万一哪天上官铭不高兴了,对她出手怎么办?
想想都可怕。
绿毛被打得神志不清,蜷缩在地上,嘴里还在念着他那“无所不能”的父亲。
门外走进来一个肌肉男,在上官铭耳边说了一句话,上官铭看了眼地上的绿毛,冷着脸说:“让他进来。”
“是。”
肌肉男转身出去,上官铭从床上下来,虽然一只腿打了石膏,依旧站得笔直。
输人不输阵。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推开门进来,看到倒在地上哀嚎的绿毛,睫毛微微颤动,脸上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绿毛看到中年男人,回光返照似的坐了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连滚带爬地跑到中年男人身后。
“爸!他们欺负我……咳咳咳……你快帮我教训他们!”
然而,中年男人并没有向以往一样顺着儿子的意思,而是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自己做错了事,还叫我助纣为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学无术的儿子来!你的事我在路上都已经听说了,是你先得罪了上官先生,你还不赶紧道歉!”
被父亲训斥的绿毛惊呆了,“我不道歉!你还是我爸吗?我以前惹了那么多事,你不是都帮着我善后吗?这次你也该用钱解决啊!找几个人来打死他们!”
“逆子!”中年男人气得浑身发抖,抬手给了绿毛一个巴掌,“你知道上官先生什么身份吗!?赶紧给我道歉!不然我回去扒了你的皮!”
“我不!是他们先动了我的人,我还被打成这样儿了,你居然让我道歉!?做梦!”
“你……”
不等中年男人说话,一个飞镖划过绿毛耳朵上方一厘米的地方,斩断了绿毛的几根头发,最后死死地钉在门板上。
这力道,要是再往右移一点,绿毛的小命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
绿毛平日里被人捧惯了,第一次经历这种和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脚上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裤裆都吓湿了。
施暖暖“咯咯”地笑起来,“羞羞羞!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施轩彧抬手捂住施暖暖的嘴巴,接着说:“别插嘴。”
上官铭收回手,将剩下的几个飞镖随手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了。”
手滑会把这么多支飞镖拿在手里吗!?
中年男人心里心疼儿子,怨愤上官铭,却是敢怒不敢言,强颜欢笑,“上官铭先生,这么危险的东西,您还是没人的时候再玩吧。”
“没人的时候就没意思了。”上官铭站久了还是吃不消,在床沿上坐下,“李总,我这腿都被你儿子的人打瘸了,你打算怎么赔我?”
中年男人回头看了眼自己那浑身是伤的儿子,又看看上官铭那条打了石膏的腿。
明明他儿子受的伤更严重好吧!?
上官铭气色这么好,哪儿像被打惨的样子!?
中年男人暗暗咬牙,唯唯诺诺地说:“您想要什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