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过后
主治医生过来了，“这是你女儿吗？”
“是的，医生。”她回答医生。
上高中了吗？不用上学啊？
林羽……
自从来医院这个问题旁人问了五遍以上。
“我脑子笨，没考上。林晚伤感道，其实她一想起来这个还真是有些难过。
自己脑子笨是真的，难过也是真的。
医生见我这样，终止了这个话题。
“有明天上午有一个检查，晚上12点过后不能吃东西。
“那病人晚上可以喝水吗？我问道。
不行。
前几次的检查你妈妈的血脂偏高，看看明天的检查血脂有没有降低。
血脂降低了的话就可以做手术了。
……
旁边的一个妇人再照顾着他的丈夫。
她丈夫得的也是胆结石，终日发烧。
床边用别针系着尿瓶。
妇人耐心地替他翻身。小心地拿着毛巾替他洗脸。
很感动的一幕，被她的话打破了。
“林羽，你看他床边的尿瓶……她小声地跟我说，用着家乡话。”
这有什么？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听着她的话恶心十足。
不明白为什么要嘲笑别人。这是她的妈妈呵呵。
听着她话感到恶寒。
我不愿多搭理这种言语，低着头靠在椅子上装睡觉。
事与愿违，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在这个安静的病房显得异常响亮。
陌生号码。
林羽挂断，正烦着呢。
第二次又打来了。
喂？你是哪位？走出病房外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处，没好气问道。
“你是不是林羽？”
这声音挺熟悉的，林晚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我是。
你妈妈住院了，医院不允许换人，这几天就辛苦你照顾她了。
林羽哐当地想起来，这不是他吗？
语气好些了，
“哦，外公啊，我尽量。林晚不敢把话说太满，做事还是留三分余地好。
……
临近下午四点钟的时候。
又住进一位病人。
一个貌似三十多岁的男子和一位60多岁的老人住进这个病房。
三张病床住满了人。
我所谓的妈示意，
“林羽拿几条香蕉给他们。
人家见得你几根香蕉？林羽拆台。
“你懂什么？拿过去是我们的事，他们收不收是另一回事。
不都一样，给几条香蕉就能显得你是好人大方。不收的话不就尴尬了。今儿个早上她说的话，林晚可是记得很清楚。
林羽内心里想着：强塞过去的蕉能甜吗？
“哦。”林羽挺庆幸的，至少表面看起来很好，没把其他脸色让人瞧出来就好。
阿姨，吃香蕉。
不用不用，小姑娘留给你妈妈吃吧。那妇人不肯收
林羽把香蕉放在桌子上。
接着再掰开两条香蕉给靠在阳台边的病人家属。
一样，也是不肯收，林羽又放在桌子上。
晚上她离开了一个多小时。
走的时候也没交代清楚。
林羽就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发觉她去了哪么久。
干什么去了？
……
她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张折叠椅。
白色旧黄的折叠椅。
这椅子哪来的？
就昨天送我来医院的那个同事借给我的。
真的是同事吗？请假来送你到医院……
林羽怀疑，她妈妈是怎么样的人在清楚不过。
有一次点开她的手机发现她跟别的男人有过暧昧的信息。
林羽那时没有想太多，直接拿着手机质问。
“他是谁？”
同事而已，一把夺过。
擅自玩我的手机干嘛，大人有大人的隐私，你玩你的，别管这么多。
林羽问她也问不出什么，将这事压下，这种事也不能乱说。
直到现在“同事这个称呼，她又想起来了。”
林羽不敢说，只能在心里想着，她生病了，要是拿着这事质问她，不得把她气成病上加病，自己岂不是罪过。
林羽侧过身穿着单薄的外套睡觉。
不想了不想了，林羽林羽，你小说看多了吧，思想怎么变得这么龌蹉，连你妈都怀疑起来了，要真有事，总有一天会暴露的。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试图把脑子里肮脏的思想剔除。
“林羽，把空调开一下。”
开了一会儿，感觉室内挺冷的了，再看看其他人也是盖着一床被子，林羽把空调关掉。
“你开了空调没有？”她又醒了。
“小声点，还有其他人在睡。”
看他们都盖着被子，我也觉得晚上挺冷的，关掉空调吧。
“把空调开了，我热，你不想着我，想着别人干什么？
……我自己也冷啊……
真的太冤枉了……
无奈又重新开空调。
“太冷了。”
这一夜林羽睡得非常不舒服。
她在家里从来不吹空调，原因是没有空调。吹风扇也只吹一小会，一夜开空调这得怎么睡？
她真的感觉这种天气不热，开一小会就好了，意见慢慢产生。
其实林晚不知道做完手术后的那天，或者她做完手术回到家后，她和她，两人的关系彻底闹的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