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讲经武试法会结束尚有几日,如今最为担心一身修为被探查出,魂海中搜索一番,却并未传承到可以隐匿修为的符箓,后想到鼎中还有仙灵之器,于是取出查看仙器,二个灵器内蕴仙灵实华,品阶不凡,但已被老祖祭炼,留下了认主标记。
刚好也传承了祭炼器物之符咒,灵器祭炼与可以魂力引导,只需仙器与掌器者意相交融,留下魂识标记即可施展。
当然也可以抹去重祭或传承,于是以魂力沟通仙器,尝试重新抹去血符老祖的魂识标记,过程比想像中顺利,仙器经过重新祭炼,已打上了白玉棠的魂识标记,白玉棠施展仙灵力,二个仙器便随心所用。
看来这一身传承而来的魂力,对仙器的继承也是有极大好处。
其一为紫色宝囊,内有乾坤,可储物,白玉棠将丹药置于其中,其二如玉牌,随身携带,却可隐藏修为气息。白玉棠大喜,血符老祖保命后手考虑倒是周全。
法会最后一日,悄然离开密室,血山阵元符已消散,此去密室将不会再现。
一路绕着后山向怀殇山前走去,只因传承完成后,脑海中不再有下山指引,在左兜右转中,不知不觉就靠近了一个叫元明洞的地方。
在洞口有块石碑写着大大的“禁”字,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仙门禁区附近,白玉棠担心多生枝节,赶紧离开,但魂海剧烈波动起来,直像洞内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他,让他进去洞中,猛然,脑海映象出一颗蓝色星球,充满了古老的残破和古老的建筑,地面的人们在滚滚沙尘的地面拉着巨石苦苦前行,另有着金色甲衣的神威武士不断抽打着,更有人被一刀劈过,顿时嘣射出蓝色的血液,众人嚎哭。
一张苍老而哭泣的脸浮现,说着:“羽儿,快来救我,救救你的族人.....”然后一金甲武士走了过去挥舞带着磷光的长鞭挥去.....然后白玉棠头脑剧痛,竟晕厥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白玉棠猛然惊醒,眼中竟带着泪,“发生了什么?”
心里说道,一时惶惶不安,似真的一般,心底被触动,阵莫名的哀伤,之后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想起该回去了,以免被人察觉,生出事端。
正起身前往比试场,走了一会儿,后面响起了一阵细微的铃铛声,似曾相似,白玉棠回头一看,果然是泉盈盈,泉盈盈飞在了前头拦住去路,“咦,这不是白龙城的那位哥么。”
泉盈盈嘻嘻笑道,“我的蓝睛虎牙呢?还不物归原主。”白玉棠一时垭口,唔着口鼻回道:“姑娘是谁?认错了人呐。”
泉盈盈嗔声道:“哟,在我面前装糊涂,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竟有这机缘来了这儿。快让我搜搜。”
说完突然施展法咒用细红绳把白玉棠直接给绑了,动弹不得,然后向白玉棠走去,“四泽神君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干嘛绑着我,再这样,我就叫喊了。”白玉棠急道。
此地靠近禁地,即便是掌教讲经,也应该有人监视,虽如今自己非普通修为,但不谊施展符箓脱困,以免被人发觉,不想偏偏在此地遇到她,若是玉牌被拿走,修为可就暴露了,心中甚是焦急。
突然“噼”的微微一声,一颗小石头打在泉盈盈的脑袋上,泉盈盈哎哟一声,说道:”谁?”
摸了摸头,似略微有点痛,又左右前后看了看,没人,便又向白玉棠走去,然后又一颗小石头飞过来,泉盈盈早有警觉,躲闪开来,右手祭出翠鸟形状法器,对着左边方位说道:“谁神神鬼鬼的,竟敢偷袭我,还不快出来,不然我就出手了。”
“别别,我只是路过。”
白玉棠一听,是龙喹的声音,马上叫道:“师傅救我。”
那龙喹便从石山后面小小心心的走了出来,跳到白玉棠身边,正想解绑,泉盈盈杏眉一紧,说道:“住手,你徒弟欠我东西不还,你还敢偷袭我,看我不把你们俩一块儿绑了。”
说完左手掐一诀,身旁现一法阵中,又射出一根红绳向龙喹飞去,龙喹一看,急忙躲闪,在山石中跳来跳去,口中哇哇大叫,让小姑娘饶了自己,泉盈盈却幸灾乐祸,呵呵说道:“看你还敢偷袭不,姑娘我最看不惯下作之人。”
那红绳追着龙喹绕来绕去,去始终无法粘身,过了一会儿,红绳始终困不住龙喹,龙喹却似玩的一般。
那红绳是紫鸾山灵器,即使金丹期弟子,也无法轻易逃脱,而此人似在戏耍,泉盈盈心中也渐知此人修为定在金丹期之上,此处不比在家里,虽是观礼,但在其它仙门还是小心谨慎些,在于是收了红绳,微一行礼,说道:“前辈,得罪了,在下紫鸾山泉盈盈,前来观礼,刚才不过是和您徒弟比试比试而已。”
龙喹见红绳飞了回去,似有不舍之状。
查观之下,泉盈盈气息已初达金丹期,看似年纪不过十七岁,竟有如此修为,惊讶的说道:“小姑娘好修为,竟能驱使如此高级灵器,好历害好历害。”
“附近是本门禁地,本门弟子都很少接近,更何况是客人,快回去,小心别让人发现了。“龙喹小心翼翼状说道,泉盈盈见其和善,心中一松。
本是奉命来后山祥装探察,不想多事。那蓝睛虎牙也只是忽然记起,非自己珍贵之物,于是也收了白玉棠身上红绳,眨着眼睛对白玉棠说道:“这位道友,五年前有一面之缘,还不知姓名,今日侥幸胜出,莫要气馁,他日应还有机会相遇,可再较量过。”
白玉棠擦了一把汗起身来,对泉盈盈回道:“不敢,在下白玉棠,怀殇仙门弟子,姑娘的修为比上回所见又精进许多,十个白玉棠也不够姑娘打的,希望他日再会喝喝茶就好,不要再教量了。”
泉盈盈嫣然一笑,道:“好,你可得记住了。”说完,甩手法器幻化成一只大翠鸟,跳上去,一袭黄色衣裙如花蕾一般,乘之向怀殇山而去。白玉棠看着她远去,心道:“若是现在来真的教量,谁胜谁负可不一定。”
虽修为相比泉盈盈高,但白玉棠对战经验不足,也不太熟悉自己现在的能力,心里还是没有足够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