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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是是非非终难辨

众人齐齐朝房门右侧的桌案瞧去,却只见那原本盘腿坐于桌案后的何老太公,如今竟是奄奄一息,躺在身后那汉子的怀中。

那四十来岁的汉子单膝跪于地上,将何老太公抱在怀里,急急唤得几声。

过得片刻,却只瞧见,躺在汉子怀中的何老太公,奄奄一息间,缓缓伸出了他那如鸡爪般的手指,颤抖着朝过道尽头的桌案指了过去。

那如枯柴一般的手指,只指到一半,却像是已然用尽了全力,再指不过去。紧接着,伸出手指的那只手,像是再无力气一般,自空中落下来,耷拉在了何老太公的身前。

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抱着何老太公的护院,而是其余那十来个老头。一瞧见何老太公的模样,他们便明白过来,今日,怕是来赴了一场鸿门宴。

十来个老头尽皆朝陈意州望过去,许是有些不解,也许是有些不甘,其中一个老头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老陈,你这是,为何?”

如此问得一句,并未等来陈意州的回答,十来个老头又盯着陈意州看了片刻,却是再也支撑不住,朝桌案上倒下去。

这些老头身后的汉子见势不妙,一把将要倒下去的老头扶住,却是见自个儿怀中的老头,已缓缓闭上了那双浑浊的眼睛。

陈意州仍旧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案后,对于屋中众人的反应,他似乎早已有所预料,又似乎早已不在意。他只是慢慢地饮酒,并未抬一抬眼,哪怕,抬眼并非是什么很难的动作。

陈意州虽是没有开口言语,却是在心中暗自想道:呵,为何?你们将我往死里逼,还有脸来问我为何!这世间之事,不过是一个又一个选择。如今,我只是选了另一边而已。

抱着何老太公的汉子,是场中第一个站起身来的人。

那汉子从地上站起身,刷地一下拔出了自己的长剑,一马当先地朝陈意州冲去。

他这一动,其余十来家的护院,便也有样学样,从地上站起身,握着长剑,朝陈意州冲了过去。

有道是,擒贼先擒王。今日,他们若是想要活着离开,便只有一条路走。那便是,擒下陈意州,而后挟持着他一起走。

主子已死,他们不过是想要保命而已。要说是出于忠心,想为死去的主子报仇,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大家明摆着是各取所需,所谓的道义,对于他们这种单纯的交易来讲,实在是一种再奢侈不过的东西。

陈意州仍旧从容不迫地端坐在桌案后,将酒杯缓缓地送至嘴边,轻轻嘬一口。似乎他并未瞧见,那十几个护院急急向他刺过去的,十几把明晃晃的长剑。

那十几个护院的长剑,目标并非是陈意州,而是陈意州身侧的陈家护院。

十几个护院的长剑,有意避开陈意州,冲陈意州身后的汉子刺去。却见那汉子并不慌张,主动上前一步,将陈意州护在了身后。

那十几个汉子见此情形,似乎觉得正合自个儿心意,手中锋利的长剑,将陈意州身前的汉子,给封得死死的,似乎连一丝后退的余地都没有。

当十几把长剑逼近汉子的身前,汉子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只见他手握剑柄,将长剑在身前的空中划了一段弧。

紧随其后,便听得似乎有兵刃落在地上,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响。

那十几个护院,只觉着方才手中的长剑似乎遇到了一丝阻力,紧接着便觉着手中为之一轻。他们的视线落在了手中的长剑上,下一刻,却是不约而同地呆住了。

十几个护院,齐刷刷地呆愣着望向自己的右手。右手上,握着的那把长剑,却是早已被人拦腰斩断。

原本明晃晃的长剑,如今只剩下半截在手中握着,似乎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这,这是什么剑?竟是锋利至此!

十几个护院呆愣一阵,却又立即回过神来,继续朝陈意州那边冲去。

有人中途将断剑给替换下来,又握了一把长剑在手中,朝陈意州方向袭去。。

有人再无第二把剑,却是急中生智,用如铁般的手指,在断剑上轻轻一弹,那断剑便化作了好几截,冲陈意州身前的护院袭去。

有人则将手中的断剑,用力向陈意州方向掷了出去。紧接着,看也不看地从怀里掏出各式各样的暗器来,冲着陈意州方向,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一时之间,断剑,断剑碎片,弹珠,银针等暗器,像蝗虫过境一般,密密麻麻地冲陈意州身前那护院袭去。

那护院别无他法,只得将手中的长剑密不透风地舞起来。那长剑频率着实极快,只听得呼呼风声中,又有“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击声响起。而那长剑,却是化作了无数道剑影,在大汉身前的空中,刷刷地飞来飘去,飘忽不定,行踪无影。

有人趁机想绕到大汉身后,挟持陈意州,却是没想到,刚绕出一步,那人便捂着脖子委顿在地。有丝丝缕缕的鲜血,从他捂着脖子的指缝中,缓缓地流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细微声响。

世家大族的护院功力自是不可能太弱,毕竟都是花了大把银钱请来的。但是,这十几个护院,在没了兵刃后,却是束手束脚的。对上陈意州身前的大汉时,似乎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那几个没了长剑,只得依靠断刃或暗器进行攻击的汉子,在暗器或断刃用完之后,转身便想逃,却是最先被大汉击杀的。当一个人的后背,赤裸裸地留给了对手后,自是难逃一死的结局。

陈意州似乎一直都端坐在桌案后饮酒,未曾移开半步。当然,闲暇之余,他还是有些兴趣,看看场中那些正被自己带来的汉子收割着生命的护院。仿佛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出好戏一般。

再怎么好看的戏,也终究会有落幕的那一刻。随着场中最后一人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后,又有“刷”的一下长剑入鞘声响起。

半刻钟的时间,那汉子便杀了十几个护院,身上的白袍却是未曾沾染上一丝血迹,仍旧如先前那般,干净整洁。

汉子转过身来,走到桌案前,对着陈意州微微躬身,拱了拱手,“陈公,此事已毕,先行告辞。”

陈意州却也并不托大,对着汉子拱了拱手,算是还礼。

那汉子受了陈意州的礼,不置可否地转过身,朝房门口走去。

陈意州的视线,随着汉子的身影缓缓移动着,直到汉子的身影出了房门,再也瞧不见后,陈意州方才吐出一口气来。

缓得一阵,陈意州方才站起身,慢慢朝房门口走去。

。。。

“诶,巴巴,你明日有空没?”未听到离洛的回答,林思凉偏头一看,却见离洛早已趴在了桌案上,不由得用胳膊肘捅了捅离洛的身子。

“又干嘛?”离洛抬起头来瞥了林思凉一眼,这都能忍住不生气,离洛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成了忍者神龟。

“巴巴,明日要不要同我出城玩呀?”见离洛虽是有些无奈,却并未凶自己,林思凉却是继续道。

离洛想都不用想,这都被小丫头烦了很久了,明日再跟着去,鬼知道会不会更烦,“啊,明日我没。。。”

“空”字尚未出口,酒肆隔壁的屋子却是传来一阵杂音,有金铁交击声,有痛呼声,有问话声,也有物体砸在墙上或地上的“砰砰”声。

离洛将未说完的话,硬生生地咽回肚子,好奇地朝左侧的墙壁望了过去,即使,隔壁的屋子被墙壁挡住,什么也瞧不见。

酒肆中原本便极为安静,听得隔壁传来动静,众人尽皆好奇地望了过去。

离洛刚望过去没多久,那左侧的木墙却是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随后木墙轻轻晃了晃,有尘灰自木墙上簌簌直下,在下方的空中扬了起来,朝木墙下坐着的众人,劈头盖脸地扑了过去。

木墙轻抖一下,随后却是有东西砸在木墙上,发出“笃”的一声。不待离洛细瞧,那木墙终于“咔嚓”一声,被人用长刀从中切开,长刀刀刃自破开的缝隙间,透了过来。

离洛只瞧见那长刀刀刃的一个剪影,紧接着,长刀似乎被他的主人“刷”的一下,从木墙上抽离。随后,隔壁屋子便有“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击声透过木墙,清晰地传进离洛的耳朵。

离洛可是个极爱凑热闹的家伙,若非自己如今尚无自保之力,怕是早早便朝隔壁屋子冲了过去,一睹为快。

许是木墙上落了许多刀剑的痕迹,许是木墙本身便不如何结实。一声“咔嚓”巨响后,那木墙“轰”的一下炸开,有个身影随着那炸开的木墙,和着纷飞的木屑,直直朝离洛这头飞了过来。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林思凉这小丫头正偏过头,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一幕,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当真被劈头盖脸的砸中,怕是离洛这一排的几个人都得被生生砸翻在地,没有谁能幸免。

离洛只来得及喊了一声“跑”,一边伸手将林思凉朝后方的桌案上拉过去,自己的身子同时也朝后方的桌案倒去。

离洛身子即将要倒在桌案上时,右手在桌上轻轻一撑,身子便越过桌案,落在地上。左手上拉着的林思凉,此时却是正巧越过桌案,朝地上落去。

离洛来不及细想,赶紧伸出右手,急急朝林思凉抓去。林思凉的身子并不沉,可惯性却让离洛的左手,早已失了对林思凉身子的掌控。他这急急一抓,却只抓住了林思凉的衣物,林思凉的身子依旧往地上落去。

林思凉自是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往地上直落而去,只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她压根反应不过来,似乎连害怕都来不及。只觉着此刻自己的心中并无想法,脑袋也是停止了转动,空白一片。

眼看林思凉的身子离地板越来越近,离洛只来得及脚上运力,将林思凉的身子托了一下。离洛提前伸出手来,趁着林思凉的身子在空中停滞一瞬时,果断将林思凉拉了起来。

林思凉被离洛这一托一拉,双脚触在地面,发出“啪”的一声响。

林思凉稳稳落在地上后,一时间却是仍旧呆呆地望着离洛,并未缓过劲儿来。

离洛哪里有空搭理她,扭过头一看,却见身后小魏云俩人,早已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不待离洛松一口气,侧方却是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离洛偏头一看,只见先前那像颗炮弹一般,朝自己几人砸来的身影,此时却是果真砸在了前方的桌案边沿。

身影带来的力道极大,桌案重心又不稳,随着那身影一砸,桌案侧翻在空中,紧接着又劈头盖脸的朝落在长凳间过道中的身影砸去。

那身影似乎仍有余力,见桌案砸下来,伸手在地上一拍,身子便向右侧墙边横移一段,躲了开来。

那身影刚躲过桌案,不及从地上爬起来,却是有另外一道身影自左侧跃了过来。

那身影身子轻轻一闪,便落在了侧翻在过道中的桌案上,与此同时,那身影右手握着的长剑,却像条毒蛇一般,直直地朝地上那人刺去。

地上那人身子尚在地上,哪里好躲,却是伸手在地上划拉一下,身子便极速倒着滑了出去。

那人滑到桌案下,对着上方的桌案便是狠狠一脚。桌案被这用力一脚,踢得朝酒肆里侧翻了过去,待停下时,桌案已是四只脚立在了地上。

原本桌案上立着的身影,似乎被这一踢踢得也有些猝不及防,身子在桌案上空无根飘荡一下,便稳稳地落在了身下的桌案上。

只是他刚刚落在桌案上,地上那人却是早已不知何时滑了过来,也不起身,一刀击穿桌案,朝桌案上方那人胯下袭去。

听得桌案被击穿的声音,桌案上那人自是察觉到了身下的动静,身子直直朝地上倒下来,尚未落稳,一只手在地上一撑,又曲起一只脚,将上方的桌案踢飞出去。

将桌案踢飞后,此人的身子却是随着惯性朝地上落去。不待砸在地上,他又伸手在地上划拉一下,一手握剑,身子朝原本桌案下那人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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