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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

经历过方才的风波,魏田原本有些胆怯,没成想离洛却是并未责怪他,霎时又起了兴致,一路走一路试吃过去。

走到小吃街尽头,倒是再未遇到味道不错的吃食。离洛原本想着,好不容易带着魏田出来一趟,索性便给他买点,结果魏田却是破天荒的没要。看着魏田那单薄衣裳下,鼓胀着的肚皮,离洛明白过来。

离洛带着几人,一条街一条街的逛过去。逛到卖首饰的小街时,离洛见有支簪子不错,便随手买下来送给魏云。

魏云自是有些欣喜,一个劲儿地道谢。其实那簪子是竹制品,并不贵重。更何况,她年岁不到,也用不着。只是,终究是公子送的东西,没来由的,总是感觉欢喜。

离洛看上的东西不多,在一间陶制品铺子上,挑了个制作还算精美的小陶罐。他只是单纯地觉得,那小陶罐上的花纹好看。也许最后也用不上,便权当个小玩意儿,摆在房中欣赏罢了。

经过卖小玩意儿的小街时,魏田却是被一间间铺子上的东西所吸引。那些铺子上的小玩意儿,或是木制的,或是竹制的,或是泥制的。品类甚多,有飞禽走兽,有屋舍城池,有金童玉女,不一而足。

见魏田甚是喜欢,离洛便给他买了几样。魏田提着竹篮子,看着里边儿放着的木马、竹蜻蜓和金童玉女,极其开心。

几人在卖酒的小街上走得一阵,却见前方围了好些身着锦衣玉袍的人,男女老少扎堆挤在一块儿,正好将离洛几人的去路给堵住。

离洛哪里肯放过看热闹的机会,占着身形矮小的便宜,同魏田一起,挤进了人堆。

离洛挤到前头一看,只见那间不小的酒肆过道上,几个身着下人衣裳的人,正挥着手中棍棒,一齐朝坐在地上的男子身上招呼。

那男子身着锦衣玉袍,被人围着打,手中又无兵刃,只得用双手捂住脑袋蜷缩在地,避着自己的要害,一个劲儿求饶。

离洛不禁有些好奇,看此人的衣着,并非是穷苦百姓,怎的竟是被酒肆的下人给围着打。

离洛仔细听了听身后叽叽喳喳的谈论声,方才明白,原来此人竟是官宦人家。只是父亲不久前犯事入狱,此人家中境况便急转直下。此人又好酒,来这酒肆中赊欠了一大笔酒钱。谁知今日此人又来赊账,却是被酒肆掌柜知晓了实情。此人拿不出酒钱,酒肆掌柜便翻了脸。

几个下人又打得一阵,酒肆掌柜从里间过来,喝道:“行了!”

几个下人得令,让开路来,那中年掌柜便走到蜷缩在地的男子身旁,老神在在开口:“杨公子,我且问你,何时能还上?”

几个下人已停了好久,地上的男子却仍旧护着自己的头,半晌才怯怯懦懦答:“一,一月之内。”

那掌柜被气笑了,哈地一声笑出来,笑得良久,才狠厉道:“姓杨的!老子给你七日时间,不管你去偷也好,去抢也罢,若是七日之内还不上,老子要你的命!”

那男子连口答应,见掌柜放自己走,忙从地上爬起来,却是见外边儿围着一圈人,霎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冲众人吼道:“狗入的!看什么?!”

离洛见这青年男子色厉内荏的样子,一时觉得煞是好笑,不禁笑出了声。

那男子一声厉喝,围观的众人纷纷退了一步。这世道,向来都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若是此人当真发起疯来,还真得防着点儿。

青年男子听得嗤笑声,扭头一看,见一个稚子也敢嘲笑自己,不禁恼羞成怒,朝离洛奔了过去。

猝不及防之下,离洛便被男子抓住了。那男子一只手擒住离洛的脖颈,一只手把住离洛的肩膀,便将离洛从地上托了起来。

离洛被男子捏住了喉咙,好不难受,一时涨红了脸。

那青年男子看了看众人,道:“你们这些狗入的杂种,往日里个个上赶着阿谀奉承,老子落难才没几日,便都来看老子的笑话。就连这小杂种,如今都敢来嘲笑老子!”青年说着,看了看手中的离洛,见离洛似乎喘不过气,赶紧松开一些,离洛这才急急咳嗽几声。

青年又看着众人道:“都特么以为老子好欺负,今日且让你们这些狗入的看看,老子可并非良善之辈!这小杂种,是哪家的?老子正缺些银钱花,若是今日不给个一千两,老子就立马杀了小杂种!”

人群中一时有些沉默,尽皆看来看去,想知道青年手中的倒霉稚子,到底是哪家的。

“是么?”

人群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嗓音,众人纷纷扭头去看,却见一个一身白袍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让出来的过道,缓缓走来。

“你,你别过来!过来我就掐死他!”青年男子见吴越越走越近,掐住离洛脖颈的手又收得紧了些。离洛刚喘过气来,转瞬小脸又涨得通红。

吴越停下了脚步,却是并不着急,只见他缓缓开口:“不如你放下他,我给你一两银子。”

离洛正难受得紧,见先生如此冷淡,竟是还有心思同青年男子商量,一时感到好气。

青年男子听得吴越此言,却是有些激动,“一千两!少一两,老子便要这小杂种的命!”

吴越摇了摇头,缓缓道:“那就,没得商量咯?”

“没商量!少。。。”青年男子吼了出来,刚吼到一半,却是停下了。青年男子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喉咙一般,剩下的半截话,又咽了回去。

青年男子确实被堵住了喉咙,离得近些的人,一眼瞧见有血正从他的喉咙处,迅速涌了出来。片刻后,青年男子伸出左手,捂住喉咙,倒了下去。离洛被青年男子松开,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围着的人群中无人说话,尽皆朝吴越看了过去。他们分明瞧见,吴越一直静静地站在原地,未动分毫,青年男子却是诡异地中招了。

有人率先反应过来,朝后退去,却撞上了身后的人。紧接着,原本安静的人群,在刹那间炸开,纷纷转身逃离此地。

吴越当街杀人,却跟没事人一样,缓缓走到离洛身旁,将仍在咳嗽的离洛扶了起来。

离洛感觉好些后,赶紧带着几人迅速离去。若是留在此地,怕是少不得麻烦。

几人从东市出来,急急上了马车,远三儿得了离洛的令,驾着马车缓缓远离东市。

马车中,离洛缓过劲来,瞪了一眼吴越,埋怨道:“先生,你怎的又杀人?”

吴越扭头看了一眼离洛,半晌才道:“怎么,你是嫌我下手太重喽?”

“分明没必要杀嘛,教训一下也就是了,何苦惹这么大麻烦?”

“也对,当时该好生与他商量一番才是,着实没必要急着动手。慢慢商量,说不得他便能早早放了你。”吴越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如此说道。

“你。。。”离洛被噎得不轻,仔细想想,倒也不能全怪先生,那青年明显精神有些崩溃,再等下去,还不知道此事会是什么结果。但终究是死了人,离洛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

马车缓缓离开东市,朝李府方向行去。没多会儿,离洛却是听见了急促的马蹄声,自前方传来。

离洛将脑袋伸出窗外,朝前方望了过去,却见一队身着刑部公服的人,骑着马朝这边儿过来,离洛不禁有些纳闷:此事发生到现在,不过一刻钟而已。刑部的办事效率,何时变得这么高了?

“远三儿,再快些!”且不管刑部的公人如何,自己等人现在离得东市越远越好。

马车快速穿过一条条街道,离洛坐在马车里,仍旧靠着车窗上,看着外边儿的景象。一路过来,隔一段距离,便有百姓围在土墙下往墙上看。土墙上却是张贴着一张张布帛,布帛上画着一个人。

离得有些远,离洛并未看清那人画成什么样。即使离得近些,估计也分辨不出来,毕竟那画师的功力不凡,只用简单的笔画画出来一张头像,鬼都不认得。

虽是看不清,但肯定那人不是先生吴越。如此短的时间,除非刑部的人都有透视眼。否则,断不可能知道东市死的那个人,是吴越动的手。

一刻钟后,马车总算到了兴钰坊。几人从马车中下来,急急地回了府。

“公子,这个字呢,是黄,公子?!”青柳坐在石桌旁,指着身前摊开在石桌上的简策道,谁知一偏头,却见公子离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脸呆呆的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离洛听得青柳叫他,“啊哦”一声,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青柳指着的那个字,缓缓道:“知道了,青柳姐姐。”

虽说平日里说着同样的话,在简策上写出来后,离洛便抓瞎了。那些字笔画太多,用繁复来形容,简直算是对这些字的一种恭维。

无可奈何之下,离洛不得不从头开始学起。认得一些字的青柳,便成了离洛的小老师。

离洛是有认真学习认字的意识,只是学起来的时候,往往又会不由自主地走神。这有些不像他,可他又想不明白,自己如今为何会变得如此烦躁,动不动就心思不在。

思考得久了,离洛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或许是,精神与肉体的结合,并未完全地契合在一起。又或许是,精神与肉体的结合,太过于完美,以至于,他原本的意识,如今出现了偏差。

如果是前者,离洛觉得尚好,只要勤加练习,是可以控制得住的。若是后者,离洛便有不好的感觉了。若是意识出现偏差,时日一久,谁也说不准,他会变成什么样。或许,精神分裂?

心不在焉地跟着青柳学得一阵,离洛又坐不住了。

离洛坐在马车上,觉得有些害怕。他原本潜意识里在控制着自己,沉下心来认字。下一刻,却是不由自主地从后院奔了出来。离洛托着腮帮,靠在马车车窗上,皱起了眉头。

前几年还不觉得,只以为是自己年岁太小。几个月前的一番逃亡,许是太累,也并未发现异常。直到来了南国,他才发觉,这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离老是对的,自己确实有些心浮气躁。

但又不是简单的心浮气躁,这根本不像他!

前些时日摔断了鼻子,被离老逼着坐在池塘边垂钓,他又何尝没有试过,让自己静心。但心底似乎有另外一个他一般,在不断怂恿着他到处跑。也许,放纵一下,这种情况会好转?

“公子,您想去哪儿?”远三儿的声音传了进来。

“义和坊。”离洛淡淡答。

或许,去义和坊听人说书,更有利于自己静心?

两刻钟后,马车缓缓地进了义和坊,又行得一阵,马车在寻常人家酒肆门前靠边,停了下来。

下得马车,离洛一眼瞧见,寻常人家早已坐满了人。

离洛在门口仔细看了看,发现最后排竟是还有一个空位,离洛便急急走了过去,生怕去得晚了,被人又抢了先。

林思凉原本正静静地听酒肆里边儿的老者说书,却是没想到,自己身旁的长凳上,“砰”地坐下来一个人。林思凉偏头一看,呵,又是上次那个弟弟。

林思凉见对方转过头来,对自己笑了笑,她便开口道:“你叫什么?”

离洛听得这小姑娘发问,原本可以不答,旋即却又想到,自己占了对方的座,理应有些礼貌才是。离洛歪着脑袋想了半晌,方才笑着答:“陈春然。”

林思凉听得离洛如此说,一时在嘴里连着念叨了几遍:“陈春然,陈春然,陈春然。”

林思凉见对方说完自己的名姓,便又转过头去,竟是也不问问自己叫什么,不禁有些颓然。旋即却是吸了口气,伸出手来,在离洛眼前晃了晃,见对方看过来,她便笑着道:“你好陈春然,我叫林思凉!”

离洛见这姑娘毛遂自荐般说出自己的名字,只好笑了笑,伸出自己的手来,轻轻握住林思凉的小手前端,道:“你好,林思凉同学!”

林思凉见离洛竟是拉住了自己的手旋即又放开,一时有些赧然地缩了回去,在衣裙上擦了擦,心想这人怎的如此无礼。母亲可曾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呢!

离洛说完便又转回头去,自是没有看见林思凉的些许小动作,即使看见了,也并不会在意。

只是,离洛刚转过头去,先前露出来的那丝笑意,却是一时僵在脸上。随即,离洛书也不听了,在林思凉的诧异眼神中,拔腿便朝酒肆门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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